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登已经死不成了,陈矫自然也没有从容赴死的理由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服不行。
最重要的是,陈矫本人就是广陵人出身。而现在天下大乱,广陵落入吕布之手,而吕布麾下又都是贪财好色之辈。
他其实也不放心让吕布派人来做郡守。反而如果他足了郡守是在家乡做了父母官,福泽百姓乡里。
陈矫没有多思,便答应下作这个广陵郡守。而曾勋被吕布赋予了专断之权,当场便进行任命。
并对陈矫安排了工作,广陵有四座城池,人口十万之众。第一个工作,就是劝降其他三座城池的县令。
第二个工作,就是安抚城中百姓,也就是俗称发安民榜,宴请士绅。
打发走了陈矫之后,曾勋便专心对张辽,成廉分配工作。
大厅内。曾勋虽是军师,但是坐姿挺拔,面容严肃,着实有几分主公的气势。
不对,说他是主公还是贬低他了。
他明明是驾驭主公的人。
总之,气势凛然便是。曾勋眸光明锐,而言辞犀利,环顾张辽,成廉道:“大军轻军来广陵,士卒劳累。需得在广陵驻扎一二,休养生息。再则,广陵刚刚平定。人心不定。需得大军震慑人心。之后十天,大军便在广陵驻扎。张将军,成将军,且要约束士卒,刚正军纪。不可使士卒骚扰百姓,坏了我们主公的名声。”
顿了顿,曾勋又森然道:“之前我与陈登一番话,你等也听见了。正是打算助主公翱翔青云,鹏程万里。谁拖后腿,我便杀了谁。”
“诺。”张辽,成廉齐齐凛然,张辽倒也罢了,他的军队素来军纪不错,成廉则是满脸冷汗了。
真是不敢不服啊。
这军师好是生猛,好是威严。
曾勋见二将凛然,满意一笑。说道:“刚才我与陈矫说了。成将军将留守广陵,以做武力震慑,让陈矫不得起别的心思。在这期间,还有一份工作,却是需要二位将军分当。”
“还请军师示下。”张辽,成廉恭敬行礼。
“这一战轻松取胜,陈登留下的五千新兵,几乎完整无缺。张将军麾下有三千人,便收编二千人,成将军麾下有二千人,便收编三千人。各自凑齐五千人马,还请二位将军严加训练,早日成为精兵。此战二位将军劳苦功高,待我回去下邳,表奏主公,册封二位将军为中郎将,赐给财帛,美女,表彰功勋。”
曾勋当堂一座,气势强盛。却又恩威并用,在杀气冲天的言语之后,却也是表彰功勋,赐给官职,钱财,美女,都是好东西,货真价实的。
“多谢军师提拔。我等必将好生训练士卒。”张辽,成廉齐齐大喜,再一次躬身行礼。
当真是一番组合拳,伺候的他们舒舒服服的。
先不说成廉本就贪财好色,张辽此人也是进的人,扩大兵权,提升官职,那是杠杠的。
而这是之前吕布,不曾拥有过的大方。
曾勋说吕布是项羽之才,那真不是为吕布吹牛皮。且看二人如何相似。
项羽天下无敌,威力绝人。
吕布纵横天下,所向披靡。
项羽吝啬,官印握在手中,财帛握在手中,不肯封赏部下。
吕布听信严氏的话,吝啬还胜过项羽。
而如今曾勋入主吕布帷帐,成了白纸扇大军师,改变的何止一二?今次也是大方的很。
正所谓赏必信,罚必果。韩非子的意思是,“天下大事,唯赏罚。此天子权柄,不可轻易借下。借下则生事。手握赏罚,则威尊无。”
如今吕布不行,曾勋代他行使权力。
且说曾勋入主广陵,将事情办的妥当,甚有条理。下皆是心服。
陈登在广陵有威信,不杀陈登便是仁义。任用陈矫为广陵郡守,安抚百姓官吏。约束张辽,成廉这二个骄兵悍将,约束军纪。
这取信于民。
民众方知,吕布并非残暴。军师,甚为仁义。虽说经历一场大战,但人心迅速安定下来。
不过曾勋需要在广陵驻扎十天,还有些许琐碎需要处理。
譬如。
第三天的午,阳光明媚,暖风徐徐。且说射阳靠近大海,空气中似乎带有鱼腥味。
这三日中,曾勋住在郡守府内,虽然任用陈矫为郡守,自己却俨然是太皇。
这日,曾勋便唤了陈矫来到书房内,指导一二工作。
“季弼,坐。”陈矫一身郡守官服入内,曾勋太守请他坐下,他便坐下,十分的规矩乖巧。
“季弼啊,府库内的粮食,财帛可都清点过了?”曾勋和颜悦色问道。
“回禀军师,已经清点完毕了。”陈矫恭敬行礼道。
“且计算一下,留下最低限度的财帛,钱粮给广陵郡使用,其余则招募民夫,送去下邳,以做积蓄。”
曾勋说道。
“诺。”陈矫无二话,工具人一般的应诺道。
且说这件事情,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粮食。
但如何重要,怕是只有曾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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