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渊子哥……这里真的不行啊!”
李娇艺的嘴里发出只有张渊才能听到的细小叫声,她双手抓着张渊的后背。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张渊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当男人心中的那团火被激发,那就真和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差不多了。
张渊这剧烈大胆的行为让李娇艺心慌意乱的同时,还有些小小的紧张期待。
很快,欲望和新鲜感便携手共同吞噬了李娇艺的理智,让她意乱情迷起来。
李娇艺勾过张渊的脖子,忘情的吻了上去,而张渊也把她抱得更紧了。
……
张汉民、李秀娟、李婶三人坐在院内闲聊,在聊张渊和李娇艺的过去,一直聊到张渊现在的成就,三人均是一脸感慨,感叹时光匆匆,也佩服张渊的本事。
张汉民起身进屋想给两人倒杯水,心中生疑,奇怪张渊为什么这么久还没下楼,于是便想着上去看看。
当他走到楼梯一半时,便听到了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微声音,顿时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茶杯都给丢了。
“这个小崽子!”
他慌张地朝外面看了一眼,发现正在聊天的李婶已经站了起来,似乎想朝屋内走来,于是他赶忙翻出了压箱底的好宝贝——瓜子!
“葵雪葵雪,怎么这么着急走啊?再坐一会,喝杯水,嗑着瓜子,咱们继续唠!”
李婶摆摆手,笑道:“唠什么唠啊,我那村卫生所还得开门呢,不唠了!对了,娇娇这丫头呢,怎么还不下来?干什么呢,我去叫她。”
“哎哎,不用不用!”
张汉民赶忙拦住李葵雪,笑道:“我刚才上去看过了,正给渊子擦粉呢,那擦的,跟个大花猫似得,渊子嫌丢人,不让人看,现在在冲洗,准备再擦呢!”
“是吗?”李葵雪笑道:“擦成什么样子了?我去看看!”
“都洗掉了,还看什么!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别管了。哎,要不你坐下,咱们聊聊这两个孩子的事情吧。”
李葵雪愣了一下,有些明知故问,“什么事情?”
“当然是他俩的婚事了!这俩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家对娇娇那是一百个满意,葵雪你对我们家渊子也没什么看法吧,你可是一直把他当成干儿子来看的。谁想到他们俩居然走到了一起。这就是缘分!既然咱们都同意了,那就给他们选个黄道吉日吗,把这事给定下来吧。”张汉民笑道。
李秀娟一听这个话题,也来了兴趣,附和道:“对对对,他们俩也老大不小了,这件事也得安排上了,早点安排,早点了却这个心事,你说是吧葵雪。”
李葵雪露出犹豫之色。
李秀娟忙问,“怎么?你对我们家渊子不看好?还是说我们家渊子有哪里不能让你满意的地方?”
“这倒不是!”
李葵雪摇摇头,道:“渊子非常优秀,这点咱们全村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对吧,咱说实话。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娇娇的学业还没有完成呢,他还有一年的大学要上,而且我以前询问过她的意见,她对读研读博也有些想法,而我也是支持她的。我不想让她这么早结婚,谈恋爱可以,但结婚的话,就必须要慎重了。”
张汉民道:“那也不能不结婚吧?现在硕士生、博士生结婚的也比比皆是啊,等全部读完,那都得三十多岁了,传宗接代就不要啦?”
李葵雪想了想,道:“这件事我是没什么看法,只要张渊这小子能好好对娇娇就行。具体结不结婚,这还要看娇娇的意思。既然现在咱们都在,要不然把这两个孩子也叫出来吧,咱们好好说一说这件事,问问这两个孩子的意思。”
说着,李葵雪又要往屋里走。
张汉民赶忙拦住她,道:“不用问了不用问了,我觉得这件事过几天再说也行,要不咱们再聊聊其他事吧。对了葵雪,你平时喜欢吃什么?”
张汉民这风向转的怎么比“S”弯的方向盘还快?
这下子李葵雪和李秀娟都感觉到不对劲了,这个张汉民,怎么怪怪的?
“老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李葵雪狐疑地看着张汉民。
“哪……哪有。没有,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瞒你?”张汉民笑着递过去一把瓜子,“我这不是想让你磕点瓜子嘛。”
“我不吃!”李葵雪推开张汉民的手,看着屋内,道:“我不能进去?”
“能进能进!”张汉民笑着说道。
李葵雪奇怪的看了他两眼,见他不再阻拦,这才放心的朝楼上走去。
张汉民捂着额头,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心中无奈暗叹:“儿子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老爹我尽力了!”
李葵雪刚走到二楼,便听到洗手间内有异响传来,其中还夹杂着李娇艺的叫声和张渊低沉的吼声。
李葵雪心中一惊,立马抄起旁边的铁棍朝洗手间走去。
“张渊!”
李葵雪大喝一声,猛地推开洗手间的门,气冲冲的朝里面看去。
但见张渊的脸画的跟个大花猫呢,身上还披着一个被单,正张牙舞爪的吓唬着李娇艺,嘴里发出阵阵低吼,像个黑山老妖似得。
而李娇艺则头顶套着个塑料桶,手里拿着拖把,正和张渊大战呢!
看到李葵雪,两人都愣住了。
“妈,你怎么来了?”
李葵雪怔了半响后,换上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二人,问道:“问道,你们干嘛呢?”
李娇艺道:“你看不出来吗?黑山老妖大战拖把侠!”
“有毛病!”
李葵雪白了两人一眼,放下了手里的铁棍,道:“你们两个快点,弄完赶紧下来,有事找你们商量!”
当张渊看到李葵雪手里的那根钢管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幸好幸好,幸好够快啊!
人人都想当真男人,可藏在窗帘后、床底下、挂在阳台上的真男人,却狼狈极了。若是速度够快,又怎么会有如此狼狈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