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之名捕燕小六
“什么事燕大哥?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好了。”看着小六这一副有求于己的模样,无双连忙大方的应道。
“那好,那我就直说了,不知无双姑娘可有听说过这江湖上有一种功夫叫做缩骨功的?”
“缩骨功?燕大哥问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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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东,绿竹巷中,这里有着好几间雅致天然的小竹舍,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匆匆穿过竹林,由外赶入。
“启禀姑姑,事情已经了解妥当了。”老者来到竹舍前躬身禀报到。
“讲!”竹舍中,一声清脆动人的声音传出。
“是。”老者连忙躬身应道。
“根据多方打探到的消息,这次徐知府总共调动了洛阳卫近一千五百余人调守徐府,另外城中的三百多名普通捕快,以及数十名六扇门捕快也都是尽数出动,将徐府上下围守的是十分森严。”
“一千五百人?听说这洛阳中护卫总共也就两千余人,他这倒是好大的手笔啊,还有呢?”任盈盈闻言轻轻一笑,不过这些人她倒还不放在眼里。
“另外,他还邀请了城中的一些武林高手到徐府坐镇,其中有名的有金刀无敌王元霸,索命判官柯正同。”
“王元霸冢中枯骨,柯正同沽名钓誉,这两人不足为虑,燕小六和楚留香呢?”任盈盈再次不屑的摇了摇头,问出了她最关心的两个人来。
“启禀姑姑,燕小六于今日午时已经离开了洛阳城,从西门走了。而至于这楚留香?还请姑姑赎罪,我们并没有寻找到他的下落。”老者躬身抱拳请罪道。
“起来吧。”任盈盈挥了挥手。
“楚留香行踪飘忽,想找到他的身影确实是一件难事,这怪不得你们。”
“谢姑姑体谅,姑姑,这是徐府中教徒传出来的这次重兵把守的几个地点,请您过目。”
老者拿出一张图纸正准备递送进去,突然一声欢笑声从隔壁的竹舍中欢呼响起,接着隔壁的小竹门啪的一下就被推开了。
“太好了圣姑,我配好了,这次就算是楚留香也得乖乖倒下。”蓝欢喜的推开了任盈盈的竹屋直接跑了进去。
看着直接推门而入的蓝任盈盈无奈的笑了,不过她也没有过多的责备。
而外面看着的绿竹翁也是没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他的心中还有些欣慰。
别看他称呼任盈盈一口一个姑姑,但这不过是辈分差异的原因,实际上他一直把任盈盈当做孙女来看待。
在他的眼中,任盈盈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孤苦一人由一个不知是不是仇人的人养大。
而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任盈盈越是坚强,表现的越是成熟他就越是心疼,他知道这本不该是她这个年龄所应该背负的东西。
曲洋走了,向问天走了,只有他一个人一直陪着任盈盈从黑木崖迁居到了这绿竹巷中。
任盈盈的成长他一直都看在眼中,作为日月神教的圣姑她无疑是十分出色的,行事果决狠辣,御下恩威并施,临敌聪慧沉稳。
可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她却是失去了成长中最应该有的东西,亲人和朋友。
“怎么样,东西准备的如何了?”看着直接一屁股坐在自己对面,毫不客气的拿起一杯茶喝起来的蓝,任盈盈轻笑着问道,自从认识了蓝后,任盈盈感觉自己的人生中多了一个可以倾述的人。
“已经好了,圣姑你看。”蓝兴奋的掏出了一包香包,还有数根银闪闪的绣花小针,她兴奋的介绍着。
“这些针上我已经涂上了醉人蜂的毒,这毒虽然并不致命,不过却是天底下最厉害的麻药,不管是谁,只要被它扎中了,那哪怕他的武功再高,也得麻醉个好几天。”
“还有这香包,这里面是我精心研磨的金蚕蛊毒,无形无色,只要闻到一点就可以让他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来,运不起半分内力。
中毒者将会感受到万虫噬咬之苦,一直维持七天七夜,方才会肉腐见骨而死。”蓝笑嘻嘻的说着。
不过她这笑嘻嘻的话,却是听得屋外的绿竹翁头皮发麻,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让任盈盈和对方交友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就连任盈盈也是皱了皱眉。
“我不是只让你弄些可以封住人功力的药物吗,这金蚕蛊毒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金蚕蛊毒也太容易暴露身份了。”
任盈盈还需要楚留香替她背锅,她可不想就这样毒死楚留香。
“不会不会!”听到任盈盈的话,蓝连忙摇头解释道:
“圣姑你放心,这金蚕蛊毒只要不到第七天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而且这金蚕蛊毒在我们苗疆是很常见的,随便一个女子都会配,不会暴露我们身份的,到时候六扇门就是要查,也只会查到我们苗疆去。”
蓝丝毫不担心这件事会扯到五毒教,五毒教远在苗疆,山高水险,六扇门就是想找茬也没那个本事。
而且五毒教与其他教派不同,五毒教全是苗民,它与其说是一个教派,倒不如说是个由族群组成的江湖势力。
动五毒教基本等于是动苗族,就算是朝廷也得掂量掂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也是五毒教为什么能够屹立千年而不倒的原因。
不过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五毒教内派系林立,山头众多,别看蓝是五毒教教主,但实际上真听她话的没几个,五毒教传承太久,分支太多了。
“嗯,拿来吧。”听完蓝的解释后,任盈盈雪白的玉手向着蓝伸出。
“拿什么?”蓝有些狐疑的问着。
“别装蒜了,你的小心思我还看不透,金蚕蛊毒的解药。”
“圣姑这金蚕蛊毒是没有固定解药的,必须要用特殊的手法才能解,很复杂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解的。”蓝笑盈盈的说道。
“嗯!”不过任盈盈却是不信她的鬼话。
看着任盈盈那冷艳且带有压迫感的眼神,蓝的笑意止住了,她心虚的低下了头,无奈的从腰带间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