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柱们也不知道干啥,就顺手在那里指导炭治郎练习剑术。
炭治郎仍然是主用水之呼吸,他连水之呼吸常中都做不到,只要使用一会儿日之呼吸,肺部就受不了了。
“这就是日之呼吸吗?”
“确实很厉害。”
“但小伙子你不行啊。”
“身体不够结实,还是要多练练。”
一群锻炼成猛男的柱们,围住了炭治郎,开始给他喂招。
罗真正在一块石板刻画着魔术结界,各种线条链接在一起。
蝴蝶香奈惠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目眩,她完全看不懂。
“到了。”
罗真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夜空。
蝴蝶香奈惠问道:“什么到了?”
“鳞泷先生带着炭治郎的妹妹到了,当然,还有恶鬼。”
罗真的话让所有的柱都停下了手的动作,他们对“恶鬼”这个词非常敏感。
“那么就开始吧。”
罗真说道,“从今夜起,鬼舞辻无惨的生命将进入倒计时。”
…………
在藤袭山不远处,是一片森林。
鳞泷左近次背着一个箱子,跟富冈义勇一起在森林中穿行。
忽然,两人的脚步顿住了,一个桃红色短发,浑身布满深蓝色刺青的男人拦住了他们。
或者说,那是一只恶鬼。
另一只恶鬼也从他们的背后走出来,头生双角,面如般若。
“都是很强的鬼啊。”
鳞泷左近次说道,“想必你们就是十二鬼月中的弦鬼了吧?”
桃红色短发的鬼往前踏出一步:
“弦之叁,猗窝座。”
头生双角的老人则说道:“弦之肆,半天狗。”
“半天狗就交给我吧。”
鳞泷左近次说道,“他看起来要弱一些,不介意我挑个弱一点的吧?毕竟我已经老了。”
富冈义勇点点头:
“嗯。”
下一刻,两人动了,雪亮的刀光连绵不绝,杀向两只恶鬼。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你确实很不错,是个强者!”
猗窝座的脸露出狞笑,凛冽的斗气从他体内勃发,十二角的雪花阵在他脚下展开。
那是他生前作为武术家,不断磨砺出来的能力。
能够借由斗气察觉到敌人的弱点,并进行打击,在成为鬼,变成血鬼术后,更是开发出了六个招式!
富冈义勇在第一时间陷入苦战之中。
猗窝座的战斗力太强了,总能准确地找到他的弱点,并加以攻击。
要不是富冈义勇同样身经百战,此刻已经被猗窝座杀死了。
另一边鳞泷左近次倒是占据了风,压着半天狗打。
不过鳞泷左近次没有丝毫的得意。
作为弦鬼,不可能这么弱,肯定有隐藏的杀手锏。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
半天狗呢喃着,被鳞泷左近次一剑斩成五份。
不对,不是斩开的,是他自行分裂的!
鳞泷左近次感觉到浓重的危机感,立刻飞速后退。
此时,四只半天狗出现在鳞泷左近次眼前。
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甚至连身体大小都不一样,舌头分别刻着喜、怒、哀、乐四个字。
他们就是半天狗的分身,积怒!可乐!空喜!哀绝!
“老东西,你该死了!”
怒鬼满心充斥着愤怒,他手中多出了一个锡杖,闪电从锡杖飚射而出。
嗤啦——
一棵树被劈得焦黑,鳞泷左近次险些被劈中了,他可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尝试一下雷电的滋味。
哀绝的手也拿着一柄十字枪,从枪尖释放出冲击波,杀向鳞泷左近次。
乐鬼则拿着团扇,扇出飓风,扰乱鳞泷左近次闪避时的身姿。
空喜在天飞着,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
极强的压迫感从四只鬼身传来,鳞泷左近次感觉,这次他恐怕得栽了。
“可惜了,把你也连累了,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鳞泷左近次摸了一下背后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是炭治郎的妹妹,祢豆子。
轻微的晃动从箱子里传来,很显然,祢豆子已经苏醒了。
“看来他死定了。”
猗窝座将富冈义勇压制着,一边说道,
“他是你师父吗?看得出来年轻是一个好手,可惜年老了,体力衰落,不但不能进步,反而还会退步。”
“这就是人类的悲哀啊。”
猗窝座向富冈义勇伸出手:
“变成鬼吧,变成鬼,你永远不会衰老,还能不停地钻研剑术,跟各个时代的高手决斗,不断精进自己的剑术。”
“来吧,你这样的强者,值得转化为鬼!”
回答猗窝座的是一道剑光,险些斩断猗窝座的手臂。
“真是令人遗憾呢,看来你选择了一条死路。”
猗窝座冷地说,他决定将富冈义勇杀死。
另一边,鳞泷左近次已经陷入生死危机的时刻。
他被怒鬼的闪电劈中,浑身陷入僵直之中。
而在天徘徊的空喜也扑下来,准备用利爪刺穿鳞泷左近次的头颅。
此时,鳞泷左近次根本无力反击,在这关键时刻,他背后的箱子炸开了,口衔绿竹的少女从箱子里蹦出来。
她额头青筋暴起,粉红的眸子里满是怒意,凌空一脚踢出。
如鞭子般的腿直接抽爆了空喜的脑袋!
“干得漂亮!祢豆子!”
鳞泷左近次为她叫好,接着一刀劈出,将空喜的脖子削掉。
虽然头没了,但用日轮刀砍掉脖子也是一样的,能够杀死鬼。
但在下一刻,让他们浑身发冷的事发生了。
空喜那颗被踢爆的脑袋,变成了一个小号的空喜,而原本的空喜,又长出了脑袋。
“怎么会这样?”
鳞泷左近次瞪大了眼睛,“难道说,日轮刀怎么可能没用?”
“因为你的刀太弱了啊。”
两个空喜笑嘻嘻地说道。
接着,怒鬼将目标转移到祢豆子身:
“身为鬼,竟然选择帮助人类,去死吧!”
闪电劈中了祢豆子,而哀绝也放出冲击波,直接命中祢豆子。
祢豆子被冲飞到,撞到书,大量的鲜血从她腹部的伤口流淌出来。
因为一直没有吃人,她的恢复力被压抑到了最低。
“祢豆子!”
鳞泷左近次喊了一声,想要过去,却被空喜拦住。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他笑嘻嘻地说,“放心,你肯定比她先死。”
“不,先死的应该是你们才对。”
清朗的声音从天传来,在场的看向天空,发现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银发男子踏月而来,宛如谪仙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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