那样的话,也太悲催了些。
“柳公子,且慢!”外面那位美娇娘轻声喝止,接着,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求助道:“妾身来此,是想寻求柳公子帮助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柳公子是个有本事的人,肯定能帮我脱离这个苦海,只要公子能够救我于水火之中,那么,妾身一定当以涌泉相报,做牛做马来报答公子。”
“不必了。”柳冥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虽然被柳冥拒绝了两次,但美娇娘毫无退却的意思,只见她咬咬牙,猛地把门推开。
要知道,门可是插了插销的,那个美妇人轻轻一推,充当插销的那块木板应声断裂开,可见这位她的力气有多大,更不可能是一般人了。
美少妇也是事急从权,迫在眉睫,不得不这样做。
当她把门打开的时候,屋里还是黑魆魆一片,只能凭借着从纸窗透进来的些许暗淡的月光,才能让她勉为其难地能够看清里面大概的摆设。
柳冥整个身影全都隐藏在黑暗当中,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坐在一张小木凳子,把手中的火柴随手一划,点亮了周围大概不到五平米的阴暗。
接着,他从草台子抄过一个烛台,用手中的火柴点着。
烛台的蜡烛所剩不多,大概只有半根小拇指的高度,底部的基座,也是布满了鲜血如红的蜡油。
“你说,这么一个小山村,哪儿来的蜡烛和火柴呢?”柳冥举着烛台,把火光凑近自己,带着不以为意的口气,自言自语道。
“柳公子,是你吗?”美少妇怯生生地问道,“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她心急如焚,如同热锅的蚂蚁,说话带着哽咽,有种我见犹怜的神态气质,让人心生怜悯。
说着,她裹了裹身一套单薄的粗布衣服,紧张兮兮地向柳冥的方向慢慢靠近过来,似乎,那边的虚弱的残烛火星,在这深秋的寒夜里,能够为她抱有一丝温暖。
很可惜,她的愿望很美好,但现实往往却是冷冰冰的,犹如这幽深清寒的山里。
“男女授受不亲,大半夜的,就站在那儿说吧。”柳冥把烛台轻轻端放在草台子,头也不回地对她说道。
“柳公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她停住了脚步,在那边苦苦哀求道,“我是被拐子骗来的,我本是雨雾山下,晨河镇王家的大小姐,有一天偷偷溜街游玩的时候,猝不及防之下,被拐子打晕,带到这里来的,人家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敌得过这破落的猎户,望公子能够出手相救,妾身必要重报!”
接着,她还媚眼如丝地瞧了柳冥一眼,柔声细语道:“如果公子愿意的话,妾身愿以这蒲柳之姿,以身相许,报答公子的救命恩情。”
说完,她羞答答地站在那边,拘谨不安,一副小女儿家姿态。
“这座山原来是叫雨雾山吗?”柳冥喃喃道,“怪不得,外面起雾了。”
柳冥答非所问,让这位自称是王家大小姐的美妇人颇感困惑。
只见她带着不解的神色,回答道:“是的公子,这座山就叫雨雾山,山传说有位仙人,能够翻云覆雨,因此常年被雾气所笼罩,山下的小镇里,每年一到三月初三,都会举行祭祀庙会,祈祷来年风调雨顺。”
她之所以要这样说,就是为了取得柳冥的信任,好让他确信,她的的确确就是镇子里王家的大小姐。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柳冥随口一问,手中还在把玩着一张风遁符,这是他准备见势不妙,溜之大吉用的。
王家大小姐不动声色地轻轻瞥了眼柳冥手的那张符箓,平静如常地回答道:“妾身被绑来已经一年半了,也不知道家中的老父亲是否还安然无恙。”
说着,她泪眼汪汪,手捂着额头,伤心欲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在不大的山村里回荡。
“这个臭娘们,又想勾搭外面的野男人,看我这次不打死她!”张二牛大声嚷嚷着,手拿烛台,身后背把木弓,气势汹汹地从房屋里出来。
小山村不大,二十多户人家,很快,便传遍了周边。
寂静的山村又热闹起来,只听得黑暗中“稀里哗啦”的声音,不到五分钟,家家户户拿着火把,或扛着长矛、或手持镰刀、或背着木弓、或挥舞着斧头,从家里纷纷破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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