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韵然只是家族联谊利益关系。
这样一说大家的心里就跟明镜儿一样。
“我这么棒,你就没有什么要奖赏我的吗?”高越又抱着时温温讨要自己功劳后的礼物了。
时温温低头看了眼清汤挂面的自己,浑身从头到脚只有手里杵着的拐杖,能有什么奖赏给他?
高越看出她的疑虑,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
时温温迟疑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这男人成天脑门除了想这个就不能有其他的想法了吗?
她很嫌弃的杵着拐杖出门。
到门口的时候被高越逮住,压在门上吃干抹净把自己的小心思满足了,这才放了她。
“去哪里?”高越好心情的扶着她一边走一边问。
时温温昨晚嘴上的红肿还没恢复,又一次被高越逮住,肿的更加厉害。
她伤了腿,并不影响她上班,所以在住院了一个星期之后,她被结束了病假时间,光荣的回到职位上。
今天是恢复上班的第一天,就被高越火急火燎的给破坏了她的形象。
时温温看他的目光都哀怨了,说道:“医院结束了我的病假期,今天恢复上班的时间,可你看看我的形象,是到办公室里给人看笑话吗?”
她的嘴唇肿的嫣红,叫他看了更加春心一动。
高越笑道:“怕被人笑话?那就不上班,我养你。”
时温温已经妥协退步过,还在气恼自己的时间里,不可能再向高越退步退居回家和他结婚,因此冷酷的拒绝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再这样我请赵医生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我伤还没好,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高越委屈。
时温温哼了一声,话里有话道:“我看你挺生龙活虎的。”
“我今晚肯定老实。”高越举起三根手指道。
生龙活虎也不是他故意,生理反应感觉来时挡都挡不住。
她是医生应该更明白才对,怎么都不体贴一下他?
信他才有鬼,时温温哼了一声懒理会。
两人打情骂俏来到了时温温的办公室。
时温温要上班,嫌弃他待在这里碍事,就把他赶走了。
晚上下了班继续回到病房里和高越一起养病,这家伙居然还气上了,坐在沙发里皱着眉抿着唇目光哀怨的看着她。
像个怨妇。
时温温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怎么就得罪他了。
高越冲她勾了勾手指,说道:“过来。”
时温温犹豫了一下,还是杵着拐杖在他的身边坐下,还没坐稳就被高越抱进了怀里,又是一番折磨折腾后才放过她但并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
时温温依在他的怀里,问道:“什么事又生气?”
高越指了指桌上的报纸,说道:“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报道上的消息,是个怎么回事?”
是时望亭接受星和杂志社的报道,还有他当天的饭局,和沉梁琛一起勾肩搭背拍的一张照片。
这本来也没什么。
意外就意外在时望亭当时应该是在醉酒的状态下,不知道和沉梁琛之间说了什么,报道居然写出了她和时望亭的兄妹关系。
天才医生时温温和著名作家时望亭原来是一家人,作家还透露妹妹很是欣赏沉梁琛,在家中数次对他赞赏有加,而沉梁琛更是当场表示对时温温倾心已久。
这消息一经发布,瞬间在海城炸开。
时温温忙了一整天,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这报道她第一次看到,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向她这个当事人证实事情的虚假性,完全就是空穴来风的信口胡诌!
时温温一脸无辜的看着高越,说道:“我比你更糊涂,你应该去问我二哥,或者沉梁琛。”
她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高越是个小心眼又醋意多的男人,她要是没有解释好,后面的日子就不能好过了。
高越抬头对门外喊了一声,“舒王柴!”
“越哥。”舒王柴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看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时望亭今天过来了吗?”高越问道。
“还没。”舒王柴摇了摇头,问道:“要我去接一趟他吗?”
高越看了时温温一眼,问道:“你说呢?”
故意要看她的态度。
时温温猜想时望亭一定是心虚不敢过来了,事都已经发生了,难道要她揪着时望亭打吗?
怎么说也是她的二哥,不能够!
要打去打沉梁琛,一定是他把时望亭也一起算计进去了。
时温温道:“他也许要赶稿没有时间,咱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等他有时间了,肯定会过来。”
到底是袒护着时望亭更多一些。
高越心里醋坛子打翻了,“那我的感受呢?”
他抓着时温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这会儿这里头一团火烧得旺盛着呢!”
舒王柴:“……”
我去,老大原来是调情高手啊!
他识趣的退出病房,不忘把门关紧了,然后特地走远了些。
时温温懂得他的意思,这是要她给些甜头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时温温亲了他一口,并且提醒道:“时望亭是我二哥,你跟他吃醋,好意思吗?”
高越手指戳了戳报纸上笑容扎眼的沉梁琛,质问道:“那他呢?”
“我对他的所知,是因为和你有了关系才认识了他,要说起他,难道你这边不是更有话语权?”时温温就很无辜了,说道:“我跟他见过几次面,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你觉得我能说出个什么结果来?”
“最好是什么都没有!”高越道,一半也是警告时温温。
时温温觉得他比女人还要无理取闹,就不想搭理他了。
想从他的腿上下去,偏偏高越不让,看她挣扎,他又皱眉,“这就嫌弃上我了?”
时温温:“……”
“我要去上厕所!”她咬了咬牙道。
“这好说。”高越直接抱了她进厕所,人没走,站在门口。
时温温瞥了他一眼,“你不出去我怎么上厕所?”
“……哦。”高越像是后知后觉,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