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你干什么!”
冷飞厌本能的想要后退,却发现他的两双鞋的鞋带被绑在了一起,脚步迈不开。金宇借此机会快步往后面溜去,“萍水相逢,帮我挨一顿揍,等他们打累了,再打我时,下手就会轻一些了。”
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金宇算计,不过这也是在情理之中,本来他也没打算相信金宇,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出这一手而已。
“我投降!”冷飞厌抱着头蹲到了地上。瞬间脱掉鞋跳开?那样的技能只有在电视里才有的好么?双脚一张,直接崩开鞋带?拜托,他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自带气劲。这是水泥地,还有沙,要是没鞋,踩在地上不好受。再者,没鞋踢人也不疼,落地还容易弄疼自己脚后跟,先装个孙子解开鞋带再说。
“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卖队友的人!”
“今天上午老子打游戏也是被也给猪队友给卖了,非但不救我,还用炸弹炸我舔我的包!”
本来冲着冷飞厌就是要两棍过来的人,忽然把棍子一收,有所感触的朝着金宇追去了。
剩下的那个人瞧了瞧看上去学生模样,白白净净,没有什么杀伤力上来就抱头投降的冷飞厌,想了想,也跟着打其他人去了。这没有攻击力的人早一点解决,晚一点解决,都是一样的。享受一下作为主宰者的乐趣,也是不错的。
然后,这个拿着榔头的人,也跟着从冷飞厌的身旁走过,向着冷飞厌的其他队友找去了。
“这么义气的?”冷飞厌松开了捏着得拳头,趁着这个空隙,赶紧去接自己鞋带。他还没想到金宇的出卖,反倒还暂时解脱了自己,看样子在“江湖”中,“义”字还是很有分量的,卖队友的行为,坚决抵制。
这个鞋带,冷飞厌系了很久。
当然是装的,避战嘛。就如金宇所说的那样,先让他们打,就算到时自己这边一个队友也不剩,至少对方的体力在打人中被消耗了呀。
他观察了下,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为钱而来,他们打架,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全凭的是蛮力。打人,其实挺耗力气的。拿着棍子挥人就跟打羽毛球一样,打久了,手臂会酸,会累。人可比羽毛球要重多了,反弹所消耗的力道,也很大。
“喂,打那个,那个人很厉害!就是他,害老子今天输了三十万!”之前马拉松压金宇赢的那个老板认出了冷飞厌来,能够那么轻松跑下三十公里马拉松,并害他输了钱的人,可绝不是他外表看上去的那般人善可欺。
“打他!”
老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可关系着等下他们赢得比赛后的发钱速度,发钱态度之类的,卖老板个面子,万一他待会儿心情好,给他们多发几百做零头,那也是好的。
“呵,来了么?”冷飞厌知道躲不了了,正好,全顾着打架,没人管的足球落到了自己脚下。
足球,好久没踢了。
但如此近距离,踢到个人,还是没问题。
抬脚往后,脚背绷直,对着冲着自己来的领头人,嘭!
“啊!”
那人看到了冷飞厌冲自己踢球,但球能有多大劲儿?那些足球运动员那么大脚力,天天在足球场上踢球,他们不也没听说谁被足球给打坏了的。何况冷飞厌这身板儿……这个轻视,让其付出了惨痛代价。
他自然不会让球老老实实的砸在自己身上,他拿起手上的棍子,就那么伸手一挥,脑子里已经出现像是挥棒球那样把球给挥出去的画面。只是当他手中的棒子接触到球时,他便彻底后悔了。球的速度,力道,打在棍子上,直接给他的虎口震出了血,并且经过手里棍子一碰的偏移,本来冲着自己身体来的球,硬生生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很大的惯性让他往后倒去,后脑着地,本来头部就受撞,这又来个后脑着地,刹那间便晕乎乎了昏迷过去。
“什么情况?”
这一球解决掉一人的一幕,看得其他人停在了原地,搞得就跟功夫足球一样,包括冷飞厌自己,也被他这一凑巧的卖力一脚所带来的威力给惊讶到了。
不过他自己倒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分明就是运气好罢了,赶紧趁着几人都还没有反应的机会,捡起晕倒那人掉在地上的棍子,对着就近几人的后脖处砸了去。
在人颈部的外侧中段,颈动脉分叉有一个略为膨大的部分,这段膨大的血管壁外膜内,有许多压力感受性末梢装置,这就是颈动脉窦压力感受器。当它受到血管内外压力作用如血压升高、外力压迫颈部等,就会出现反射性的血压下降、昏倒等。暂时性脑缺血、脑缺氧所引起的短暂的意识丧失。
古装戏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桥段,冷飞厌以前还专门上网去查了查原理,只是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试验,很危险。这一下,他可以试验了。再透过一次人的身体后,他隐隐也大概掌握到了那个位置到底在哪儿。
手握棒球棍,脚在地上一踩,跳到一个人的身后,对着他的脖子处,猛地一敲。
既然这地下足球的规则是如此残酷,那么,他也不用考虑万一敲错地方,力道不对所带来的后果,想来,这些要打自己的人,肯定也不会考虑万一把自己给打死了的后果吧。
碰!
一记闷棍,径直打在了就近人的后勃颈上。
那人捂了下脖子,肯定速度太快,还没来得及叫声疼,脑袋一昏,便往地上倒去。
抓紧时机,冷飞厌又接着第二,第三,第四闷棍,全部敲在了另外三人的后脖颈上。
无一例外,全部腿一软,往地上倒了去。
“这么厉害?”
出手四招,让四个人趴下,剩下的几个对手看冷飞厌的眼神,渐渐的开始不对了。
冷飞厌的眉头皱了起来,剩下的人,开始住一起自己来了呢。他们看上去,比自己已经撂倒的四位,要难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