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行早朝结束之后回到了太子府的书房中,今日参加早朝的少了几名高阶魂师,而且连武官的领袖武云也不在,这让戴天行不禁想到了什么。
他们平日里从未不参加,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搜索圣教出现了线索,将他们派出去了。
这件事戴和并没有交给他去办,戴天行也乐得轻松,他确实也不想背上弑弟的名头,既然戴和已经做出了决定,戴天行也不会去冒险上书。
书房门被叩响了,戴天行抬起了头,见到王皓快步走入书房,一脸喜色。
“先生,发生了什么?”戴天行站起身来,将王皓请入座中,亲自给他斟满了茶。
“陛下已经决定了,七日后是个好日子。”王皓微微笑道,“七日后,就是太子殿下您的婚礼。”
戴天行眼皮一跳,随后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不过这个日子是不是有些太仓促了?”
王皓有些赞同的颔首,随后道,“陛下已经请了不少法师算过天相,七日后红霞满地,乃是大富大贵之征兆,还请太子殿下理解。”
“是吗。”戴天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不小了,没多久就要二十了,在星罗帝国,十四岁就能够结婚,十六岁结婚的普遍十分常见。
在他这个年龄段还没有结婚的说实话真的已经非常少了。
不过戴天行和朱竹清两人都因为身世原因? 在最近才获得了更高的地位,自然婚礼一事被提上了日程。
“陛下已经告知天下? 太子殿下这几日安心读书便可,不用为婚事操劳。”
王皓拱手笑道。
“辛苦先生和一干大臣了。”戴天行还礼说道。
。。。。。。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昨天从星罗帝国边境路过。。。听闻他们的太子殿下即将举办婚礼,日期就在六天后。。。”
七宝琉璃宗,一名青衣弟子磕磕绊绊的说完之后,只看见宁风致的脸色越来越沉。
“好了? 下去休息吧? 辛苦了。”
宁风致哼了一声,对那名弟子点了点头? 后者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宗主,提心吊胆的走了。
“可恶!”
他一拳锤在桌面上? 黑眸中闪过一丝愤怒,“天行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那个混账居然不邀请我去参加? 真真可恶。”
“风致? 急什么。”尘心漫步走入大殿中? 戏谑的看了一眼被锤的四分五裂的木桌? 随后板着脸轻咳一声,“最近边境不好走? 魂兽闹得慌。”
“剑叔。”宁风致站起身来? 脸上兀自带着不满? “可这也太突然了? 婚礼怎么能办得如此仓促?”
“你这叫关心则乱。”尘心呵呵一笑?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管如何? 这场婚礼,我们七宝琉璃宗一定会准时参加。”
宁风致眼睛猛地一亮,尘心继续说道? “天行那孩子,也是我们七宝琉璃宗的一员? 虽然不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但是更像是义子一般,我们不替他造势,谁替他造势?”
“好!”
宁风致大声说好,“剑叔说的在理,我们这就开始准备,一日后出发。”
剑叔眯起眼睛轻轻点头,开始详细的说起了可带的,能够为戴天行造势的礼物。
“爸爸,戴老大要结婚了?”
宁荣荣从门外蹦蹦跳跳的跑入大殿,一屁股坐在宁风致的身旁。
“你啊,多大了。”宁风致宠溺的笑笑,“没错,天行将在六日后,在星罗城举行婚礼,我和你的剑爷爷准备一起去。”
“我也要去!”宁荣荣缠着宁风致的手翘起了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史莱克七怪一定要全部到场!”
宁风致和尘心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露出苦笑,原七怪中,只有小舞和唐三下落不明,可能戴天行的婚礼,他们二人会缺席。
“奥斯卡呢?”宁风致随口问道。
“他。。。还在修炼。”宁荣荣实话实说。
“好,等他修炼结束了荣荣你去和小奥说一声,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好耶!”
宁荣荣欢天喜地的去了,留下了一脸正在思索的宁风致和尘心。
与此同时,在斗罗大陆的各个角落。
“你说什么,圣子的婚礼?混账,怎么办的如此草率?教皇大人还在世的话不拔了那狗皇帝的皮!”
“好了好了,轻点声,你喊这么大声被教皇大人听见了怎么办?”
武魂殿分殿中,两名封号斗罗大眼瞪小眼。
其中一名斗罗阴森森的一笑,宛若鬼魅,“我可不管教皇,这次婚礼我势在必行,你怎么说。”
另一人哼了一声,“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什么?缥灵仙子儿子的婚礼?这我们不去热闹热闹?为仙子大人的儿子争光?”
“给我选上最好的礼物,快去!”
“必须是品质最好的!缥灵仙子大人当时为了帮助我们耗费了多少心神,说了你也不懂,把我们压箱底的宝贝全部掏出来!”
魂师界的各个势力也热闹了起来。
“大姐,您疯啦?你真的想去参加缥灵儿子的婚礼?”
“我没疯,帝天,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这。。。在下愿意。”
古月娜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翘起,“很好,给他准备我们星斗大森林的最丰厚的特产,新娘几个?”
“这个。。。暂时还没打听到。”帝天挠了挠头。
“打听完了随时和我汇报。”古月娜心情很好的走了,甚至还哼起了歌。
“什么?!”
“太子殿下,您。。。发生什么了?”一旁的侍女见到雪清河的脸色一变,在油灯的照明下,看上去竟有些惨白,不由连忙上前问道。
雪清河的脸色变换,他提起一直握笔的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只是有些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见到侍女快速离开,雪清河苦笑一声,心酸酸的,甚至有一抹隐隐的哀怨。
这家伙,平时真的,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吗?
师父,您走的早,可是仞雪,这一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雪清河的双手冰凉,就算放在火炉旁,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天行,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