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心情愉快,一路离开公主府,暗自在心中筹划起未来。
而高阳此时脸色却铁青一片,咯咯的咬牙声不绝于耳。
她万万没想到,房遗爱居然敢这样对自己。
特意跑门来恶心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不满意呗,一心想着要退婚。
尚公主何等荣耀,这厮居然还敢不满意?
自己这等绝色,全长安城谁人不知。
长这么大,还未受过此等委屈。
房二,你这个王八蛋。
凭什么看不我?
整个大唐的男人加起来,也唯有你一人敢这么干!
登徒子。
更气人的是,有了自己还不满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想打晋阳的主意。
够渣,够嚣张!
房二,这事不算完,这回我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公主的尊严?
“漱姐姐,你真要入宫向父皇禀告,治那人大不敬之罪?”
身侧小兕子看了眼高阳,脸露出担忧的表情,忍不住弱弱的说道:“那个…要不算了吧,以后不理他就好。”
“妹妹,你就是心善,房二敢这般说话,我跟他没完!”
说着,高阳顿了顿,忽然目光古怪看了过来。
“咦?你不会喜欢他了吧?我告诉你,纨绔什么的,最讨厌了,千万别当。”
小兕子愣住,急得小脸蛋酡红,忙回应道:“才……才没有!”
高阳捏了捏小兕子的脸,凶巴巴的说:“哼哼,没有就好!待会见到父王,你可不许给他求情,不然……”
“嗯…我……我知道了!”
小兕子委屈道。
“哼,那家伙实在可恶,明明一个纨绔还有脸跑门瞧不别人,真是的!”
高阳气得不行,胸前起伏不定。
小兕子在一旁小声安慰:“漱姐姐别气了,估计他也不是有意的。”
“什么不是有意,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以前唯唯诺诺,尽说好话的家伙,敢这样对我……气死了!”
高阳抚摸着自己精致脸庞,傲娇依旧的叹道。
“我这般貌美绝伦,别人求都求不来,房二却不懂珍惜。唉!也不知将来谁有福气?反正不能便宜那混蛋……”
小兕子无语。
漱姐姐好自信啊……
……
“陛下,如今我大唐已是一副盛世迹象!”
“然,人本性是无休止的,无论节俭或奢侈,都要看所处的环境而定。”
“创业难,守业更难,为官者执政者当能做到自身廉洁,成为众人典范,官场风气才能为之一新……”
太极宫内,房玄龄在李二面前侃侃而谈。
李二捋着他的美须点点头,深以为然,不禁叹道:“房卿前有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如今身居高位却不骄不躁,真乃是一代贤臣也!”
房玄龄拱了拱手,无比谦逊道:“陛下谬赞,臣不敢言功!”
“嗯,有何不敢?”
李二笑了笑,瞪眼道:“有你这样一位贤臣言传身教,儿子能差到哪去,选遗爱做驸马这步棋是走对了,朕心甚慰。”
“我那逆子……”
房玄龄话刚开了个头,娇脆的嗓音,陡然在太极宫殿门处响起。
“父皇,你要为女儿做主,房二他欺人太甚,诋毁公主!说不想做驸马了,要换一个公主……”
李二闻言,不悦道:“漱儿,简直胡闹,房二什么性格朕会不知,你不欺负她都烧高香了。”
“才没有,不信你问小兕子,当时她就在旁边听得真切!”
高阳公俏生生走进来,在她身后还有道身影,跟来的正是晋阳公主。
房玄龄顿时微微蹙眉,施礼道:“见过二位殿下。”
两位公主回了一礼,随即高阳嘟着嘴,泫然欲泣道:“房伯伯,房二他欺人太甚,今日跑来公主府当着众人的面,说我配不他,要跟我退婚。呜呜呜……”
房玄龄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怎么答话。
“小兕子,是这么回事吗?”
李二不搭理高阳,转头看向一旁的晋阳公主。
“父皇…大概是这个意思,可是,话不是这样的。”
小兕子想了想,简直愁死了,终是说道:“房二哥哥,只说自己是个纨绔,无福消受公主,恐怕要孤独终老了……”
“不止如此,他还说想换一个,把皇家的公主当什么,还可以随便换啊?”
高阳瞪了小兕子一眼,接过话来。
小兕子缩了缩脖子,看着高阳,向她眨眼,拼命示意。
仿佛在说,差不多就行,别太过了……
李二眼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只觉两边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
霍然站起身。
两道浓眉猛拧在一起,瞬间那股庞大的气势扑面而来,威严表情中,分明带着凛冽怒意。
“岂有此理!房遗爱他好大胆,居然还看不朕的女儿,竟是如此狂妄自大,朕砍了这厮……”
李二话落,大殿之中,顷刻间一静。
周围几人吓得禀声敛气,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房玄龄不由神色骤变,两家的婚事,长安城早已万众皆知。
这事牵涉到皇家颜面,退婚,那逆子怎会这般糊涂?
唉……让陛下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想到这里,房玄龄满脸惶恐,吓得直哆嗦,深深一躬道:“陛下恕罪,待臣回府,必好好审问这逆子,给公主一个交代!
“是啊,父皇,女儿可不想背骂名,要不狠狠惩罚他,好不好?”
高阳笑吟吟的,径直来到李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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