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嘿嘿一笑,道:“那刘季就谢过萧大人夸奖了。”
“这一个月我也没歇着。”
“早就让兄弟们去捕猎打渔,整了点干肉这些硬货。”
“造反就是要打仗,而打仗没有力气可不行。”
萧何闻言,眼中满是惊喜。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刘季,好笑又好气地摇头道。
“好你个刘季啊,可真有你的。”
“竟然连我都瞒着。”
刘季嬉笑道。
“那我这不是说了嘛。”
“以后弟兄们的粮食就都交给萧大人管了。”
萧何只是笑笑,试探性地反问道。
“真的?”
“不后悔?”
刘季脸色一绷,郑重道:“当然是真的。”
“萧大人,咱说话可得讲良心,我刘季什么时候骗过你?”
萧何笑着点头,道:“那我可就当真了。”
刘季很是随意的摆手道。
“当真吧,当真吧。”
说完,刘季前揽住萧何,盯着萧何的眼睛,笑道。
“萧大人。”
“刘季可是把弟兄们今后的命交给你了。”
“你可一定要管好。”
萧何淡笑着应下。
“那是自然。”
“若是别的,萧何不敢打包票。”
“可这赋税钱粮,后勤调度,你就交给我好了。”
刘季心事已了,便接着说道:“萧大人,刚才我说到哪了?”
“对,想起来了。”
“我不是让兄弟们偷偷准备了点干肉嘛。”
“我就琢磨着,咱到时候都吃得饱饱的,然后由我去骗开城门。”
“之后,弟兄们再一拥而,破了沛县!”
萧何当即一惊,连忙拒绝道:“不可。”
“万万不可!”
“刘季啊,你是这些人里刚刚推举出来的头,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人可就都散了。”
“再说,城门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被萧何这么一劝。
刘季也有些想撂挑子了,大声争执道:“我想这样吗?”
“我想吗?”
“我不想啊,谁不想活着,我不知道危险?”
“可有什么办法?”
“是,咱这些时日也招揽了不少弟兄,也算是有个千把号人了,可那些人信得过吗?”
“根本就信不过!”
“能信得过的就是我从沛县带来的几百号弟兄。”
“你说,我能忍心让他们送死吗?”
“萧大人,你也是从沛县里出来的,你还是县里的主吏掾。”
“你难道不清楚沛县的那些秦军的战力?”
“就凭咱这些连破剑都没有几把的乱民,拿什么去攻打沛县?”
“拿人命吗?”
萧何皱眉,商量道:“就不能想别的办法吗?”
“非要你去骗开城门?”
刘季反口问道:“难道萧大人还有别的办法?”
萧何为之一滞,哑口无言。
他更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又没带兵打过仗。
刘季见状,当即拍板道:“那就这么定了。”
“萧大人,我会提前跟樊哙他们交代的,如果我死了,他们会听萧大人你的。”
“你要替我带着弟兄们走挣出一条活路。”
萧何沉默良久,终是点了头,道。
“好。”
刘季见状,也不再多言,拍了拍萧何的肩膀,下山走了。
只留萧何一人,在山顶发呆。
......
五日后。
沛县,城外平原。
大批的衣衫褴褛,全身脏乱不堪的流民在此汇聚。
沛县令得到汇报后,赶忙叫县尉登城头查看情况。
眯了眯眼,沛县令对着县尉问道。
“陈县尉,依你之见,本县该如何行事?”
“这伙人可不像是散乱的流民,倒像是想造反的乱民!”
县尉闻言,在仔细查看之后,也是慎重的很,建议道。
“启禀大人。”
“依末将之见,我等当闭门不出。”
“乱民也好,流民也罢,他们的粮食并不充裕。”
“晾他们几天,他们自然也就退却了。”
沛县令当即叫好。
“不错,陈县尉不愧是究竟沙场之人,果然行事有度。”
“那就依你。”
“晾他们几天!”
“不过这几天陈县尉恐怕要辛苦一些,守几日城了。”
县尉躬身拱手,恭敬道。
“县令大人言重了。”
“守土之责本就是末将本职,谈不辛苦。”
沛县令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那这几日就拜托陈县尉了。”
“只要这伙乱民退却了,本县不仅为你庆功,还要表郡守!”
县尉当即大喜,一拜到底,感激道。
“谢县令大人!”
沛县令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县令大人慢走!”
县尉又送了一记马屁,随后方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城外乱民身。
......
城外的乱民不是别人,正是刘季等人。
刘季在经历了和萧何的一番交谈后便彻底下定了决心,决意攻打沛县。
之后。
他们便花了五天的时间,从芒砀山赶到了沛县这里。
望着虽是用黄土加糯米汁夯成,但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是高大的沛县城墙,众人都有些紧张。
脾气最为急躁的樊哙当即问道。
“大哥,这县城可怎么打呀。”
“眼下,连张梯子都没。”
本就有些焦心的刘季不耐烦道:“你着什么急啊?”
“这旁边不都是树?搭几张梯子有什么难的?”
见刘季有些生气,樊哙顿时缩成鹌鹑,唯唯诺诺的蹲到了一旁。
“大哥,你别生气。”
“我听你的。”
刘季冷冷地扫了樊哙一眼,这才对着众人吩咐道。
“没得说。”
“攻城少不了梯子,大家都加把劲,咱先把攻城的梯子做出来。”
众人欣然应诺。
随即散开,组织人手搭建梯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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