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春寒依旧高大挺拔,容色迤逦,一走进来就吸引住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眼尾微抬,狭长的一双眼扫了一眼这普普通通的医馆,一个清丽的身影不期然的就映入了眼帘当中。望着白盼盼那张熟悉的脸,他身形微微顿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
白盼盼扫了一眼蔺春寒,眸光冷漠淡然的让他不仅意外,还有丝丝挫败感在心头漂浮。
“怎么?把这里当成了蔺家的府宅?莫非这个地方你去的我就去不得?”白盼盼呛了他一口颇有一些的浑身带刺的感觉。
蔺春寒……俊郎的一张脸有一些的裂开。这女人以前看着他的时候细声细气的模样,整个人矫揉造作的不行,可现白盼盼现在这样褪去了伪装。语气里面都是刺的和他说话。半点也没顾及她自己在人心中的形象,这种感觉有种失控,蔺春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到你在这里,有些的意外和好奇。”
“哎哟,疼死我了,两位哥哥,你们总算是来了今天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张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惨兮兮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在场的人都看他这个模样,有一些不忍直视,毕竟一个一米七八的大老爷们儿这样哭的娘们儿唧唧的。实在是有一些的反差太大。
事情的起因经过,张苒的贴身侍卫已经在来的路就已经告诉了他们了。谢岚风一双狐狸眼微微的眯起,看了看一脸倔强的文如渊,又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白盼盼。只觉得自己兄弟这一次,大约是踢到了铁板面。
“文公子,抱歉了,这小子不懂事,有些的欠教训。这次是我们给你添了一些麻烦了。”谢岚风拱手抱拳行了个礼,“让你受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吓和委屈。实在是对不住。改天我一定让这小子登门拜访,亲自给您赔礼道歉。”
谢岚风惯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人,在这样的情形下。众目所见,他们本来就不占理,虽然说他是一个纨绔,但却并不是一个傻子。如果是这会儿还要仗势欺人的话,那到时候触怒了贫民和文人,估计他们都要挨一本。
蔺春寒也跟着一起行了个礼,毕竟。京城里面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早就知道了张苒这个家伙就是他们圈子里面的意愿弱是因为这个家伙败坏了名声的话,那他们这些人的声誉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眼看着秋闱就要来了,他们这些文人学子自然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还惹一些麻烦在身的。
文如渊脸有惊讶之色一闪而过,他还以为这两个人是来给他的朋友撑腰的。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如此的通情达理。但随即他也想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疗的原则。“也没啥,年轻气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说是他先动的手。那我也总算是没有吃亏。”
“文兄弟胸襟宽广有大义,佩服!”谢岚风按住床哭的更厉害的张苒。
“行吧,既然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行离开一步了。”
蔺春寒让开了路,见他走远了,才看了一眼躺着的张苒。
张苒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咬着嘴唇,仿佛受气的兔子。
谢岚风看他这样子就有些没好气,一巴掌拍在了张苒的后脑勺面,“你是真傻还是假的傻呀,那个小子虽然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但是你也不掂量一下,是你随便就能动手的人?”
张苒……感觉到自己有一些的无辜。毕竟他也是一个受害的那一方自己的兄弟来了之后不仅没有安慰自己,反而还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我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人……不就是一个没落的文家后人吗?”文家多少人都没有在朝中当官呢。虽然说还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比不咱们这些手握实权的人方便。
蔺春寒强压住跳动不休的额头。觉得和这个草包有一些都说不清楚。“你以为文家真像你表面看起来都这么简单吗?清流世家流传几百年的传承底蕴丰厚。就拿每年出考卷的压轴题目来说,这件事情就不是有些人能够随随便便能撼动他们的地位的。”
谢岚风也是有一些的对这个兄弟恨铁不成钢。学习什么的,不进就算了,毕竟靠着科举这种事情他也是绝对考不的最多也不过是能够借着家族里面的蒽荫,到时候谋求个一官半职的。做一个闲散富贵的人罢了。
“听兄弟一句话,若你还想要前程,等你这伤好了,还是有空去他们府拜访一下,给那个小子的低头取得他们的原谅最好。”
张苒平时被娇宠惯了,这会儿听到这句话。顿时只觉得自己伤口疼的无以复加,哭得更加的伤心起来了。
白盼盼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场突然发生的情况也是有一些的疲惫,这会儿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总算是缓过了神过来。“行吧,既然你的朋友们来了那就把药钱麻烦结一下吧。”
蔺春寒见他主动的和这边说起了话,心下微动。眼中有一种了然的神色,果然还是在这里等着他的吗?“不知道他的医药费要多少?”
白盼盼眼眸眯了眯,神色没有变化。悠悠的张口说了一个数字。“一百两。”
谢岚风嘴角微微跳。“为了他安娜王妃,这是坐地起价吗,我记得你们这是一个平民一个。看病不过几两银子就是比较高的了,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需要100两了呢?”
“是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我们这里自然是为他们服务的,但是你们这些都是有钱人,若是你们本身就不属于这里的来到这里的话我再不趁机敲个竹杠的话就有些对不起。这里自然是为他们服务的,但是你们这些都是有钱人,若是你们本身就不属于这里的来到这里的话我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