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和袁建都是惊得要死。
他们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袁建的那些废物朋友们,此刻也都是看傻眼了。
刚刚乌鸦的这些小弟扑上去的时候,他们也都觉得林秋死定了,肯定会被按在地上直接废掉四肢的。
可现在残酷的现实就如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袁建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疯狂地摇着头呢喃着,眼里写满不相信的神光。
“啪!”
就在他摇头呢喃的时候,林秋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抬手便是一记耳光。
袁建被抽飞出去,撞到墙上。
不知道是林秋有意而为之,还是纯粹的巧合,袁建在撞到墙的时候竟然是脸先撞过去的。
使得袁建的鼻子重重的撞在墙上,登时血流如注。
当袁建掉落在地的时候,又是手臂先接触到地面。
“啊,啊……”
袁建凄厉的惨叫着,
此刻他的鼻梁骨被撞断,手臂在落地的时候也瞬间摔得骨折,林秋只是一巴掌就给他造成双重创伤。
听着袁建这凄厉的惨叫。
袁建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小弟们,全都都吓得噤若寒蝉,疯狂的颤抖着,险些把裤子都给吓尿了。
“乌鸦?”
林秋没搭理他们,反倒是转头看着乌鸦笑眯眯的开口。
乌鸦的身体绷得很紧。
“都给我站起来,都给我站起来,快点啊!”
乌鸦拼尽全身力气往后退去,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大山,让他想要后退一步都是极其艰难的。
他拼命地朝后退去,同时还看着趴在地上的那些小弟,咬着牙吼道。
他虽然也有功夫在身,可他有自知之明,自己肯定不是林秋的对手。
现在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带来的这二十位小弟了,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这二十位小弟,全部都趴在地上。
任由他如何嘶吼,这些人却都是已经站不起来了。
别看林秋刚刚只是简单地砸出几拳,可那强大的拳风足矣让他们全部内伤。
这样的内伤想要养好,不留下任何后遗症,没有一年半载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乌鸦就算是喊破喉咙,他的这些小弟也是不可能站起来保护他的,
“你就是乌鸦?”
林秋再度开口,不轻不淡的声音落在乌鸦的心头,就如同是惊雷响彻。
乌鸦冷汗狂流,后背也已经被冷汗湿透。
“呵呵,乌鸦算个屁啊,一个连人名都算不上的垃圾名号,也有胆子在我面前嚣张。”
“乌鸦!”
“我且问你,”
“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林秋看着他缓缓开口。
噗通!
他话音刚落,乌鸦就如同是被九天雷霆劈中一般,膝盖直接一软跪倒在地。
林秋刚刚的声音听起来很稀松平常,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可是不知为何这些话落在乌鸦的耳朵里,
他觉得这些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是锋利的刀子似的,一刀一刀的拉在他的心脏上面,让他疼不欲生。
所以就林秋的这话,只是说出来,就是将他吓得心理防线崩塌。
“我,我,我不该来的,这位兄弟,咱们冤有头债有主,都,都,都是袁建让我来的,都是他让我来的。”
“咱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在报仇前也得找对人不是。”
“他才是罪魁祸首,我,我,我是无辜的,无辜的啊。”
乌鸦口不择言,他指着袁建拼命地将脏水泼到袁建的身上,乞求自己能够逃过一劫。
袁建脸色惨白如死。
此刻他不光是身体上的疼苦,心理更是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他以为自己将乌鸦喊来,乌鸦就能帮他好好的将林秋教训一顿,然后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占有苏清雪。
可现在他却是被残酷的现实给上了一课。
他也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乌鸦,在林秋的面前竟然如同老鼠见了猫,丧家之犬见到虎一般。
“呵呵,他才是罪魁祸首,这一切都是他指示你的?”
“那帮我倒是好奇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听他的话呢?他是你爹吗?”
林秋冷眼看着乌鸦反问一句。
乌鸦遍体生寒,仿佛被人丢进冰窟窿里,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被冻结了。
林秋看着他继续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听他的话,那我倒是很好奇,如果他让你去厕所里吃‘翔’那你会去吗?”
说着他陡然掐住乌鸦的脖子,将他硬生生地提溜起来。
“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乌鸦惊恐地喊道。
“轰!”
“咔嚓,哗啦啦……”
林秋随手将乌鸦朝着厕所的位置丢去。
厕所的墙壁是磨砂的加厚玻璃,林秋将乌鸦丢过去,乌鸦在装上去的瞬间玻璃瞬间碎成渣渣。
要知道这玻璃的厚度可是足足有二点五厘米的,乃是钢化玻璃,坚硬程度比转头都要强上不少。
乌鸦直接撞碎这些玻璃,可见林秋将他丢过去的力道有多大。
从力量学上来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林秋将乌鸦丢过去,撞击在玻璃上面,玻璃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力从而被撞碎,而在这个过程中乌鸦的身体也是承受着,相同大小的冲击力的。
而在这股足矣将钢化玻璃都撞碎的冲击力下。
钢化玻璃碎掉了。
乌鸦的骨头也碎掉。
此刻!
乌鸦躺在地上惨叫,身上还扎着不少的玻璃碎碴,他的每一根肋骨都在冲击力下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重则彻底骨折,轻则裂缝。
这样的伤势想要修养好,也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啧啧,骨头挺硬的吗,这么厚的玻璃都能撞碎。”
林秋病没有要放过乌鸦的意思,他迈步朝着乌鸦走去。
“不要,不要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乌鸦乞求着喊道,裤子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沾着洗手间地上的水,还是被吓得尿裤子了,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哦,想要让我饶了你吗?”
林秋走到近前,漠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