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羞辱你?当年我结婚之后,你曾祖母都是这么熬给我和你奶奶喝的。”高同书慈祥的看着他们,“老人言还是要听的,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习惯就好。”
“不信,你问辛凌和月华。”
说起大孙子高辛凌和文月华,高同书不由得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两人煲的汤从结婚一直喝到现在,结婚都差不多两年了,可他们一直都没有动静。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他抱上重孙?
提到他们,高同书就多嘴多说了几句,“辛凌也不要只顾着忙工作,孩子的事情也要抓紧时间快点落实了。”
文月华是个容易害羞的女人,闻言这话羞涩的红了脸。
她是想要孩子,可高辛凌一直不肯怀,甚至于,很少碰她。
高辛凌敷衍的应道:“我知道,只是月华身子弱,等她调养的差不多了,我肯定让爷爷抱上重孙。”
文月华本来羞红的脸色瞬间白成白纸,她的身体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为了怀上他的孩子,她时刻都做好了准备。
高辛凌这么说,完全是拿她当借口。
说她身体不好,爷爷会怎么想?
她知道他厌恶她,却不知道他厌恶到可以不顾她的处境,本来就是嫁进来的,老公不疼婆婆不满公公冷眼,如果最后变得爷爷也对她失望,她还怎么在高家立足?
一瞬间,文月华的眼眶爆红。
但她知道,她不能哭,哭只会惹得高辛凌更加不痛快。
文月华强忍着,扯出笑容说道:“爷爷放心,我们一直都在努力着!”
高辛凌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吃完早饭借口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文月华眼眶更红,垂着头安静的把自己面前的一碗红枣莲子羹吃完了,平静的和高同书告退了,转身就上了楼。
高同书看着她的背影叹气,说道:“这孩子当时是我看满意让辛凌去相的,原本以为两个孩子之间也是互相喜欢才结的婚,谁曾想”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就不该擅作主张,累害了这个孩子在高家受委屈。”
“想当年凤萍”
说到这,高同书及时的闭了嘴,下意识的看了高越一眼。
高越正低头和猪腰枸杞汤奋斗,好像是一点都没有听到高同书的话。
时温温也侧头看了一眼,高越漆黑长翘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她知道他是听进心里面的。
不想他影响了心情,时温温主动道:“我吃完饭就没事了,不然,一会儿我陪月华说会儿话,她缩在家里又没有事做,难免心情抑郁多想了。”
高同书也是有这个意思,闻言眉头舒展了开。
陪着高同书吃完了早饭,时温温送着高越出门了,这才折回身打算去找文月华,结果才上楼就遇到了高季南。
她下意识的就想躲开,高季南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样,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力气之大,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提进了他的房间里,并且把门反锁了。
时温温被抵在门上,左右两边都是高季南强而有力的臂膀,她退无可退,干脆冷笑的看着高季南,“只要我喊一声,整个高家的人都能看见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威胁我?”高季南觉得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这点危险在他的眼里简直可笑一样的存在,“时温温,帮我一把吧。”
时温温一点不害怕地说道:“抱歉,我这人最讨厌威胁。”
“我在求你。”高季南纠正道。
求人态度还这么强硬,果然和他妈妈一个脾气。
时温温看着他,“高季南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高越的女朋友,你们昨天还想对付我,今天就来求我。这话,谁信?”
高季南纠正道:“抓你的不是我,是我妈!我知道你是高越的女朋友,就算是老婆,也有可能变成前妻,女朋友算什么?说到底,高越也就现在生意做得不错,可以后呢,整个高家也就爷爷对他好,等爷爷百年之后你觉得高越的日子还能好过?整个高家的人都在针对他。于其到那个时候去后悔,不如现在就结束了和高越的关系!”
时温温被他的话逗笑了,说道:“和高越结束关系,然后转投你的怀抱吗?”
高季南闻言眉梢一挑。
她生的本来就好看,光这一张脸带出去就足够赚回面子了,再加上她的能力,他们两个要是能联手,资源资金都比高越充足,一定能混得比高越更好!
如果她愿意,他当然是不介意的。
能抢走高越心爱的女人,也是证明高越比他不如的其中之一。
“你要愿意,我也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高季南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自以为可以让她心动的话。
时温温没有心动反而噗嗤一笑,“你拿什么去和高越比?脸蛋,能力,钱?”
“高越白手起家做出了现在的成就,让你白手起家到外面去闯荡,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能闯出什么名堂?”
“不是我说你啊,做人真的需要有自知之明,就算爷爷百年之后整个高家的人都针对高越,那也是以后的事,至少目前的高越怎么看都是比你优秀的。”
“你想破坏我和高越的关系,那就拿出自己的实力来说话,要么,就等爷爷百年之后再来和我说这样的话。”
高季南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恶狠狠的捏住了时温温的下巴,“你也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在这里装什么高尚的情操。”
他下了狠劲儿,时温温的下巴都要被他捏得脱臼了。
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假思索的咬在了高季南的虎口上,也是用劲了全身的力气,咬得高季南面目扭曲猛地挣脱了她。
高季南抱着手哀嚎。
时温温嘴角挂着他的血,露出了狼崽子似的凶狠的得意笑容,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所以像你这样的失败者,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更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那只会是自取其辱!”
说完,她抹掉了嘴角的血迹,嚣张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