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波动,荡漾起丝丝涟漪。
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苏旗笙也不免皱了皱眉,同小白狗精神交流着:“狻猊,察觉到什么了吗?我好像闻过这股气味。”
小白狗:“是那个奇怪的男人。”
“父亲,笙儿先回去了。”得到苏智的应允后,苏旗笙转身按着原路折回。
那股气息越来越浓,苏旗笙的心也愈发的不安。
“白辰熙!”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白色身影,苏旗笙险些没站稳脚步,一头撞上去!认出来他后,苏旗笙忍不住怒骂道:“你神出鬼没的干什么!这里是苏家,你以为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我想走,你拦得住我吗?”白辰熙语气戏谑,动作轻浮的伸出一只手,勾起了苏旗笙的下巴,饶有兴趣道:“更何况,我只是来看望一下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谁是你未婚妻!”苏旗笙重重的将那咸猪手拍下,抱着小白狗就想绕道而行,可却被白辰熙一只胳膊轻而易举的拦住了。
“我们不都一吻定情了吗?”
“谁跟你一吻定情?”饶是几千年灵魂的苏旗笙,都忍不住动怒了,她圆眸怒睁,“你闪开,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跟上我,但我身上的确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也说了,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登徒子!”苏旗笙咬牙切齿。
“随便你怎么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贴身保护你。”白辰熙的话不痛不痒的敲击在苏旗笙的心房上。
他脸上轻挂着笑意,眸光肆意的掠过苏旗笙的脸,然后落在她怀里的小白狗身上,“上古神兽,笙儿,你要为夫该夸你什么好?”
刚刚,自己不过刚到院落,就被这小东西发现了。蓝眸黄纹,上古神兽,还真是警觉。
只可惜,实力还不够强。
苏旗笙懒得理会他,抱着小白狗转身就走。可“上古神兽”四个字,依旧盘旋在她的心尖。
前世,她一味地修习精神力,炼制丹药,尽管拥有君王级别的实力,但实战还是不堪一击,更是从未契约一只属于自己的契约兽。当然,上古神兽她也有所耳闻,只可惜从未见过。
那可超越尊者,直逼神王的实力!
狻猊,他真的有这么逆天?
正踌躇不定,眼前一道黑影闪现,苏旗笙没来得及停住脚步,冷不防撞了上去,鼻头一酸,“白辰熙,你有完没完!”
“笙儿还真是鲁莽。”白辰熙依旧满脸笑容,殷切的伸出手来,扶住了苏旗笙的胳膊,声音好听道:“都这么大人了,走路还这么不小心,看来为夫应当时刻陪在你左右才是。”
“我不会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甩开白辰熙的触碰,苏旗笙面色一凝,斩钉截铁道。
前世她被所谓的爱情折磨的体无完肤,这一世,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触碰这些东西。
打定主意,苏旗笙心思沉沉的走回院落。暮色渐晚,晚风吹拂,轻撩起她的衣裙,衣袂飘飘,身姿绝然。
白辰熙眸光一滞,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悄然爬上心尖。
他轻抬脚步,追了上去。
笙歌院,一会不见,院子里被婧儿收拾的井井有条,满院的草药,没有一丝杂草。将小白狗召回空间,苏旗笙朝着角落里正在浇水的婧儿走了过去。
“你还懂草药?”
“小姐?”婧儿转过身,见是苏旗笙,立马笑道:“奴婢略懂一二。”
以前在将军府,院子里的草药都是由她自己打理,没想到如今父亲为了复原她的笙歌院,竟专门找了个会打理草药的丫鬟。
黄昏下,天色沉沉。
余光瞥到一旁闪闪发光的绿色草药,苏旗笙眼前一亮,“星光草,没想到你还在这院子里种了如此稀奇的草药。”
星光草,汲取月之精华,有驻颜美容的效果。而且所需要的量极小,一棵星光草,便可以炼制出上十枚驻颜丹。
“小姐你认得?”婧儿眸光微微惊讶,道:“这星光草是奴婢从家乡带过来的,看着院里比较空旷,便种了一些。小姐若是喜欢,婧儿可以再去弄点回来。”
“不用了。”苏旗笙粗略的看了一眼,这院子里足足有十几株星光草,够她挥霍了。
物以稀为贵,她完全没必要炼制太多。
“这些草药,你都认得?”
“嗯,奴婢曾经做过炼药学徒。”婧儿并未隐瞒,只是眼底却露出淡淡的伤感。
苏旗笙没有追问下去,将星光草全数摘了下来,走进屋中。
“既然做过炼药学徒,那么偏房里面那丹鼎就送给你了。”
闻言,婧儿心惊,抬眼看过去时,门已经关了起来。只是,那脸上的喜悦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笙儿还真是体恤下人,对丫鬟出手都那么大方。”刚将星光草放在桌上,身后猝不及防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性感中带着妩媚。
“那是。”苏旗笙也不恼,见白辰熙坐在自己的床上,她面不改色的走了过去,然后坐下。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在你房间的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你向来神出鬼没,难不成还得一一盘问你?”
白辰熙笑意一僵,继而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笙儿说的有道理,倒是为夫愚昧了。”
“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也不会和你成亲。”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对你没兴趣,最好死了这条心。”不得不承认,白辰熙是她前世今生,所见到的最帅的美男,同时也是最妖艳的,举手投足中都渗透着一股妖气。
他比夜,还要精致几分。只可惜,她并不喜欢。她是对美好的事物感兴趣,但不代表白辰熙可以肆意的窥伺她的隐私。
闻言,白辰熙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一双妖娆的桃花眼,情意泛滥。
目光触及到他的双眼,苏旗笙犹如触电般,迅速的扭过头。
这个妖孽!
“小笙儿真的对我没兴趣么?”白辰熙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是柔弱无骨,朝着苏旗笙倚了过去,“可是人家帮了小笙儿那么大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