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温温与老人道了谢,按着路标找寻时家的方向,时清元与原主说过时家住址,只不过时间长了,原主的记忆时好时不好,陶温温也只记得个大概。
但时家有餐馆,找不到时家去餐馆也一样。
城里房多路杂,陶温温人生地不熟初到这里,转半天啥也没找到。
当然了,她打死不愿意承认其实路痴出门只知道左右不认东西南北。
艳阳高照,陶温温找了个没有太阳的角落蹲着,愁眉苦脸。
找人这种事果然警察更擅长。
时清元的大儿子叫什么,哦,时莫怀。
陶温温琢磨着听肚子传来咕咕叫,站起来找吃的去,路边有包子铺还有混沌摊十里飘香。
果然还是城里方便。
陶温温到混沌摊点了碗混沌隔壁的包子铺买了个包子配着吃了,早饭没吃饿到现在饥肠辘辘很快吃完,也出了一身的汗。
肉包子2角一个,里头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两三块肉夹在菜里面,但架不住香,混沌8角一碗,肉质鲜嫩皮薄汤香,就是有点咸。
一块钱解决一顿饭,真好。
陶温温摸摸口袋里的钱,就算流浪街头也可以短时间内饿不死。
路边有吆喝卖冰棍的,1角一根。
她咂咂嘴拿了一角去换了一根回来。
城里的政策已经落实,有私人的商铺买卖营业,这冰棍就是私营不需要票。
陶温温咬了一口,沿着没有阳光的地方走,清清凉凉周身的燥热仿佛都没了,她满足的眯起眼,经过一家书店前门突然打开砰地一声撞到她的脸上也撞掉她的冰棍。
陶温温捂着额头嘶嘶抽气,疼得差点哭了。
时望亭抱着本子拿着笔从书店赶出来,结果发生这种事,尴尬的愣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
“你没事吧?”他小心询问试图检查她是否受伤。
陶温温猛地拍开时望亭的手,“别碰我!”
她可以给人看病,却不喜欢别人碰她,尤其是陌生人。
时望亭第一次被女人凶,而且大庭广众之下,他脸色爆红,“我只是想要看一看你伤得怎么样。”
陶温温缓过来了,抬头看人向他伸出手,“我没事了,冰棍一毛你撞掉了陪我吧,医药费就不用你出了我自己是医生。”
才几岁就是医生骗谁呢,时望亭端详陶温温一点也不信她的话,“掉了也是你自己不看路,各有错陪你五分。”
嘿,看起来长得人模狗样原来是只铁公鸡,陶温温皱眉坚持道,“就一毛少一分拉你去警察局。”
时望亭本来就是要去局里见时莫怀,这正好。
他拽住陶温温的手目标明确往警局走,“好呀,咱们就请警察评评理。”
看他斯斯文文读书人的样子没想力气大得像头牛,陶温温竟然半点没有挣脱,被扣了手腕一路到警局。
时莫怀刚处理完手上的事正出来,迎面看见站在一起的时望亭和陶温温,惊得心头一跳,“你俩咋一起来了!”
听这话是彼此认识?
陶温温看时望亭,时望亭也在看陶温温。
彼此嫌弃皱眉又转开目光,都想时莫怀什么眼光认识这样的人,都指对方异口同声道:
“你认识他?”
“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