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惊呼一声,倒进凤策怀里。
“天还早,再睡会。”
他声音慵懒带着沙哑,就在明姝的耳根子处说着,听的明姝脸色红了不少。
明姝被拉进怀里,感受凤策炙热的气息。
“快些起来吧,太阳都晒屁股了。”
凤策故作很懒的样子,一只胳膊放到明姝的身上。
之后又很自然的抱紧她。
“快点起来吧。”
明姝哄着道,把他的胳膊拿起来,顺势坐起来穿衣服,灵活的跃过凤策的身子,下了床穿衣服。
凤策有些不满。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赖床了。”
“正事当头,没心思赖床了。”
明姝微微仰头,看着凤策,一脸正经的说,凤策看着她这么正经的样子,轻轻一笑。
翻身起床,把身上的衣袍紧了紧。
起身和明姝一起洗漱,凤策为明姝束发,墨发从指尖流淌,像是温柔的瀑布一般。
两个人洗漱完毕之后,走向客厅,客厅苗圣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明姝惊奇的问道,原本以为他们起的是最早的。
苗圣宇神态略显疲惫,点头到:“一夜没怎么睡,今早起来气色不佳,让你见笑了。”
明姝:“无妨,我去让人给你泡一壶提神茶。”
苗圣宇拱拱手:“有劳了。”
吩咐人去泡茶,明姝和凤策坐下来,关系男人的事情,还有昨日发生的事,凤策详细的问了问。
也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要毒害阿离的人。
凤策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要毒害阿离的人,心里渐渐起来杀心,这种后患无穷的男人,留着也是有个很大的危险。
凤策沉吟:“等到审问出幕后主使,这男人便一点用都没有了。凤策说的言简意赅,意思也很明确。
眼中迸射出带我寒意,也映射出凤策的杀心。
苗圣宇略显犹豫,说道:“这人也罪不至死。”
凤策看看一眼苗圣宇,眸中幽暗。
气氛沉闷,明姝道:“那个人怎么样了?现在还在昏迷着?”
苗圣宇点头:“嗯,他中毒有些深,估计得昏睡久一些。”
“无妨,不过得派人看押。”
“这是自然。”
凤策早已经派人过去看押,明姝凤策,还有苗圣宇几个人聊了一会,大致聊了聊。
凤策和明姝打算去看看阿离,苗圣宇则是一夜没睡,去了安静的院子里休息。
三个人整日匆匆忙忙,一忙便是一整天,苗圣宇醒来的时候,曾去屋子里看看,看看男人有没有醒。
他依然没有醒,昏迷着,胳膊上包扎的布条,尤为显眼。
苗圣宇前脚刚离开,男人睁开眼,意识朦朦胧胧的,他的意识还不怎么清醒,依稀可见刚刚踏出去的身影。
头很疼,男人坐起来,用手用力的揉了揉头,让自己能快速清醒过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甚至还有寒风萧瑟,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尤为的疼痛。
那是被毒蛇撕咬过的痕迹。
那伤口被包扎的很好,献血也不流出来了,毒素已经清出去了。
开了开窗外那刚刚踏出去的身影,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苗圣宇。
“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救我?”
他坐起来沉思了很久,又想了很久,不知道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来救自己。
是可怜自己误入歧途,还是念着自己之前还是苗族人?
种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心间。
“我应该证实一下才对。”
男人珉紧唇,坐了起来外面是有人开手的,但这难不倒他。
只见他手腕一翻,从那黑色的布料上走了下来一条长长的布囊。
那不能藏在他衣服里面,也不会被人查到。
那黑色的布呢,掉在地上慢慢地扭动着,不同时里面横着出来了两条细长的虫子。
虫子是白色的,软塌塌的蠕动起来很恶心。
虫子扭动着来,到了门口,它们只要有极小的缝隙就能钻进里面。
那些虫子慢慢的从门爬到了门上面蠕动着,爬到了人的肩膀上,顺着衣服一口便咬了下去。
看守的人感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男人忒能出去,并没有大摇大摆的出去,而是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四处观察着。
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是仆从,随便找了一个男人和他体型相近的男人人偷袭过,去一招撂倒。
在撩倒那的男人之前,手里拿着一块布,那布上面是药粉。
捂住了那人的口鼻,晕倒在地,穿上衣服在这府里面观察。
不远处有一个稍胖的丫鬟。端着一盆清水。
向着那男人之前的屋子里走去,男人把帽子往下低了点,盖住了些面容,这样子走上去问道:“你这是去哪里?”
胖丫鬟:“当然是给那个昏迷的人送水,顺便给他擦拭伤口。”
“一个昏迷的人不用这么精心照顾吧?”
“那我说了不算了,新来的公子特意吩咐让我们好生照看,不可有差池。”
“新来的公子?”
“就是那个叫什么苗的。”
“所以那个男人是怎么回来的?”
“被苗公子背回来的说是救治的伤员,连夜在那个屋子里,替那个男人疗伤。”
听到这里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复杂的很,不明白苗圣宇的意图,但自己被他救了,是确确实实的事。
胖丫鬟,看他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无关,”
“我只是好奇。”
胖丫鬟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奇就去其他地方玩去,不要拦在这里,耽误别人。”
说完流着肥胖的身体一摇一摆地走去。
男人无奈的叹口气也回去了,屋子里这里泡丫鬟,没有走到那里时再次躺上去。
那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衣服也早已经换好了。
门口的侍卫也悠悠转醒,惊慌了,不知所措,看向了屋子里,人们看人跑没跑,人还在那里躺着,姑且就当自己困倦乏力了,睡着了。
那个胖丫鬟给他擦拭完之后。也安静的离开了。
再次做起来眼中满是复杂,但想了想从旁边拿来了纸和笔。
写着什么,写完之后,男人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