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日之后就可到达苏州,到时一切都好了。”
凤策搂紧明姝的腰肢明姝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她缩在凤策的怀里,闭上眼睛不去想今日的事情。
。今夜的插曲过去,明日又是崭新的一天,在睁眼之时,外面是明媚的阳光。
凤策并不在车里,掀开窗帘就闻到一股子肉香的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
闻到肉香的明姝走进,云钗和李昊手里面拿着兔子肉。
“王妃,我们两个去旁边的山林里打了两只兔子。”
他们手里面的兔肉肥美新鲜,随着火滋滋的烤出阵阵肉香。
肉香弥漫,明姝也饿了,坐下来道:“你们打了几只兔子?”
她刚问完,眼前就伸出来一只修长的手。
“不用问了,已经给你烤完了。”
明姝看去,凤策的手里拿着鲜美的兔肉。
那兔肉上面撒美味的调料,接过那美味的兔肉,吃了一口,肥而不腻,确实好吃。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手艺了?”
“很早之前就有了。”
听到明姝夸赞,凤策得意的挑起眉头。
早上起来就能吃到这么丰厚的美味兔肉,明姝觉得实在是不不错。
要是有一口果酒就更好了。”
“我们现在还有多久才能到达苏州?”
云钗“回小姐,估计要两天的时间就到苏州了。”
“那还是挺快的。”
吃着香喷喷的烤肉,昨日的怒气也消减了很多。
吃完继续上路,再回到马车的时候,明姝特意往回看了看。
“在看什么?”
“在看那个疯狂的女子有没有跟上来。”
“不会了,已经让人把她送回琉璃城了。”
明姝耸耸肩:“她那么疯狂,谁知道会不会又偷偷跟上来。”
自己也不想多做瞎想,明姝踏上马车,对于这件事闭口不提。
凤策与她一起。
两天以后,明姝和凤策顺利抵达苏州。
苏州
下了马车,便能感受到苏州和煦的春风,明姝下车,看着苏州熟悉的环境,心情也好了很多。
只是下车之时,总感觉好像又要有道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
这让她不仅皱了皱眉。
“云钗,你有没有感觉有谁在看着我们?”
云钗摇头,并未觉得有什么视线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
明姝看向凤策,看到凤策关切的看着她。
“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
下了马车还是想在苏州走一走,快要开春了,就连风都和煦了,并非夹杂着冷厉寒风。周围人的面庞,有着熟悉的面庞,也有着陌生的面庞,大家夹杂着不一样的表情,逛着苏州的街头。
“王府里面可还有桂子糕了?”
“好像没有了。”
明姝拉着凤策的衣袖,靠在他的肩头。
“那我们去买一些吧。”
“既然你喜欢吃,那我们就买一些回来吧。”
凤策应允,带着明姝行走在苏州的街头,走在熟悉的街道,那陌生的视线好像并未消失。
依旧紧紧盯着他们,想要找寻那道视线,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明姝牵着凤策的手,牵的紧紧的,时不时就和凤策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她很少和凤策在街头这么亲密,这倒是让凤策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他问着明明姝。
“没什么,就是好久没和你行走在街头,想多逛一会罢了。”
“若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哎呀没事的,我们继续逛吧。”
明姝和凤策走着,来到一家最常吃的糕点铺子面前。
买了桂子糕,明姝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
“我这心里面总是乱乱的,凤策,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似乎一直有视线盯着我们?”
凤策薄唇紧珉,他以为明姝还没有察觉,那道视线一直盯着他们。
“我这几天也感觉到了,曾经让李昊去查,可是什么也没查到。”
明姝的面色越来越冷,心里面暗暗有了猜测,精致的面容也覆盖了一层寒霜。
拿着糕点的手慢慢握紧。
“事情没那么简单,会不会是那个姑娘又找上我们了?”
凤策“有可能。”
“你不是让人送他回城了吗?”
凤策抿唇,声音也慢慢冷下来:“我然后车队的人送她回去,就怕回去的途中…”
那姑娘并非普通人?还是已经把护送回去的人杀了!或者逃匿了?
她那个性子,也不是轻松放弃的主。
“我们现在回府吧。”
“嗯。”
也没心思在逛街了,明姝和凤策率先回去王府,疾索性这里离王府不远,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王府门口。
刚门口,就看见好多丫鬟在那里围着。
中央好像有什么人吵吵闹闹的。
云钗站在院子中央,怒瞪着对面的女人,眼睛里面又是生气又是讥讽。
“你是怎么好意思追到这里的?!这里可是王府!你一个闲杂人可不能进来!走走走快走!”
在云钗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她就这么站在中央,打量着王府。
“我就知道他不简单,原来他说个王爷?!”
女子的眼神里面折射溢彩,她打量着里面,好像已经想象自己在在这里生活了。
“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是个丫鬟。”
女子正视云钗,嘲弄的一说。
云钗气的脸色通红,手里面的鸡毛掸子还没放下。
“你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啊!”
“我只不过是来追寻自己仰慕的人,何来厚颜无耻一说。”
女子抱着臂膀有些得意,身上穿着棕衣衣裙,让娇小的身姿更显娇小。
“你确实更无耻,明明都以回绝,还追来这里干什么?!”明姝自人群中走出来。
神色不耐烦与不满。
真没想到,她竟然还能追到王府来。
女子的目光最先追寻到凤策的身上,那目光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一样。
凤策的语气也更加冷然:“不是派人把你送回琉璃城了吗。”
“小女子不想在待在那种地方,听闻苏州好光景,便过来瞧一瞧。”
“怎么,你不安葬父亲了?”
女子脸色僵硬了片刻,最后轻咳道:“怎么会,我自然安葬了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