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们!那是不可能的。
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不断的敲打着,戚小七的实力已经全然爆发。短短一个小时已经码了1万多字了。
因为心中有火熊熊的在燃烧,不停的催促着她快点再快点。
“裔儿,看你没事实在太好了。”
“娘亲,我最近脑子里经常会出现一些画面。脑海里经常会有一个声音,还有一个人的名字。”
“你都想到些什么?是不是你记起了什么?”祁大娘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要不是他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戚小七?那她又当如何回答呢?
“经常会做梦,梦里有个女子的身影,可是我看不清楚她的脸。
然后她经常在呼唤我,叫我祁哥哥。那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
然后我会在梦里不由自主的喊她的名字。戚小七…”
祁家娘听着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实在是不希望你太伤心。”
“娘亲,你怎么了?为何哭泣啊?”
“既然如此,娘也不打算瞒你了。”祁大娘终究是不忍心让他忘记,纵然是伤心也不可做忘恩负义之人。
“你随我来。”祁家娘带着祁宸裔来到她所居住的房间里。
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见她在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个包袱。
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些衣物还有一块牌位。
“小七呀,你是不是怨我把你藏起来了?对不起啊,大娘也是没有办法。既然你都托梦给裔儿了,那我又岂能在隐瞒呢?”
祁家娘泪流满面摸着牌位声泪俱下,颤抖着手将牌位递给祁宸裔。
接过牌位,祁宸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是颤抖的。
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修长的身形也有些摇晃。
内心当中好像什么东西碎了,就像一根线被扯断了。
小小的牌位上赫然写着戚小七之灵位。
“小七。”一身低沉的呢喃一下子就像洪水一样贯穿他的脑海和心田。
蓦然之间他仿佛看到了眼前有位少女一身粉红色的衣衫。脸上绽放的是如阳光一般的明媚笑容。
在那杏花树下翩翩起舞,在那梨花丛中自由奔跑。
是她!梦中的女子!
也是他心爱的女人,戚小七。
祁哥哥,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在电脑屏幕前的小七感受到祁宸裔内心的痛苦,停止了手指的敲打。
靠在电脑桌上大哭起来,那种心绞的疼痛撕心裂肺的感受让她不能自抑。
祁宸裔就这样傻傻的抱着小七的牌位离开了祁家娘的房间,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傻傻地坐在床上,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了,此时此刻的他感觉好累,好累。
原来这么久了,他居然丢失了如此重要的记忆,是他的错,对不起小七,对不起,我不应该忘了你。
我怎能忘了你!我真是无情无义的。
更让他羞愧的是居然差一点…差一点就背叛了小七和她讨厌的女子成亲。
林熙凤和雪儿急急忙忙的来到了祁宸裔的卧室。看到失魂落魄满脸泪痕怀里又抱着牌位的祁宸裔。
林熙凤当场脸就刷白,当初她就不应该心软让祁宸裔做什么牌位!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恶的戚小七,死了也不给她安生。
“大人,大人,你这是怎么?”林煕凤收起尖锐带着哭腔的扑向祁宸裔。
祁宸裔就像要被烫到一样蓦然站起来让林熙凤扑了个空。
“男女授受不亲,林小姐还请自重。”
“祁姑爷,你怎么如此对我家小姐说话呀?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雪儿过去把扑倒在地的林熙凤给扶起来。
林煕凤一下子梨花带泪楚楚可怜。
“大人为何如此对小女?小女哪里做错了吗?”
“你我的婚约纯粹是个误会,明日我便书信一封禀明圣上,另外还请林小姐早一些离开县衙。不要耽误了你的终身。”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的婚约早已是天下人皆知的,今日你若将我驱逐县衙,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林煕凤心里恨死了,没想到这祁宸裔说翻脸就翻脸如此无情。
枉费她这几个月来对他细心的照顾。
“祁大人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没有良心啊,我家小姐在你受伤的这几个月里衣不解带的照顾你。
端茶倒水上药,今日你却说悔婚就悔婚!我家小姐也是出身名门大家闺秀,这要是传出去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雪儿,不得无礼。”此时的林熙凤抽着鼻子好不可怜,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上去扯了扯起祁宸裔的袖子。
祁宸裔连忙躲过身。
“大人这怀中的是什么?莫不是那戚小七的牌位?”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客气了。
今天他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你既然知道我与小七早已有婚约为何要冒名顶替?”
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美人如画的容颜,如此越俎代劳之事她也做得出来!
“大人,我不管你如何的看我,煕凤对大人的心是真心的。对大人一往情深根本不比戚小七差。
当初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认识戚小七,我早在戚小七之前就已经喜欢大人了。
那时候虽然你只是个书生,我却不嫌弃你家境贫寒。只觉得你俊雅非凡才华横溢心中早已对你倾慕有加。”
“林小姐还是莫要再说了,小七她尸骨未寒,我却转身与人谈婚论嫁。
如此不忠不义之事,我祁宸裔又怎能做?这几个月来多谢林小姐的照料。祁某人无以为报,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林姑娘尽管开口。
只是这婚事,还请祁某人无法答应。圣上要是怪罪祁某人也愿意担当责任,还请姑娘理解。”
“我理解,纵然我理解你,别人也不能理解我呀。今日我若是出了这县衙的大门。
他日你我再见就不是这么客气了,祁宸裔,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林煕凤好歹也是林府千金。
是当朝一品夫人的女儿,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县令,我的身份配你绰绰有余,你切莫要不识好歹。”
简直就是气死她了。
这榆木脑袋居然如此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