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个层次看来,她必须得死,但在我这里看来,她这只是小伤!”
“哈哈哈……”
周专家仰头大笑,指着张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见过会吹牛的人,但还没见过你这么会吹牛的人!你如果真的这么牛,那你直接给她看好了,何必送到医院来麻烦我我们这些低层次的人呢?您等级这么高了,怎么没见你声名远播啊?怎么没见你国际驰名啊?冒昧问一句,你特么是谁啊你?”
院长得到消息后,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周专家可是三院请来的知名专家,好不容易过来开讲座,谁能料到居然会被一个病人家属给打了!
这可是大事啊!
这传出去,三院的名声都给丢光了,以后哪个专家还敢过来开讲座?
院长孙崇光挤开人群,见周专家正与一个年轻人吵嘴,立马开口询问道:“干什么?怎么回事?周专家,你没事吧?这位小伙子,你是谁啊?”
周专家笑着拉了一把孙崇光,道:“老孙,我被这家伙给逗笑了,你知道这家伙说什么吗?说一个颈动脉被割裂的人,只是小伤,他可以分分钟给治好,你说好不好笑?但凡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颈动脉被割裂,对人的伤害可是致命的!
颈动脉被割断的话,一般来说人会在短短几秒钟内死去!因为大脑会立马进入缺氧状态。
如果只是割裂,那或许还有活下来的可能,需要马上治疗,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并不高!
李娇艺的情况很严重,但也不是太严重,她的颈动脉并没有断,而是裂开了,仍能为大脑供给氧气,一般来讲,这种程度的伤势,半个小时内得不到质治疗差不多就没救了,即便是在半个小时内得到了治疗,那也没有多大的可能活下来。
所以周专家刚才才说,李娇艺能够活到现在本身就是个奇迹!
但奇迹也就到此为止了,就算是做手术也是徒劳,抓紧买口棺材准备后事吧。
这并不是多么深奥的医学知识,知识医学基础常识,但凡学过一两个月医术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哪怕是周围的那群小护士,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张渊却说这只是小伤,完全颠覆了众人所学的医学知识,这难道不好笑吗?
“呵呵,你不要理他!”孙崇光听了之后不屑一笑,看着周专家脸上的巴掌印,关心的问道:“哟,真的挺严重的。对不起啊周专家,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周专家摆摆手,转头看向张渊,“交代不交代的都是后话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小子,你说这是小伤,那就证明你能治好喽?好,我给个机会,你如果能治好的话,你打我一巴掌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仅如此,我心甘情愿的给你跪下,拜你为师!怎么样?敢来吗?”
周围的小护士和围观医生们哈哈大笑。
“不可能的!”
“就是,颈动脉都破裂了,还怎么可能治好?”
“谁给他的胆子能说出这种无知的话来?”
“唉,所以说无知最可怕啊,你们看这家伙的穿着,一看就是农村来的。一群啥都不懂的乡巴佬而已,周专家,你别跟这些土包子计较了!他们瞎屁不知,你跟他们计较简直有辱身份。”
……
听着众人的嘲笑言语,张渊不为所动,他阴沉的看着周专家和孙崇光,道:“一,我不收徒,就算收,也不收你这种畜生不如的徒弟!二,人命从来都不能当做赌注!能说出这话,你就不配当医生!三,里面躺着的是我女朋友,如果你们还不让开,别怪我弄死你们!”
闻言,周专家挥挥手,高声道:“来来来,大家给这神医小伙子让个路哈,让他去救自己的女朋友,咱们这些低层次的人,有什么资格挡人家的道?赶紧让开,让这个高层次的神医来表演!”
为观众人左右闪开,让出了一条通向重症监护室的道路。
周专家嘲弄一笑,指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请吧,神医!请开始你的表演!”
“哈哈哈!”
“切,周专家怎么还认真了?”
“就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嘘,周专家就是想让这小子出糗,咱们别出声,跟着看就行了!”
……
何甲拉了张渊一把,小声道:“张渊,你想干什么啊你?这种话你能乱说吗?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了?”
李婶一脸焦急的来到周专家面前,“对不起周大夫,小孩子可能不懂事,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还是请你出手,救一下我女儿吧!”
周专家冷笑道:“我?大姐,你找错人了,我这低等级的庸医,根本没这技术,必须得这种高等级的人动手才可以!你就别为难我了!”
“李婶,不要求他!他个垃圾,不配‘大夫’二字!”张渊走到李婶身旁,郑重地道:“给我半个小时,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娇娇!”
“渊子,你说什么呢你?你……”李婶对张渊很不信任,她突然想到了张渊治好陈羽兰蛇毒的事情,愣了一下,剩下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真……真的?”
“真的!”张渊重重点头,大步朝重症监护室走去。
周专家带头鼓起了掌,起哄道:“好!神医出手了!大家拭目以待吧!看看神医能给我们创造出什么样的奇迹!鼓掌!”
“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知道周专家是在取笑张渊,但周专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纷纷鼓掌捧场,看着张渊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陈羽兰、牛小果、周岳、邹子文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搞不懂张渊这是要干什么!
张渊会医术吗?
他会个屁啊!
二十多年了,从没听说过张渊还懂这个!
“李婶,渊子他想干什么?”牛小果满脸不解的看向李婶。
李婶默然,微微摇了摇头,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非常疲累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