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吐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也夹杂着突出了一只虫子。
凤策和明姝二人去看,那桶里面赫然有一只肥硕的巨大虫子。
大概有一小指那么大。那虫子躺在那些白色的液体里蠕动着,但它好像不能见光又或者出了宿主的体内就会立刻死亡。
刚开始还在蠕动着,到后来完全不动了。
那虫子原先是绿色的,之后死亡之后变成了白色。
它的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
明姝不知道那是什么蛊虫,从来没有见过,但庆幸也好在经过刚才的办法能把它逼出来了。
“他一会应该就醒了,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休息。”
凤策点头,把阿离放下来,帮他盖好了被子,两个人出去。
“这宫里有人会蛊术吗?”
凤策摇头:“从来没有听说宫里的人会蛊术,当然也会有些心术不正的人搞这些东西。”
在这宫里面不是太监就是宫女,或者娘娘或者皇子。
他们要搞也都是搞些情情爱爱的蛊虫,而这种奇怪的虫子好像很难搞。
“这蛊虫不一般,看起来也不简单,我也是试试把蛊催出来,但若是那个人再一次下蛊,就不知道会下什么样蛊了。”
那人琢磨着,与此同时,大量虫子被逼出来的时候,另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吐出了鲜血。
那鲜血殷红,男人捂着胸口慢慢的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是我的蛊虫被逼出来了吗?!”
蛊虫被逼出来,种蛊的人自然会遭到反噬,现在男人的胸口还沉闷的痛着好像锤子,一锤一锤就像胸口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人被中蛊了!”
怎么这么快,就算他们请了高人过来,也需要好几日或者半个月的时间。
等到那种疼痛的感觉过去,男人心有余悸的靠在墙边。
他伸出手,地上一条小白蛇蜿蜒地爬了过来。
它慢慢的爬上床,也慢慢的爬上男人的手臂。
吐着红色的信子看着他。
“去皇宫看看到底是谁识破了我的蛊术”
那时候像是能听懂他说话似的,点了点白色的蛇头又很快窜了出去。
皇宫
阿离渐渐苏醒,看到了奢华的天花板,也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皇宫。
他现在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起身的时候腰酸背痛。
“我睡了多久,怎么腰酸背痛的?”
他起身被旁边的宫女扶着。
宫女看他醒了喜出望外。
“皇子醒了,皇子醒了!”
阿离迷茫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么大动静,自己只不过是睡觉睡醒了而已。
从外面走来两个人,乍一看竟然发现是凤策和明姝。
“你们…”
“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舒服什么的?”
明姝关切的问道,阿离摇头:“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不过是睡一觉起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明姝坐在旁边,眉目温柔,也同样很关切。
“你被中蛊了。”
“上什么?!”这话一出更是让阿离大吃一惊。
“我中蛊了!”
“没错,你已经昏迷了好几日了,昨天的时候你吐出来一只虫子,那是蛊虫。”
凤策:“你有没有什么印象,有没有什么人接近过你?”
“昨日永安王来了,说过来看望我,又送了我一把剑,不过我并没有接触那把剑,还是直接让人带下去扔了。”
“那你看那一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感觉很困,其他就并没有什么感情了”
两个人互相看看,再次询问阿离,有没有不舒服,或者身体很疲倦困倦。
阿离:“之前都是感觉很困,然后又有些热”
明姝:“那你有没有,刺痛的感觉,或者有东西在你身体里啃噬?”
“那个时候我已经昏迷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们的阿离这里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打探到。
阿离和他们聊了一会,两个人也守在阿离的旁边。
看他精神还是有些茫然的,朦朦胧胧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觉竟然睡了有三四日那么多。
大部分的时间凤策带明姝,去别的地方避过皇上。
两个人会偶尔来看看阿离,但有的时候都守在外面。
凤策守在外面,明姝出了宫,去别的地方休息,从而琢磨,这个蛊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而宫里面看似平静,但是仔细发现的时候,在即将干了的地方会有一条白色的小蛇在游荡。
它那双眼睛,充满了灵气,好像能看懂人说话似的,当看到了明姝的时候,它停住了身子。
那双眼睛久久的注视着她,等到明姝察觉到一道视线的时候,再回头看去,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黑暗中的屋子
“女人?那个女人就是破了我蛊术的女人?”
白蛇点点头。男人摸着下巴,眼睛幽光乍现。
“真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破了我的蛊术,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男人沉吟,发出嘶的声音。
“她不会是…”
悠长的沉吟声回到在屋子里,让所有屋子里更加黑暗和孤寂。
皇宫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被一道视线所注视着?”
明姝问凤策。
“没有感觉到怎么了?”
明姝挠挠头:“我最近总感觉有一道实现视着我,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太累了。”
明姝揉揉眉心,凤策拍拍她的肩膀:“既然太累了就休息一下吧,这里还有我。
“恩。”
“最近阿离可还好?”
“自从上次蛊虫之后被祛除,就没有再发生过中蛊的迹象。”
明姝点头,但神色很凝重:“就怕那个人会卷土重来,他要是还有幕后指使,命令着他,那就更烦了。”
如果那个人有幕后主使,二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猜测。
“我先不离开这里了,看看这些人消不消停,要是那个男人还想出手,我也可以提前预防。
“恩,当然可以。”
凤策点头,和明姝一起休息,凤帝时常来看阿离,看看他怎么样,阿离依旧恭顺有加。
但对于这个父亲,并未提起半份亲热感。
也没有那种父与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