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苗圣宇写了信,他很快就来了,从苗族千里迢迢的赶来。
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衣服上满身灰尘,一张,脸上沉淀冷静了很多。
成熟了很多。
他目光烔烔,看向明姝:“那个人写的是苗族的字?”
明姝点头:“确实我可以重新写给你看。”
苗圣宇显然想要重新看一下那个字体,点头跟着明姝走。
他们到了客栈,进了二楼,明姝在桌子上,重新写了下那些字。
看到那几个字,苗圣宇点头,也确定了,这些字确实是苗族的字。
“这确实是我们族内的字,没有一个族人愿意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而且都不愿意和内心官宦的人合作。”
苗圣宇再次顶着那几个字,不知为何还有这些字,越来越感觉熟悉。
“你跟我说过,那蛇钻进了一个茶水罐子里。”
明姝:“没错,它钻进了一个茶水罐子,里面的茶水,我现在都没有换,要不要拿来给你看看?”
“那是最好的。”
明姝把那茶水罐子递给苗圣宇,苗圣宇就拿着中蛊罐子去研究。
他带来的东西可不比明姝少,拿着的东西纷纷加进了茶罐子里面。
那原本浑浊在茶水里,渐渐清明,浑浊的茶水慢慢变得像是一杯普通的白水一样。
站在那清澈见底的水里,有一丝丝粘液展现出来。
那是那条蛇上身上的粘液,苗圣宇用一种特制的小夹子,把那粘液加起来。
放在了一个新的小罐子里面。
那小罐子里面有很多药粉。那些药粉和那些粘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糊状东西。
把他东西拿起来,苗圣宇拿在手里搓了搓,那黏糊糊的东西被搓成了细细长长的一条。
苗圣宇又从一个黑色罐子里,拿出一个很小的小虫子撒上去,那些虫子钻进了糊状的东西。
慢慢的,虫子带着东西,往前爬着。
把这个东西放在了地上。他们像是迟到的气味,慢慢的在地上形成一条线,快速的走动着,追逐着那条蛇的气息。
“跟着那条蛇的踪迹肯定能找到他。”
“我和你一起”
明姝和苗圣宇,跟着那爬动的糊状东西一起走,要细细长长的线无限的延伸。
后面的长条就是跟上他们更像是一条条蚯蚓。
,跟着他们也跟着那蛇的踪迹和气味,一下下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
在巷子里有两条分支的线,一条通往皇宫,一条通往另一个地方。
明姝不由得想起来,之前在皇宫的时候,一直感觉有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己。
那这条分支的线通往皇宫,是不是那个人派这条蛇去皇宫监视呢?
而盯着己的那个视线,是不是就是这条蛇呢?
“走哪一条路呢?”
苗圣宇问道。
“走左边的那一条,右边那一条是通往皇宫的。”
两个人走向左边,一路向着左走,那条路很偏很窄,一路向西,来到了一条陌生的街道。
这个街道对京城来说偏僻的。再往东边走一走,都可以走到城门那里,直接通往郊外了。
那条蠕动的线一直往西边走,他们跟着来到了一处较为偏僻宽广的地方,而那里,只有一个孤单的茅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苗圣宇走在这里前头,明姝走在后头,她走着,两个人走到了屋门口直接进去。
屋子里黑黑的车祸也被什么东西盖住了,可以感受到老鼠从你脚边溜走的感觉。
这猫看起来小,但实则挺大的,主要是空旷,没有放什么东西。
往里面走去就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柜子的东西,上面放满了瓶瓶罐罐。
练习蛊术的,对于那种特制的瓶瓶罐罐很熟悉。
他们找对的地方这里确实住着那个食使用蛊术的人。
突然,从左边像是有人要快走一样。苗圣宇伸手一抓!果然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臂。
让人慌张的想要错开手臂,伸手想要打断他的手。
但苗圣宇力气大,速度也快,即使装了他的手臂,也可以避过他的攻击。
外加很还有明姝的帮忙!
两个月不会吹灰之力就把那个人制服了。
把人绑住,苗圣宇去一旁的窗户,把那挡住窗户的窗帘扯下来。
一束光打进来照亮了那个人的身上,也照清楚了那个人的面貌。
看到这个人,苗圣宇很惊讶。
“怎么会是你?!”
明姝看着苗圣宇,他认识这个人,被制服的男人倒在地上,听到这个声音也抬起头。
看见苗圣宇皱眉:“怎么是你。”
苗圣宇看到这个人就来气,走了过去提起他的衣领子。
“你说说你被干赶出苗族不说,你还不老实,还要在这里祸害人不成?!”
那男人撇过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抿唇。
这个男人是被赶出族了吗?
苗圣宇气愤的道:“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你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一错再错又想要去刺杀皇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你身后有什么幕后主使?”
男人冷笑,面对苗圣宇的练声质问十分不屑。
“我做什么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又不是苗族的人!”
“那你也不应该忘记族规!那你告诫我们不要用这种方法去害人,不然世人对我们的偏见越来越差,而你也不想背上恶人的名声吧!”
苗圣宇生气极了,他的愤怒大多都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你管我呢,我既然都已经被赶出去了,我干嘛要遵守族规!我劝你最好也不要多管闲。”
苗圣宇睁大眼睛,看着她。
“麻烦王妃拉开帘子,我倒是要看看他这一屋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明姝去把帘子拉开,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瞬间明亮起来,屋子里的东西看得一干二净清清楚楚。
里面都是罐子的,这些罐子统一都是黑色的,这说明里面的蛊虫都是害人的。
看到这些,苗圣宇更加生气。
“你看看你这些东西都是害人的东西,你真的想一错再错吗?!”
“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男人也就是那一副不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