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还真是无处不在。
苏旗笙唇角冷冷勾起,眼底划过一抹肃杀。看来,她必须尽快提升实力,才能抹杀这些潜在的威胁。
神识进入纳戒,发现里面装有不少灵兽晶核,和元初的纳戒一样。只是,多了一张蓝晶卡,她错愕的发现,里面足足有一万多额度!
苏旗笙将这蓝晶卡内的额度,全部划到自己的卡上,然后随意的将其扔在地上。
更确切的说,是扔在慕容澈尸体上。
召回冰璃,按着原路返回,距离憾云城还有一段距离,空气中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味,苏旗笙浑身都绷紧了。
左侧空气异常,她聚起灵力,刚想轰出一掌,一个人影滚落到她的怀里。
“小……小东西,终于找到你了。”白辰熙虚弱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奄奄一息。他一身血衣,脸色惨白的可怕!
苏旗笙未曾开口,可是眉头却锁紧了。
鼻尖涌上的刺鼻气味,让她很想把白辰熙就这么直接丢在这,可是她良心过意不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美男,痞是痞了点,可是他帅啊!要是就这么死了,她以后还能看到这么帅的人么?
抱着这样复杂的心理,苏旗笙还是决定,勉为其难的医治好他。
白辰熙伤的不是一般的重,经脉寸断,灵力尽失,体内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作祟,混淆着气息。她幽怨的叹了一口气,将白辰熙放平在地上,极为肉疼的拿出几株李横清给她的草药。
“冰心草,炎月魄……”盘膝而坐,苏旗笙释放出精神力,将这些草药压缩成汁液,一点一点的融合,祛除糟粕……
不出片刻,几粒浑圆的三品续命丹便制成了。
她掰开白辰熙的嘴,将两粒续命丹塞进去,然后又调动灵力,修复着他的经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若不是材料限制,她就不仅仅炼制三品丹药了。
“你这次,可是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苏旗笙感觉浑身乏力,她现在甚至一丁点的灵力都聚不起来了。可在这荒郊野岭,万一遇到什么灵兽,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很快,她就清楚的感受到体内涌出了灵力。丹田处,好像有一个阴阳调色盘,黑白两色灵力围绕着一个灰色的小珠子,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相互碰撞,从而滋生出更多的灵力。
上一次在兽山林,苏旗笙就觉得自己恢复灵力实在快的有些蹊跷了,只是一直没空来得及去研究。没想到,她的丹田中居然还有着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两种颜色,是她的双系灵根吗?
“谁说我欠你人情了?”白辰熙轻咳了两声,气色明显恢复不少。他坐起身,意味深长的盯着苏旗笙,眼眸中含着笑意。
“怎么?你想赖账?”听到动静,苏旗笙忙回过神来,一股脑的爬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辰熙,很是不耻道:“我救了你,是不是事实?”
“是。”
“那你怎么就不是欠我人情了?”
“因为我把怀丰皇室灭了。”白辰熙说的云淡风轻。
“你,你说什么?”苏旗笙却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僵直。白辰熙,仅凭一己之力,就颠覆了整个怀丰皇室?
怀丰虽是小国,可闭关的那几个老祖宗,实力可非同一般啊!这么说,他的实力,可能要在大领主之上?
“为夫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愿杀生,这种事就交给为夫来做。”白辰熙嘴角翘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如果忽略掉为夫两个字,她或许会感动。
“你想多了,即便你不出手,我也会把他们杀个精光。”既然白辰熙已经灭了怀丰皇室,那也省的她再找过去寻仇了,“我们两清。”
“怎么能两清呢?我只是杀了几个小喽啰罢了,而你却是救了我的命,不一样的,所以我的确是欠你人情。”白辰熙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本想解决皇室那些不长眼的东西,让苏旗笙欠他一个人情。可不曾想,暗疾发作了,好巧不巧碰到了苏旗笙,还阴差阳错让她救了自己。她欠不了他的,那他欠她也是一样的。这样,他就有理由接近她了不是吗?
“随你。”苏旗笙不以为然。
白辰熙起身,作势就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本以为苏旗笙会转过身,可她却直直的站在那,“娘子想看为夫换衣?”
“你自己要脱,又不是我逼你。”她目光落在白辰熙身上,一点要躲闪的意思都没有。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啧……你还真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白辰熙满脸笑意,直接褪去了一身血衣,露出精装的上半身。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一推就倒的白辰熙,身材居然这么好!要什么有什么,还有八块腹肌,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苏旗笙摸了摸下巴,一脸探究的看着白辰熙,“啧啧啧,身材勉强过关,如果你听话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做男宠吧!”
“……”白辰熙脸上的笑容僵住,他皮笑肉不笑的从纳戒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脱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然后将其换上。
嗯,那里也不错,大小适宜。
“喂,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男宠?”见白辰熙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苏旗笙凑了过去,挤眉弄眼道。
白辰熙忍无可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平日里轻佻的语气,也变得深沉了几分:“你到底看过多少男人?”
“唔……就你一个。”这她倒是没有说谎,前世她将青春都奉献给了丹药,至于夜,他们虽然是伴侣,可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最多也就是牵手。
说来也奇怪,她第一次见到白辰熙,就丢了初吻,甚至还主动吻了回去。这一次,看人家换衣服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苏旗笙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大流氓。
“是吗?”白辰熙冷笑,松开了她。
“不做就不做,这么凶巴巴的干什么?”苏旗笙不满,小声的嘀咕着。
她又不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