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是一般药丸子的几倍就算了,还好吃,让人知道还不得抓她去研究,让她没日没夜的熬药。非常有可能落得和她师傅一样的下场,太惨了。
用篓子将锅里的草药渣渣都捞出来,看看锅里还有不少渣渣,她直接洗好另一口大锅,更细的篓子放在上头,端起装满药水的锅直接倒下去。
搅拌搅拌,确定里头不再有渣渣,她开始猛火烧干,手维持着一定的频率搅拌。锅里就四分之一的水,不能说是水,现在已经有一定的粘稠度了,正常的中医已经开始降低火候,这家伙偏偏逆着来,更大火了。
空气中的味道开始变了,香香甜甜的味道现在只有甜甜味道,闻不到香味。不再往里头加火,手里的搅拌速度和频率不变,这是很多中医做不到的。
时间长了累是一回事,人总会不自觉的分神,她熬药的时候永远都是全神贯注,这也是为什么她从来不在家里熬制的主要原因。味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是一回事,她老子娘回来或者有人来敲门影响了她,那锅药就废了。
拎起整口锅放在地上,现在已经不需要温度了。舀一半的膏装进瓦罐里,剩下的这次她想熬得更加干,看看能不能保留时间更长。
端起锅靠余温再烧干一些,感觉搅拌有一定的阻力,味道甜味竟然没有了,她有点好奇药效怎么样了。端起锅,里面的药竟然没有摇动痕迹,可以了。
一铲铲起里面的药,药都粘在一起,摊在竹筛子上晾干,套个竹筛子盖在上头。锅里剩下的粘锅料不能浪费,加一碗热水煮开,剩半碗水的时候倒出来。
搞定,一阵困意涌上心头,精神本来就紧绷还没缓过来,现在更严重了。喝药的时候,她才有心思去嗅空气中散发着一个奇怪的香味。
这个味道在她进门的时候就闻到,只是当时着急熬药就没去找,现在有时间她一个一个房间的走过去。经过她前两天晾晒蘑菇的那个房间停了下来。
是这里。
推开房间,原来的她当时太着急了,角落里还有一些蘑菇没去装进去,捏了捏干巴巴的蘑菇,味道出奇的香,看来她蘑菇地的蘑菇有了更好的储存方法了。
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这蘑菇肯定不差。小鸡炖蘑菇据说是道名菜,要不试试。心动不如行动。
有几天没来知青所,陷阱里不知道有什么好东西呢。
满怀欣喜走向她之前挖陷阱的地方,远远看着地面都是一个样,她已经猜到没有野物掉进去。
有点不死心,走到距离陷阱还有1米的地方,她看着上边的枯叶,没有任何动物行走过的痕迹,转身往下一个陷阱走去,全部的陷阱都走光,一个野物都没有,整个人都泄气了,看来今天没有什么收获。
走向自己圈养的野鸡地。上次清点的时候是十只,看来没有黄鼠狼或者蛇来光顾,还是十只。今天煮汤就来两只好了,刚刚喝了药,滋补的功效在那摆着呢。
两只鸡再加上知青所里的干蘑菇,搭配些野菜和家里带过来的地瓜,今天中午不会饿着。
随手捡起两颗石头丢去,两只野鸡应声倒下,旁边的两个野鸡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看到田甜走近才反应过来,咕咕大叫撑开没有羽毛的翅膀,飞快的逃跑起来。
拎起地上晕死过去的野鸡,野鸡的两个翅膀折在一起,不能拧断鸡的脖子,煮汤需要有鸡红才好喝。
扯下一根藤蔓绑住鸡脚,丢在院子里,她要开火煮水烫鸡毛。水开了,鸡也快要醒过来,竹刀一割,鸡血流向她事先准备好的盐水里。
鸡头和翅膀抓在一起,另外一只手抓紧鸡脚。野鸡毕竟在山里长大,劲大。没有一定的力气和运气,早就给其他动物吃了,哪能轮到田甜捡便宜。
鸡血已经没多少就直接丢在一旁,拎过另一只野鸡重复刚刚的动作,鸡血留得差不多的时,洗洗手指头在碗里搅动搅动,加快鸡红的凝结。
锅里的开水都倒进盆里,加入半锅水继续煮。流光血的鸡在挣扎几次后就不再动弹。放进装有开水的盆里,铲子不停扒拉,扯出野鸡开始拔毛,野鸡毛放在一旁。
拔了毛的野鸡开始开膛破肚,掏出肚子里的东西放在一旁,扯掉喉管重新洗净整鸡,竹刀滑几下,手轻轻一掰,小块带皮的鸡肉出来了。
两只野鸡看起来不大只,掰开还真不是少,盆里装满了她掰好的鸡肉。
房间里的干蘑菇全部捡出来倒进清水盆里,盆里的水都满道溢出来,这蘑菇也就看着多不填肚子,等等还得摘些野菜。
水开倒鸡肉进去搅拌搅拌,她手里煮汤的材料都拿来熬药,今天的小鸡炖蘑菇就是纯粹的小鸡和蘑菇,最多是加野菜,没有其他的中草药。
蘑菇在水里泡着,她开始处理鸡内脏,处理好这些内脏,洗好蘑菇,锅里的鸡汤也开了,筷子夹起鸡肠放进去搅一搅立马拿起来放进碗里。
盆里的鸡杂和蘑菇一股脑都倒下去,让它文火慢慢炖煮。往碗里倒几滴酱油,搅拌搅拌,鸡肠的香味飘进鼻子里,咽了咽口水,一把全部夹起碗里的鸡肠,放进嘴里。
香,脆,油水的味道冲刺这田甜的空腔,满足的感觉。边咀嚼边吞咽,刺激着大脑和肚子,本来不饿现在就想马上吃到鸡肉。
不能在这里继续呆着,太难为自己的肚子了,还是出门找找野菜很围新的围栏,现在围栏里的草野鸡快吃完了。
之间上山的时候听一妮子说她家的老母鸡在吃了几个蚯蚓后,第二天生的蛋都大好多,250的记忆里就蚯蚓是联邦居民最怕的异兽,什么都吃,排放出来的东西是那些植物最喜欢的食物。
看来她要花点时间研究研究怎么样培育这些蚯蚓,这里就这么大,总不能一直往周围扩张,让人知道她损失事小,说她扫资本主义尾巴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