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温温睡了沉长的一觉,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扶着晕乎乎的脑袋下楼洗漱完刚坐在餐桌前,面前马就有一杯水递过来。
时增岳道:“蜂蜜水,喝一些能缓解你的难受。”
陶温温确实挺难受的,就没有拒绝,一口气把蜂蜜水喝个精光。
时莫怀这边马推来油条和豆浆,说道:“这是城里最出名的一家豆浆和油条,你说要吃,我早很早就出门去买了,只不过现在油条有些冷了,豆浆我一直温在锅里还是热的,你把油条泡在豆浆里,绝对是最美味的!”
陶温温纳闷的看时莫怀,问道:“我啥时候说要吃的?”
时莫怀一愣,其他人也是跟着一愣。
看这样子,昨晚的事,是都不记得了?
“昨晚我们出去散步,路你说想吃的,你忘了?”时莫怀道。
这本来可是时增岳答应她的事,他一高兴,就替时增岳跑这一趟腿了。
她说喜欢大哥嘛。
当大哥的当然要更尽心一些。
可是,她连前头买豆浆的事都记不住,后面说喜欢他的话不就更忘记了。
时莫怀脸色不大好,说道:“你再想想,怎么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咱们昨晚可是说了好多的话呢。”
一旁听到话的时增岳和时望亭顿时就乐了,乐极生悲了吧。
陶温温认真的想了想,仍然是一脸的迷茫,脑子里空空什么都没有。
她问,“大哥我说了什么?”
时莫怀噎住了声,总不能他自己在这里说她喜欢他这位大哥吧?
意境都不一样了。
时莫怀叹气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快点吃,不然一会儿豆浆也得凉了。”
他遗憾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时增岳和时望亭看着他,笑得幸灾乐祸。
陶温温没有意识到问题,抱着豆浆油条吃得心安理得。
豆浆是烫的把冷掉的油条浸泡到碗里正好中和一下两个都变成温的,吃起来温度正好,也果然香香甜甜可口好吃。
陶温温很快把豆浆油条干完,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也到沙发一起坐。
看兄弟三人挤眉弄眼的,陶温温问道:“我昨天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时望亭最乐呵,说道:“你喝醉酒了,散步的时候闹着要吃地瓜,地瓜咬了一口就骂高越没有良心,然后还耍酒疯硬是让大哥背着你跑回家,说要骑马。”
话说完,时望亭立刻遭来时莫怀的拳头和时增岳的白眼。
时望亭抱着无辜被捶打的胳膊,哀怨的回瞪着两人,“怎么了怎么了本来就是事实还不兴人说的!”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更没有觉得高越有什么不能提,不服气的继续道:“温温记不住自己说过的话又不赖我,干嘛把气撒在我的身,我帮她回忆回忆昨晚的事,不也是帮大哥你吗?”
时莫怀拿脚的拖鞋要打时望亭,“你闭嘴!”
时望亭躲到陶温温的身后,他们拿她宝贝一样,绝对不敢在她的面前动手。
“我说高越什么了?”陶温温问,声音沉了些。
信誓旦旦的时望亭身子突然就是一僵,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他好像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