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书房里。
封翟行目不转睛的看着监控里,
可当封翟行看到那几个男人赤裸着身体,一脸**的靠近沈蔓箐时,他不由愤怒,然后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而卧室里。
沈蔓箐手脚被几个遏制住,看到一个男人靠近自己,害怕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想挣扎,却无法动弹。
就在心里充满了绝望,想要一口咬掉舌头自尽时,房门被大力踹开,封翟行黑沉着脸闯了进来。
“滚!都给我滚出去!”
男人怒吼的声音,让几个人闻声丧胆,美色在诱人,没了命,又有什么用?
顿时,几个人拿起衣服,灰溜溜地离开。
看到男人,沈蔓箐不知是庆幸还是伤心,忽然破声哭了出来。
“封翟行,你混蛋!”
居然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果真是生不如死!
封翟行上前,一把拽似沈蔓箐的头发,不顾她衣不蔽体,丢进满是冷水的浴池里。
“呼!”
秋至已到,天气已经转凉,尤其夜里气温已经降了很低,更何况泡在冷水里。
刺骨激励的冷水,让沈蔓箐清醒了不少,她从水里游上来,冷声质问。
“你疯了吗,封翟行?”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明明她也是无辜的,也是被害人。
她否认过,可没人听她解释!
男人站在上面,看着女人姣好的身段在水里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封翟行不由眸色一深,纵深也跳了下去。
“你干什么!”
见男人也跳了下来,沈蔓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正想拿浴巾遮住自己时,男人扑了过来,将她抵在墙壁上。
“干什么?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今天我就好好满足你这个愿望!”
沈蔓箐被关在卧室里三天,没吃没喝,没人问津。
就在她以为会饿死,渴死,病死时,男人带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来,抓走了她。
她入狱了,以故意伤害罪,判了有期徒刑三年。
她记得进监狱那时,她百般乞求封翟行,求他放过她,男人却冷漠避开。
只对一旁的狱警说,“这个女人是个荡妇,杀了人还不想承认,你们好好照顾她。”
这一进,沈蔓箐就待了三年。
大雪纷飞,寒风凛冽。
“4327,你的狱刑已满,出去以后好好做人!”
上了锈的铁门被打开,一个骨瘦如柴的瘸腿女人跛着脚,从监狱里走出。
她穿着一条已经看不清颜色的裙子,哆嗦着身子,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一样,慢吞吞地向外走着。
看着天上飘零的雪花,沈蔓箐有些不适应的用手遮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出狱了。
三年了。
她被封翟行亲手送进监狱已经过了三年了。
这三年里,她被各种排挤,时
沈蔓箐神情有些恍惚的回头,看着那座囚禁了她三年的监狱,麻木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伤痛。
因为让她伤感的不是被人殴打排挤,而是她刚入狱两个月,被检查出身怀有孕后,立刻被人拖去流掉的场景。
她曾反抗过,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对她,那些人却说这一切都是封翟行特意吩咐的,为的就是不让她好过!
孩子的失去,让沈蔓箐彻底死心,同时重新认出封翟行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魔鬼。
沈蔓箐哆嗦着身子,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眼神空洞的看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如今出狱了,她又该何去何从?
天下之大,沈蔓箐竟发现没有她的容身处。
沈蔓箐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慈爱的面容,她的爷爷,一个从小宠爱她的老人。
不知道三年未见,一切可安好?
而此刻,另一边。
封家。
书房里。
“少爷,那边传来话说,大少奶奶今天狱刑已满,已经出狱了。”
助理看了一眼埋头看文件的男人道。
闻言,封翟行签字的手一顿,眼里迸发出一抹冷光,“出狱了?她人现在在哪儿?”
“沈家。”
夜幕降临,雪花簌簌。
只见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脸色冻得煞白,一动不动地跪在雪地里。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真晦气!”
紧闭的门被打开,冲出一个暴怒的中年男人。
看到终于来人了,沈蔓箐裂开一抹干涩的笑意,看着眼前的男人。
“二叔,求求你让我见见爷爷吧!”
听到爷爷病重,已经快不行,沈蔓箐就跪在地上,乞求他们让她看爷爷最后一眼。
“沈蔓箐,坐了三年牢,你怎么不死在里面,为什么还要出来祸害别人啊!你还嫌害得你爷爷不够多吗,还想见他!”
沈国庆嫉恨的瞪着沈蔓箐,那目光仿佛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二叔,我只是想见爷爷最后一面,爷爷从小养我这么大,我不能忘恩负义。”
“哼,忘恩负义?沈蔓箐,你要记住你害死了封翟川,得罪了封家,你爷爷已经经不起惊吓了,如果你真有孝心,那就滚得远远的,别在连累我们沈家!”
说着,不顾沈蔓箐的乞求,怒斥着保镖将沈蔓箐拖走。
“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
沈蔓箐被保镖架着,因为断了一条腿,她根本无法逃跑,更无法挣脱束缚。
“不要……求你,让我见见爷爷吧……”
她的嗓子早哑了,只能发出像砂纸般刺耳难听的声音。
声音很小,很快被风雪夹走,然后消失不见。
沈蔓箐被拖到结满冰的路上,这时,一道车灯照过来,然后刹车停在她的面前。
她眯着眸子,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和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男人俊美绝伦的样貌一如既往,气质矜贵淡漠,深邃狭长的眸子像没有温度般。
而一旁的跟着下车的女人,则是一脸甜蜜的挽着男人,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