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不你先猜猜是谁人所作?”
女官接着又道:“很好猜的,接下来还有三首词呢,我继续念给公主你听听。”
言罢,女官彻底陶醉起来,声音清脆,吟完房遗爱的三首词。
“好词啊,太好听了!”
女官感叹一句,眨眨眼睛,对高阳道:“公主,猜出来没有,其实都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你皮痒了,想挨板子?还不快给本宫一一道来。”
高阳唬着张俏脸,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觉有点别扭,实在不愿亲口说她讨厌的那几个字。
“是驸马,驸马爷,房家二公子,房遗爱所作!”
女官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道。
公主脾气绝对算不好,但平时对自己这些手下人还蛮不错的,不会动不动就摆架子,只不知为何与驸马爷一直不对付。
此时此刻,她心里叹息,十分想撮合高阳与房遗爱这一对才子佳人,成就一段佳话。
“就他!这厮狗脑子里能掏出什么好东西,呵,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高阳强迫说服自己,不爽的闷声道:“肯定是房伯伯所作,房二这厮偷拿出来,跑到外面现眼。对,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一边说一边点头,貌似真的有点信了。
“不是的,公主,真是驸马爷,绝不会错!”
女官搞不懂高阳此时的脑回路,见偶像被公主诋毁,一瞬间她似乎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巴拉巴拉,立刻反驳道:“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杜荷率先出言挑衅,亲口说出题目,驸马爷现场所做,万不可能提前预备好的……”
“啊,我知道了,别这么激动好不好?”
高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啊?!”
“公…公主……你信了?”
女官呆呆看着高阳,一时有点懵,摸不着头脑。
“我为什么不信,看什么看,哼,我脸难道有花?”高阳很自恋的摸了摸脸颊。
女官弱弱问道:“那…刚才公主怎么说……”
“我乐意。”高阳哼了哼,咬咬牙打断了女官,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毕竟,房二降服烈马,说起来,也算是本宫的…救!命!恩!人!了!”
听完这番话,女官傻眼,久久愣在原地,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公主就是公主,随意间的言行举止,竟是如此高深。
……
另一头。
房遗爱吃过饭后,换了一身青色长衫,手里拿着手稿,精神抖擞的出门了。
大概一盏茶时间,他溜达到了公主府附近。
房遗爱站在远处,看着府邸大门那块明晃晃的金字牌匾,眯了眯眼,惬意无比。
当即他毫不犹豫,迈开大步往前便走过去。
“驸马爷,您来啦!这大老远的过来,累着没有,有什么需要,小弟们帮你禀告!”
门口依旧是往日那些护卫,目光不再是虎视眈眈,他们看着房遗爱,脸都纷纷堆满了笑意。
就像秋日那胜放菊花一般,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嘿嘿!”
房遗爱随意点点头,并未置可否。
捧高踩低,这样的事他见太多了,这世总是落井下石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
本性如此,没啥好计较。
不过,他感觉真的好爽,大有一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感觉。
果然啊,现实永远比写的还特么离谱!
我,房遗爱,秀之力三段,特别能打。哈哈哈……
几名护卫满脸期待。
看着房遗爱就像看到战神归来一样,烈马都能降服的牛人,猛得一逼啊!
他们就喜欢这种力气大,还特能打的大大,没啥好说的。
必须舔,没错的,即便纨绔又如何?
房遗爱嘴角不由扯出笑意,下一刻,和次相同。
他将双手合在一起形成喇叭状,中气十足的猛然大喊起来。
“高阳,快出来,我房某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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