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师父您看徒儿我的技术怎样?”沐风有些骄傲地问苏静姝。
“嗯,还可以。下一步需要在人的身上实际操作,根据遇到的具体情况具体解决。”
苏静姝说的是实话,缝合手术可不是缝几个兔子就行的。
“是,师父。”沐风表现的很乖。
接着沐风看着苏静姝有些神秘地说:“师父,听说您要嫁给镇南王?”
“嗯,啥听说啊,你不是认识那位吗?”苏静姝斜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嘿嘿,师父,其实镇南王挺好的……”沐风刚要给苍靖南说几句好话,就被苏静姝给打断了。
“停,停,停。我和他就是赐婚,我到了该嫁的时候,他也到了该娶的时候,所以就是合作的关系,跟其他无关。”
沐风看看苏静姝一脸的淡漠和不耐烦就不再言语。
沐风:大冰块,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以后自求多福。
“师父,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去练习您交给我的缝合术,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沐风突然有些小伤感的说。
苏静姝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哎妈呀,别这样,我有些不习惯。走走走,练习不好别回来。”
听到苏静姝有些嫌弃的口气,沐风瞬间就炸毛了。
“师父,你怎么这么嫌弃我,好歹我是您唯一的徒弟啊?”
“嘿嘿,不嫌弃你,就是感觉你有些聒噪。”苏静姝扣扣耳朵说。
“哎,摊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师父,也是我的命。”沐风说完扔给苏静姝一块令牌。
苏静姝接住后有些疑惑地看向沐风:“干嘛?”
“去翠峦山谷用得到,否则进不去。”沐风解释道。
“好,谢了。”苏静姝顺手把令牌放进了手镯系统空间里。
“你出去也多保重,我可就你一个徒弟,别折在外面。”
沐风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位师父,万分无奈,前半句关心的话听着挺舒服,后半句就……唉,这是啥命啊?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苏静姝躺在床上想着噬夜该来了,因为到了拆线的日子。
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把人等来,于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在她睡着后,一个矫健的黑影跃入她的屋子里,悄悄地来到她的床前坐下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这人就是苏静姝一直在等的噬夜,他看着睡得香甜的苏静姝,莫名地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这要是别人进来分分钟不就要了她的命,她以为他们相府的防卫有多好?
这要是来个采花大盗什么的,该怎么办?
越想噬夜居然越生气,于是伸手就去用力地摇苏静姝:“女人,起来,拆线。”
“谁啊,我要睡觉。”苏静姝累了一天,又等噬夜到大半夜现在困得实在可是睁不开眼睛,有些埋怨地嘟囔着。
“起来,拆线。”噬夜耐着性子又说一遍。
“不去,我再睡会儿。再叫我我咬你……”睡梦中的苏静姝嘀咕着说,脸上表现得像个小萌兽一样呲牙咧嘴的要咬人。
噬夜看得一愣,突然觉得这样的苏静姝可爱的不得了,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他俯下身趴在苏静姝的耳边声音不由自主的温柔地说:“丫头,起来给我拆线。”
睡得迷迷糊糊的苏静姝听到这么有磁性的声音瞬间清醒很多,她屋里怎么又男人?
猛地坐起身与噬夜撞在一起,苏静姝揉着有些疼的脑门沙哑着声音有些委屈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噬夜撇过脸去不去看睡眼朦胧有些可爱的苏静姝。
“哦,稍等,我给你拆线。”说着苏静姝就下床去拿药箱。
噬夜坐在床边看着她点燃烛火,然后取来药箱。
“躺下,把裤子脱了。”说完这句话,苏静姝觉得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就又补充到:“那个把裤子撸到最上面。”
“脱了方便。”一项话少的噬夜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静姝瞬间就红了脸,低下头去药箱里假装翻找东西。
苏静姝:完了完了,自己想歪了。
噬夜动作熟练地撩起外衫脱掉外面的裤子,把亵裤的一条腿撸到大腿的根部,露出修长的一条长腿。
苏静姝看着这条修长匀称的长腿,有些嫉妒地想: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的腿干嘛?
感觉到苏静姝微凉的手指拆线时无意间碰触自己的皮肤,噬夜感觉一阵的酥麻,特别的舒服,心里也划过一丝的异样。
他想这伤口怎么不再严重些,再多缝几针,这样拆线的时候就会用时长一些,就能和她多待一会儿。
“好了。注意这几天备用蛮力就好。”苏静姝说着收拾好了药箱。
噬夜也起身穿好裤子,他看着把药箱放回原处的苏静姝突然问道:“你要嫁给镇南王?”
“呵呵,这个消息传得真快,连噬夜大人都知道了?”苏静姝的笑里带着丝嘲弄和悲伤。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当然希望能找一个情投意合彼此相爱的人度过一生,而且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她一个现代人要嫁给一个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而且是皇帝赐婚不得不嫁,因为她要在这里继续活下去,她要照顾日渐老去的疼爱她的爹爹。
所以个人的幸福对她来说是奢求。
感受到她的悲伤,噬夜竟然有些难受。
“你不愿意嫁给他?”噬夜问出这句话后,屏气等着她的答案。
“愿意,嫁给谁都一样。”
听了苏静姝的“愿意”两个字,噬夜的心放了下来,可是听到她的后半句又让他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天快亮了,你快走吧,要是被人发现我就嫁不出去了。”苏静姝看着外面发亮的天色催促道。
噬夜看着她有些孤单的背影丢下一句“等我”就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
“等你,你带我私奔啊?想得倒是美,连你的真面目都不知道,还让我等你,是我傻还是你傻?”
苏静姝望着发白的天际自言自语地说。
虽然对于镇南王苍靖南她也是陌生的,但是好歹知道人家的家在哪里父母是谁,知根知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