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了?”
尹天的脸上没有一丝奇怪,却是问道:“依你看来,她是不是我的母亲呢?”
姜昊云回想了一下丁梦瑶的面容,与尹天一对比,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你和她一点也不像,丁梦瑶不是你的母亲!”
“那你的母亲是谁?”
姜昊云脸上浮现出了不解之色,跟着说道:“难道你也是尹明私通的那个女人的孩子?那为什么,你会在神域长大呢?”
“呵呵呵”
尹天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色彩,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讽笑,旋即道:“你根本就什么都还没了解到,就说要帮我证明我家的清白,全是你的臆想吗?
若你真想知道的话,那就等你知道的更多一些了,再来吧!”
这话说完,尹天是一个字也不再跟姜昊云交流了,饶是姜昊云问什么,他都闭口不言。
而姜昊云心中的困惑越发多了,原以为尹天就是尹明和丁梦瑶的儿子,可是现在证明了,他并不是那两人的孩子,这么一来,尹明确实与人私通过。
可是,丁梦瑶为什么要说谎呢?为什么她坚信,尹明是清白的,而且她就是尹明的妻子呢?
姜昊云觉得自己可能走入了一个误区,首先,之前主神派的人告诉过他,丁梦瑶并不是尹明的结发妻子,而是服侍尹明妻子的丫鬟。
这么想来,尹天和那个女人不相像也很正常。
当然,那个女人若是疯子,一切倒是都能解释的通了,只是一个丫鬟,为什么会因为尹家的灭亡而疯呢?
姜昊云着实想不通这些,跟着他就喊过看守者,去了秦月的牢房,既然尹天不愿意说,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得到任何的答案了。
其实有一个办法验证的,尹天究竟是不是尹明私通的孩子,要知道,朱林军可是有着真正不死之身的,虽说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枯骨,但那可能是找到了杀死自己的办法。
况且,找到朱林军的地方,可是和死王有着关系的,死王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带来死亡的人,要杀死不死之身,恐怕是因为他有着什么特别的力量才对。
因此,只要对尹天下一次杀手,那么就能证明,尹天是不是也有着不死之身。
不过姜昊云不能这么做,万一真把这小给打死了,那最后他身上会多很多麻烦,而且只是验证了这个,那也没有丝毫用处。
回到现实当中,姜昊云被看守者带着一路前往秦月的牢房,不多时便是已经到了这里。
然而和姜昊云的想象并不一样,秦月的牢房,是在最里间,就连牢房的门,也是一大块完整的玄铁制作而成。
看守者按动机关,玄铁门打开的时候,发出沉闷的声响,足以说明这扇玄铁门很是厚实。
打开牢门之后,里面看不见一丝灯光,是完全被封闭住的,不知道秦月现在怎么样,反正换做姜昊云的话,恐怕一刻也待不下去。
这里与外界完全封锁,更别说看不见一丝亮光了,这种阴暗的气息,如果是真的拥有不死之身的人关进去的话,恐怕会疯掉的。
看守者打开了门,轻车熟路的进到里面,跟着点燃了一个个蜡烛,这才看见些许亮光。
此时,姜昊云听到有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响,随之便是看见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十五年五个月零十三天,终于又让我看见了光芒,哈哈哈哈哈哈”
秦月的声音很是沙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看样子也是很久都没跟人说过话导致的,但自打烛光亮起,铁链的声响不断响起,姜昊云就看见秦月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朝那烛光处摸去。
可是秦月身上的镣铐太短,刚站起来,便是无法移动分毫了,但他不断挣扎着,手腕和脚腕上都磨出了鲜血,也没停止挣扎,不知道他究竟有多想触碰到那丁点亮光。
姜昊云根本就看不清秦月的面目,他的头发糟乱,长度却是遮住了他的脸庞,而他脸上尽是灰尘污垢,看上去就跟泥人一般。
等到看守者离开,姜昊云才开口问道:“你就是秦月吧?”
后者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姜昊云的声音并没有传入他耳中一般,仍旧挣扎着朝烛光处爬去。
不会已经疯了吧?
姜昊云有些担心,也不知道琉璃回凤凰神族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秦月,所以他也不敢立马救走秦月。
再看秦月现在被关押的地方,以及他的惨状,只怕也是龙族和凤凰神族的嘱托才对,否则只是关入死门狱的话,应该是和尹天一样,关在外面的。
“秦月,你女儿受到了胁迫,马上就要嫁去龙族了,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姜昊云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又是开口说了一句,毕竟炎凤已经死了,能让秦月关心的,就只有琉璃了。
听到这话,秦月的动作滞了滞,转头看向了姜昊云,嘴里慢慢说道:“女儿?龙族?”
“对!你女儿琉璃,已经回到了凤凰神族,可能是为了救你吧,所以才甘愿嫁去龙族的。”
姜昊云见秦月有了反应,立马又是说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搞清楚琉璃回凤凰神族的原因,到底是不是因为你,如果是的话,我会救走你!”
其实姜昊云也不太确定,秦月现在被关在死门狱中,没有主神的允许,龙族和凤凰神族的人,都没办法来这里,那也不可能用秦月威胁琉璃了。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龙族和凤凰神族,是想要用秦月的自由来交换。
“琉璃,是的,琉璃是我的女儿!”
秦月念叨了半晌,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接着问道:“炎凤呢,炎凤她怎么样了?她也回神域了吗?”
没疯就好!
我松了口气,接着说道:“炎凤已经死了!”
“死,死了”
秦月仿佛是一下愣住了,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姜昊云却是觉得,从这一刻起,秦月好像失去了活着的目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