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天找到宁远的酒吧,把他的兄弟一一打趴下,便拖着宁远离开了,酒吧的众人看到陆小天如此凶神恶煞的,都不敢上前阻拦,只是偷偷地在一旁打报警电话。
那头接警员听到在场的人描述了一番面貌,吓得请示所长应该怎么做,所长果然是所长,一番考虑后,便回答。
“这个是我们所里的便衣,至于他的身份不能透露太多,他是到酒吧那里抓捕犯罪嫌疑人的,请您不要害怕,如果你有争议,欢迎您到派出所进行投诉。”
拖到医院时,宁远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陆小天把他从一楼拖上二十楼,气都不喘一下,但是宁远就很惨了,身下的裤子早就磨损得不见原型了,上衣因为被扯着的原因,都从大码变成超大码了,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口中还在不断地求饶。
“大哥,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好不好,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错误啊,别这样子。”
但陆小天完全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拖着他上楼,走到二十楼,宁远早就吓得小便失禁了,在地上拖出一条腥臭的水线,过往的护士以及医生都忍不住捂住鼻子,示意保洁阿姨帮忙清理一下,这条水线一直延续到陈初曼的病房中,而她刚吃完食物,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陆小天拖着宁远来到病房内。
陈初曼看到宁远现在这副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心疼,不过回想起那天对自己做的事,顿时狠下心来,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其一眼。
宁远感受到身后逐渐冰冷的目光直射过来,身后顿时冷汗直冒,急忙跪在地上,跪着来到陈初曼的病床前,一巴掌一巴掌地拍在自己的脸上,还说着求饶的话,但是手上还是忍不住用力,只是轻轻地拍。
陆小天看不下去了,走到宁远面前,用手抬起他的帅脸,用力地往其脸上猛拍了一巴掌,看着他脸上不对称,于是在另一边脸上补上一巴掌,宁远早就被打得眼冒金星了,整个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要不是陆小天刻意收了些力度,估计他当场就倒下来。
“老师,不要打了,你这两巴掌就当是我打的吧,让他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既然陈初曼都开口表示原谅了,那陆小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继续拖着他下楼,不过这次是坐电梯的,把其彻底打晕后,示意医院派车把他送到火葬场与停尸间锁一晚上,第二天才放他出来。
宁远怕鬼吗,当然怕,半夜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在停尸间,室内冰冷的环境加上微微弱光的灯泡,吓得起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拍着门,希望有人能听见,不过这荒郊野岭的地带,怎么会有人听得见。
第二天早上陆小天派人开门,宁远早就吓得昏迷了过去,但还是不打算放过他,而是继续送到更加偏僻乱葬岗,哪里更加的阴森恐怖,从此之后在荒野酒吧门口,经常有人看见一个疯子在不断地舞蹈,口中还不断说着有鬼之类的话,不过这都是后事了。
至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估计宁远的渣男行为离不开他们的出谋划策,于是也没有放过他们,找人把他们一个个装进袋子中,集体拉到国家的偏僻地方,祈求他们能够守卫边疆付出一份力量。
陆小天赶走宁远后,便要求初曼睡下休息,出门去找医院领导,请求他请一个全市知名的康复医生来帮初曼康复,然后到学校找到初曼家长的电话,让其到医院来看望女儿,只是隐瞒了堕胎的事实,毕竟自己不是她家长,给不了那么充分的帮助,有的只是背后默默地支持。
站在窗外看着其乐融融的家庭,顿时感到一丝欣慰,至于病痛什么的,早就串通好医生以及陈初曼,统一口径就是中暑引起的身体不舒服,而她的家长对于医生那可是无条件认可,也是在病房内责怪女儿。
“初曼,你怎么那么傻,要是身体不舒服了那要及时和老师说啊,不要硬抗,你看,都抗出病来了。”
知情的两人打了个眼色,一起回应着这件事,父母也没有怀疑,甚至还称赞陆小天作为老师有担当,居然安排住到高级病房中,还细心照顾曼儿,陈初曼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小天被一番彩虹屁熏得有些飘飘然了。
这时,一阵电话铃响起打断了陆小天的骄傲,接起电话后,电话那头响起自己熟悉的声音。
“小天,我跟你爸现在在找你的路上了,你住在哪里啊,给个地址来我们好找些。”
听到这,陆小天急忙说出汤臣古墅的地址,顺便打个电话要求保安对他们放行,与初曼家人道别后,便匆忙地赶往自己家中。
还没到家门口,就已经听到房子里面不断惊呼的声音,打开房门一看,果然自己父母正在参观着自己的房屋,也由于一直在下面县城中住,所以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装饰。
“妈,爸,你们这么来了,我不是汇了很多钱给你们了么,怎么还是穿成这个样子啊。”
的确,陆小天父母账户中可以说有着几百万的资金,然而却没有动过,而是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
“我看现在天气不是太好,担心你的身体状况,刚好家中也制作了一些食物,所以说给你带来一些尝尝鲜。”
“至于你的那些钱啊,我们都没有动,还是留下来给你娶媳妇用吧,我们也有很多衣服,就不要太浪费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麻包袋中掏出自制的食物,身上的衣服因为袋子磨损的原因,所以也有些穿洞,不过都被补丁给打上了,只是有些不太美观,母亲尚且如此,那父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来要扭转老一代人的思想思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