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什么?”时清元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吓得大家心头一跳。
屋里的三人同时看过去,就见时清元黑沉着一张脸,肯定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时望亭紧张了起来。
“爸没啥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时增岳一时紧张道。
时清元哼了一声走进屋,“我病了不是傻了,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快点老实交代怎么回事,不说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又看躺在床脸色不好的时望亭,时清元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就想吓一吓他们,免得以后越做越过分,把自己的身体当牛使。
时增岳替时望亭说话,“爸可能就是昨天喝了酒没有休息好,今天二哥才有些头晕,我已经说过他了,他也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
“都晕倒了还叫爱惜?哪门子的爱惜!”时清元径直走到桌前拿起了时望亭的本子。
“爸!”时望亭脸色大变人倏地又一次坐了起来,动作当然快不过站着的时清元。
眼看着时清元拿起本子就要撕掉,时望亭脸色都白了,又嚎叫了一声,“爸,求您了别动它!”
“爸不阻止你写故事,可你看看你自己为了写故事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子?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我还心疼我的儿子呢!难道你非要最后断送了生命才肯死心?!”
时清元这次也是铁了心,本子划拉撕成了两半。
“爸你还给我!”时望亭已经顾不难受人挣扎着扑腾去。
两个病号扭在了一起。
突然的,一只纤长的手伸过去一把夺走了被撕成两半的本子。
陶温温一手捏着半册,窜到了门外。
这下轮到父子仨看门口,都是有些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她会出手帮助。
“温温把册子给我。”时清元伸手道:“这臭小子我今天非要扒了他的皮,绝了他的心!”
陶温温摇头,郑重道:“这不成。”
咋个不成也没说。
时清元就当她是为了护着时望亭才开的这个口,强硬道:“这是我的命令你不要担心他事后来找你的麻烦,只管把本子给我再帮我拿盒火柴来,今天我就当着他的面把本子给烧了又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过烧完了以后时叔你一定会后悔!”陶温温道,把被撕掉的本子举起来给时清元看,中间警惕的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又说道:“他写的是我们。”
举起来的本子一面是一幅画,一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文字写得什么距离远看不清楚时清元没有去仔细看。
只不过那幅画却是清晰的映入眼帘,一眼认出画得就是他们,里头还有陶温温嘞。
这小子还算有良知,虽然看着和陶温温不对盘,好歹是把她当作一家人的。
画里的陶温温笑容洋溢,她开心大家都跟着开心。
时清元看着画心情好了一点点,没有再大发雷霆,只是仍然严肃道:“不管写的是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