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已经有一半以上的人表示愿意租地,许文海是第一个签下租地合同的,有他的带头,村民们纷纷涌动也跟着签了合同。
舒王柴抱着一堆的合同,兴奋的跟着陶温温讲这一个星期里的事,讲到开心处眉飞色舞的。
一个星期不见面的时望亭看着陶温温几次的欲言又止,心里面一肚子的话。
他想提醒陶温温小心一点的,舒王柴和他背后的老板太狡猾狡诈了。
特别是舒王柴背后的那位老板,竟然趁着陶温温他们不在,偷偷的进了村子。
这也就算了,他们还过分的住在这里!
也不知道陶温温看出端倪了没有?
时望亭端详着陶温温的神情,看她一样开心的笑容,嘴皮子动了动,没忍心把这个残酷的真相告诉她。
陶温温没有注意到他怪异的神色,舒王柴一直小心的提防着时望亭,担心他把真相告诉给陶温温,所以很容易就注意到了时望亭的不对。
“望亭喝水吗,走,我们一起去倒杯水喝。”舒王柴扯出灿烂的笑容,也不管时望亭愿意不愿意,拉上他两人就出了院子。
最近来家里的人络绎不绝,为了方便,他们就把水壶茶杯都放到了外面。
两人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相处在一起哥俩好的,这也很正常。
陶温温翻看着合同,没有多去理会他们的亲热。
合同翻着翻着就意识到了问题,各种笔记的乙方上面甲方处写着统一的一个名字,不是舒王柴的,而是高越。
他来过这里了?
陶温温猛地就站了起来,抱着合同也出了屋。
本来是为了问清楚舒王柴一些事,结果就听到了两个人在院子角落咬耳朵的话!
“我说你过分了啊,我们越哥不顾危险救了你,难道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舒王柴正在警告时望亭。
又道:“我们越哥啥都不要你回报,唯一的小小请求就是让你把看到的一切视而不见,不要在陶温温的面前提起半个字!”
时望亭犹豫道:“我这不啥也没讲!”
舒王柴急道:“我刚才要不是拉你走的快,你不就把所有事都给抖出来了?
你也亲眼看见了,我们越哥能走到这一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要不是温温的帮助,他现在可能都成一堆白骨了。
所以他也只是想要感谢一下温温,咋地就这么难呢?求你别生事端了好不好!”
舒王柴说到最后都快哭了,拉着时望亭的手继续倒苦水,恨不得说一声,高越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
时望亭道:“那我,我不说就是了……”
又犹豫不决,时望亭说道:“可如果温温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到时候她记恨高越也就算了,把我也得一起给记恨上。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个哥哥,到时候肯定也要恨我的……”
“这么说高越确实是来过这里了,什么时候来的。”陶温温抱着一沓合同走到他们的跟前。
时望亭话还没有落下,冷不丁的就听到陶温温的质问,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冷汗出了一额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