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站在"贝贝的小竹"的制高点上“瞄”鳄鱼湖,好像也没多远,仅仅一根手指的距离。
既然已经到了湖边,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他问生活在这里的水獭们,鳄鱼湖有多宽?
经验丰富的水獭爸爸妈妈很严肃的告诉他们——鳄鱼湖就像远处的魇之峰那么宽。
远处的魇之峰云雾缭绕,一眼望不到尽头,于是西西又问:“魇之峰有多宽?”
水獭爸爸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就是这么宽。”
好吧!
一个环抱的距离比他一根手指的距离可大多了。
问题跳过,下一个。
不过这回他把目标转向在场的水獭们。
“谁知道鳄鱼湖到底有多深?”
水獭们抢着回答——魇之峰有多高,鳄鱼湖就有多深。
这是,跟魇之峰抗上了?
他看着丝丝,据说魇之峰是墨翼巨隼杜斯的地盘,好歹她也长着两只翅膀。
却见丝丝无辜的摇摇头。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西西又问:“鳄鱼湖有多长,有谁知道吗?”
“我知道。”贝贝从后面钻了出来,终于抢了一回,有点小激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想帮忙倒是真的,虽然他从没去过魇之峰,也不知道魇之峰是个啥玩儿。
“贝贝你说。”西西鼓励着他说,即使有一丝线索也不应该放弃,不是吗?
虽然他很想听到一点不同的声音。
“我记得三年前我们家从湖的上游搬到这里整整走了三天三夜……?”贝贝边回忆边注视着爸爸妈妈,似乎想从他们的神情举动得到肯定。
水獭爸爸妈妈很配合的点点头,异口同声说:“是的!”
这个回答,果然有点不一样。
他倒是从中捕捉到一条重要信息——原来,他们一家并不是当地的土著。
西西已经不再抱希望从他们口中打听到关于鳄鱼湖的相关信息。
回头一想,这头行不通那关于贝贝鳄鱼科姆总归可以吧?
他再次提问水獭爸爸妈妈:“上次您说鳄鱼先生科姆生病了,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水獭似乎并不知情,表现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有水獭突然恍然大悟,“难怪坏鳄鱼最近安份了很多。”
有水獭表现的幸灾乐祸,低声咒骂:“活该!”
“就是,谁让他老是欺负我们!”
“可,坏鳄鱼生的什么病呢?”这才是大家关注的重点。
大家都看着水獭爸爸,他支支吾吾的说:“他……好像牙疼!”
那一日贝贝失踪,水獭爸爸妈妈第一个反应就是坏鳄鱼捉走了他。
于是他们悄悄的潜入坏鳄鱼的家。在那里他们看到了科姆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不时发出尖锐痛苦的嗷叫。
开始他们也感到很惊讶,直到看到他张开大嘴疯狂的撞向石头,嘶咬着坚硬的骨头,掉落了满口大牙和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样子,才发现他真的病得不轻。
“可怜的科姆!”
说到最后,水獭妈妈忍不住抹了一把泪水。
大家愣了一下。
是的!人类有句谚语: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关键是鳄鱼先生生病了就不吃他们了吗?
并没有哪条科学论证某人或者某动物因为牙疼而改变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