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白又给漆黑人影来了几脚,让他彻底爬不起来了。
“有些奇怪,这好像不是他本身的能力。
呵~原来是被人给控制了。”
被她压制在脚下的漆黑人影还是像一个毫无理智的野兽,这就很不正常了,人都是有一个自我保护机制了,像这种狂暴型选手,在被人彻底压制后就会自动恢复理智,这是本能机制。
而展现出类似于狂暴的状态,能把狂暴开到死的,不是被人给操控了,就是磕药了。
不是她看不起这小地方,这儿根本就不够资格有这种东西,还有就是底下这位,他配吗。
所以只能是被人给控制了,这种野心家最为常见,还是那句话,不苟到神功大成出来浪个毛线,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心。
“唉,还是等大叔过来处理这里好了。
我这也算是完成了一个额外的任务吧。”
渔白给李锐打电话,没一会就接了。
“喂,大叔。我这里出现新状况了。
又有人想搞事情,我这里有一个额,两个受害者。根据我的侦查,他这应该是被人给控制了,朝着人攻击,被我给阻止了,应该是寄生性能力。
你赶快过来处理一下吧。”
电话那边,李锐沉默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好吧,我这就过去。
你没事的话就去把那个人抓了吧。”
“哇,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要是打不过怎么办,压榨员工劳动力,无良上司。”
“不是我看不起咱们这小地方,能打过你的也不会在这了。”
“……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好了我正在带人过去,你先去找找。”
说完这句话李锐就把电话挂断了。
渔白气呼呼的跺跺脚,无意间又给了地上的倒霉蛋一脚,两脚,三脚。
整理好心情,渔白就开始观察地上这倒霉蛋身上的那玩意,很明显这玩意应该就是那种控制媒介了,比那些隐藏着身体里的好找多了,也不知道什么原理,能不能远程操控什么的。
“甲。”
一对对白色羽翼出现在她的手上,化作为一层手套,将她的手和手臂包裹起来。
渔白先是碰了碰那些跟石油一样的黑色粘稠液体,就跟想象的一样,黏糊糊的有点恶心,而且那些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还想朝着她身上包裹,不会被她稍微一震就给甩下去了。
“唔,就用个寻灵符好了,刚好还能去申请几张好一点的。”
渔白在自己的兜里摸索了一番,从一个夹层之中摸出一张符纸,其材质有点类似于人民币,大小也就比百元大钞大了一点,上面的图案也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符,而是一些几何图形组成的一个类似于汉字的复杂图案。
“刃”
双指并拢,淡淡白芒出现在手上,用带了白羽手套的那只手揪起一小点黑色粘液,那些黑色粘液就像是发现猎物的猎食者一样,朝着渔白的手不断聚集上去,渔白另一只手一挥,一道白芒闪过,一小团黑色粘液就被她抓到了手中,其余的就又都重新掉落到倒霉蛋的身体上。
将那一小团黑色粘液放到符纸上,往符纸输入灵气,符纸直接就被激活了,化作为一团火焰将其包裹起来。
一个小光球从火焰之中浮现出来,晃晃悠悠的就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渔白看见光球出来了,就将还着这火的符纸给扔了,那玩意已经没用了,接下来她只要跟着光球就行了,除非对方学过专门的气息隐匿之法或者是有这方面的能力,但很显然他要是能有这种能力,也就不会只在这里了。
小光球的速度和大小亮度渔白都可以调控,支撑时间也全是看输入灵气的多少,据说有些大佬还发明了皮肤特效,比如蝴蝶,飞鸟之类,更绝的还有凤凰,神龙这种特效拉满的,就是贵了点全是那群搞技术用来装13秀技术的。
渔白就跟着小光球去寻找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了,至于地上的家伙,李锐都说了他一会就过来,外面那一堆摄像头也都不是摆设,谁敢往这靠近一个试试。
而在渔白离开后不久,缠绕在那个倒霉蛋身上的那一团漆黑粘液很快就从他身上脱离了出去,在地上汇聚成一团类似于史莱姆的奇怪样子,朝着渔白离去的地方飞快移动而去。
和渔白猜测的差不多,这些黑色粘液就是他的能力,寄生到别人身上的黑色粘液引动宿主的负面情绪,以揠苗助长的形式疯狂加速他的成长,让他变的更加强大,同时也将在宿主最强大的时候吸收他身上的力量,再回归能力者本体将吸收到力量传输给本体,让本体变的更加强大,他也是能靠着黑色粘液共享到宿主的感知,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他的安全。
这是一个标准的损人利己的能力,放在玄幻小说里这就是一个标准的魔攻,也正因为如此他就觉得自己是无法加入官方势力,只能去那些黑色领域谋生,成为黑暗世界的一员。
可没想到的是,这才是他第一次动手,动手前还做够了充足的准备,选择的目标和地点算不上是最好的,但也算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的一段时间,只需要不到十分钟,他就能将那个倒霉蛋身上的能量吸收完,还能随便多一个,这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
但没想到这才刚开始就被发现了,直接就被解决了,而且朝着自己这边找来了。
一个阴暗的地下室内,一个青年男子面色阴沉的匆忙收拾着东西,很多不必要的东西他都没拿,只拿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和一些他的身份的证件之类的,把这些东西全部胡乱装的一个包里,他就朝着外面走去。
他早在行动之前就准备了预备方案,也为逃跑做了准备,他身上的钱也早被他用各种渠道换成了现金,还分别藏到了不同的几个地方,以便不时之需。
嘭!
有些粗暴的将房门关上,匆匆忙忙的走出去,而等到了外面,他又表现的像是一个晚上被迫出来办事的工具人一样,一边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一边走着。
路口处的几个摄像头都将他的这副模样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