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
“妙哉,驸马爷做得一首好诗……”
雅间周围,众人齐声喝彩,一旁城阳公主则含情脉脉看着自家夫君,眼睛都亮了.
骄傲的扬起小下巴,只觉与有荣焉。
程处弼和秦怀玉见此,顿时瞠目结舌,不免为房遗爱担心起来。
“嗯,的确是一手好湿!”
房遗爱跟个没事人一样,缓缓起身,品头论足起来。
“此诗哀而不伤,暗藏着作者对公主的爱慕,从以往的年少荒唐直至褪尽尘埃,有种看淡世事的大情怀在其中!好诗,好诗,果然是特么一首好诗啊!”
吃瓜众人闻言,也觉这评论很到位。
都不由频频点头,齐齐看向杜荷,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不愧是名臣杜如晦之子,果然家学渊源,文采飞扬,才学斐然……
在他们看来,无论这诗是杜荷临时起意,又或早有准备,都绝对称得是一首佳作。
珠玉在前,房遗爱后面难了,想在短时间内写出如此好诗,几乎不可能。
其实这些人都是瞎担心,写诗很难吗?
想写好真的很难。
不过,这些对于房遗爱来说根本不是问题,轻轻松松便能过关。
“房兄,可打好腹稿?”
杜荷洋洋得意,看着房遗爱,笑呵呵说道:“若是为难,就算了,反正我是不会太在意的……”
“不难,不难!”
房遗爱摇摇头,这样刷点数的好机会,放过了要遭雷劈的,装逼谁不会啊。
他左右看看,自信十足的说道:“君子出言,怎可反悔?不就赋诗,随随便便我就能整个七八首出来。”
“咦…切…….!!!”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鄙夷,你他娘随便能整七八首出来,真当写儿歌啊!
“哼,看来房兄才学惊人,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杜荷的声音响起来,显得极其不满。
“哈哈。”房遗爱摆手,笑了笑:“些许才华,赋几首诗而以,不得台面,不值一提。”
听到这里,杜荷肺都气炸了,提高音量道:“若是你可以做出一首好诗,我就赔你一百两银子!”
银子??
这个可以有。
房遗爱眼睛一亮,赶紧抓住机会,道:“杜兄果然财大气粗啊,小弟佩服!如果啊,我再做出第二首,第三首呢……”
杜荷豪气道:“第二首二百两银子,第三首四百两银子!”
房遗爱开心死了,忙道:“如果……”
“停,没有如果,总之每多一首,我翻倍给银子。”杜荷有些不耐烦了,但他也不傻,旋即反咬道:“不过丑话说前面,诗词皆可,须与情感相关。但你若做不出,或做出来不了台面,也得按这规矩,赔我相同数目的银子。”
“好,杜兄放心,没问题。”
房遗爱笑的畅快极了,我情感这么充沛,还怕这个?
“哈哈哈,痛快啊!”
杜荷快乐疯了,赶紧一锤定音道:“诸位都听见了,是房兄自愿的,我可没逼他,既然如此,请大伙做个见证。接下来,我等便在此洗耳恭听,房兄的惊世大作。”
程处弼与秦怀玉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房遗爱,怀疑他酒喝多了,在这说胡话。
想到那大把的银子,两人肝疼,一个劲朝他打眼色。
房遗爱却不做理会,反而追问道:“杜兄,你说话可算数?”
“我说的话,当然算数了。”
杜荷负手而立站在原地,好像开了屏的骄傲孔雀。
“好,率性而为,年轻真好啊,我就喜欢杜兄这股子霸道的气势!”
嘴里说着话,房遗爱来到屏风前,接过杜荷递来的狼毫,在一旁店伙计托着砚台内蘸墨,侧头笑道。
“杜兄,接下来,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
杜荷:“哼!”
“秀之力 16,”
“秀之力 20,”
“秀之力 17,”
“秀之力 18,”
神啊,让秀之力来的更猛烈些吧!房遗爱瞬间意气风发,都不带想的,开口高声吟颂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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