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的马儿堪堪将近。
房遗爱双足发力,猛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房二!”
程处弼与秦怀玉吓了一跳,前者下意识伸手就抓。
而秦怀玉的速度则更快,不过与房遗爱比起来还是慢半拍。
眼睁睁看着那如箭矢般的背影,两人脸色苍白,不由焦急的大喊。“回来,你不要命了,快回来!”
这马可不是寻常的马匹,而是一匹已经发了狂的奔马。
但凡撞,普通人心腑都可能被震成碎片。
房遗爱却像没听到一样,居然直奔着冲过去,脚下的速度越发快捷。
眨眼之间,就挡在道路中间。
马儿见居然有人挡住它去路,岂肯甘休。
“咴咴咴……”
血灌双瞳,马儿长声嘶鸣,高昂着马首,犹如怒龙一般。
紧接着,前蹄高高抬起,扬起了满地的灰尘,直向着房遗爱猛踏下来。
围观的人,都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对于房遗爱的所作所为,他们深感到佩服,但这简直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程处弼与秦怀玉回过神来,心中哀叹,奋力追了去。
这边,房遗爱目光微凝,深知这马儿的速度极快,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鼓足全力,体内瞬间如同沸腾了一般。
赫然探出双臂,张开手掌,迅猛一击,顷刻间就将马儿的前足死死握紧。
任那马儿如何拼命挣扎,始终在做无用功。
渐渐的,马儿悲鸣了几声,双瞳中血色退尽……
房遗爱这才缓缓松开手掌,马儿立在原地,时不时从鼻腔之中吐出粗气。
“兄台牛逼!”
“天呐,这人是谁?好大力气!”
“他你们居然都不认识,梁国公的次子房遗爱,长安城鼎鼎大名。”
“我去,不说他是个纨绔吗?”
“坊间传言,你也信?”
“人家出身名门,要没点真本事,皇帝怎么可能选来做驸马!”
“服了,服了,真的太厉害了……”
围观的路人一个个像打了鸡血,涨红着脸,议论纷纷。
程处弼和秦怀玉则不由面面相觑,眼珠子都鼓起来了,差点掉地去。
“这……这真是房二,我眼睛没花吧?”
程处弼张开嘴,傻傻问一旁的秦怀玉。
“没错,是他!”
平时话极少的秦怀玉吐出四个字,暗中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震惊之色,感觉很不可思议,随即而来他眸中就迸发出了极其强烈的惊喜。
万万没想到房二的身手如此不凡,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怀玉兄,这他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房二这家伙要逆天了!”
程处弼嘴角抽搐,死死盯着房遗爱,依旧陷入到震撼之中。
这般勇猛,难道是西楚霸王附体?
够劲,特么太牛了!
二人心情都是一阵大起大落,无不被房遗爱的行为所震撼,恨不得立马献自己的磕膝盖。
半晌后。
程处弼和秦怀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过神来。
脸堆起笑意,往房遗爱这边快步行来。
“秀之力 17,”
“秀之力 21,”
“秀之力 16,”
“秀之力 22,”
“秀之力 21,”
“秀之力 31……”
房遗爱看着不断冒泡的秀之力,险些乐晕过去。
这一波值回票价。
仅仅十几息,秀之力就已经顶到了两百。
“谢谢,谢谢房二公子!”
这时,车夫慌忙跳下马车,朝着房遗爱一个劲的拱手作揖。
房遗爱心情正好,摆摆手,说了声不必多礼。
“明达妹妹你身子弱,好生在车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马车里有女子说话的声音,随即车帘掀开,一道曼妙的身影探出了半截身子。
面容清冷绝俗,眉宇间,隐隐透着贵气。
房遗爱很自然的抬头,与女子的视线相触,当即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高阳,怎么是你?!”
“房遗爱,你不在家里闭门思过,跑出来瞎混什么?”
高阳见到房遗爱,瞬间冷了脸,扬着下巴,娇嗔道:“你还愣着,快过来见礼!”
房遗爱有点凌乱了,脑袋里冒出无数个小问号。
见你妹的礼,
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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