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郑然一脸得意的走到邓竹月身边,一脸邀功似的说道:
“怎么样宝贝,我表现的不错吧!”
“不错你妹!”
邓竹月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狠狠踹了郑然一脚。
郑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好舞曲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少男女都已经携手走进舞池,他伸手邀请道:
“邓美女,能赏脸和我共舞一曲么?”
邓竹月翻了个白眼,还是握住郑然的手。
两人携手走进舞池,邓竹月看了一眼正依偎着共舞的崔紊和陆庸,心中顿时醋意大发。
“哼,崔紊,这次算你赢了,郑然这个臭呆子,笨猪!”
生日宴会一直持续到凌晨。
把客人们都送走后,陆庸两人长出一口气。
“下次生日咱们俩自己过吧,这个太累人了!”
听到崔紊这句话,陆庸颇有共鸣的点点头。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陆庸完成今天的签到。
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今日签到,获得栖凤苑别墅一套!”
一套别墅?
看着系统空间里静静躺着的别墅密匙,陆庸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及时雨。
他正愁等下去哪儿呢。
这么好的日,要是最后去酒店开房,那也太煞风景了。
酒楼门口。
陆庸和崔紊坐上轿车,陆庸扬了扬手里的密匙,说道:
“要不要去咱们的新房看看?”
“呸,谁说要嫁给你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
崔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陆庸哈哈一笑,替崔紊系上安全带,两人消失在夜幕中。
看着远去的车影,张媛忍不住叹气一声。
是的,她很羡慕。
羡慕的要死。
……
设置好导航,一路七拐八绕,一个风景优美的高档别墅小区出现在两人前方。
栖凤苑,魔都首屈一指的高档别墅小区。
临江而建,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皮上甚至还花大价钱造出一座人工小山,说是为了聚风水。
而这里的房子,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一块大地皮,只疏落的盖了十栋别墅,业主无一不是背景雄厚的一方豪富,社会名流。
小区大门前,轿车缓缓停下,一名身材健壮的保安快步的跑了过来。
能住在这里的业主,非富即贵,他可不愿意恶了贵人。
“请问这位先生,您找谁?栖凤苑是不让外来车辆进入的!”
保安在车窗边说道。
“我是这的业主。”
业主?
保安狐疑的看了陆庸一眼。
这栖凤苑就十栋别墅,卖出去五栋,业主他自然都极为熟悉。
没有陆庸这号人物啊!
透过车窗,他也看到了副驾驶上坐着的崔紊,不禁呆了一下。
当保安这么多年,各色各样的美女他都见过,而这位小姐,当之无愧的前三甲!
能带这样的女人回家,陆庸一定不是常人。
“这位先生,能把您的名字告知我一下么?我去查询一下。”
“陆庸。”
保安一路小跑着离开,拨通别墅管理的电话。
一番交流后,他大步跑了过来。
“抱歉,抱歉,陆先生。”
“五号别墅的主人买下别墅后一直没出现过,我不知道是您,我马上给您开门!”
保安连忙挥手,栖凤苑大门缓缓打开。
“谢了兄弟。”
陆庸笑着招呼一声,轿车缓缓开进大门。
保安目送陆庸离去,忍不住想。
若是能和那样的美人共度春宵,他减寿十年也愿意啊!
……
拿出半月形的密匙打开大门,打开灯。
古朴奢华的玄关出现在两人眼前。
崔紊忍不住呆了一下。
她现在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般,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她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
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她瞪了陆庸一眼,质问道:
“快,从实交代!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啊?我没有啊。”
陆庸傻笑道。
崔紊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一直告诉你出身普通家庭么?又送表又买楼的,你当我傻么?不从实交代的话,哼哼!”
“嗯……”
陆庸沉吟少倾,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借口:
“其实一切都个意外,来的挺突然的。”
“我有一个二爷爷,年轻的时候出去闯荡,音讯全无,我们家里人一直以为他死了。”
“没想到,前段时间突然有人找上门来,说我成了我二爷爷的唯一继承人。”
“他老人家一生未婚,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听着陆庸的解释,崔紊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她颇为好奇的问道:
“你这个……二爷爷,给你留了多少钱?”
“不知道,一大串零,我都懒的数。”
崔紊:“……”
陆庸哈哈一笑,一把抱起崔紊,兴奋道: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反正我干啥作奸犯科的事儿。”
“我记得这别墅里有一个超大的私人泳池,咱们俩正好来个鸳鸯戏水!”
陆庸怪叫一声,抱着崔紊向别墅后院跑去。
洗完澡,两人换上浴袍,在泳池便坐下。
崔紊无聊的用脚划着水,就着月光看着手腕上的腕表。
美是很美,可是她莫名的不太喜欢。
“想啥呢?”
陆庸突然靠了过来,贴着崔紊耳边说道。
“没想啥。”
“没想啥不就是在想事儿么!对了,这个送给你。”
陆庸献宝伸出手,手心上放着一个狗尾巴草编的戒指。
“来,我给你戴上。”
崔紊怔怔的看着陆庸,默默的伸出手。
陆庸小心翼翼的替她戴上,问道:
“喜欢么?”
“嗯。”
崔紊点点头,伸出手指打量着草戒指,手腕上正是那只价格不菲的腕表。
“碍眼!”
崔紊突然取下腕表,用力一掷,直接丢进了泳池里。
“舒服多了,我果然更喜欢草戒指,嘻嘻……”
“嘻嘻你妹呢!我的姑奶奶,大几百万呢,还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陆庸翻了个白眼,一个鱼跃钻入水中,捞起水中的腕表。
“呼呼,找到了!”
他从水中探出头,一时间呆了。
月光映照下的崔紊,身着素衣,楚楚动人。
感受到陆庸炙热的眼光,崔紊脸色腾的一下红了,心中莫名有些燥热。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崔紊突然站起身来,用一副女皇母仪天下的语气说道:
“小陆子,替哀家更衣!”
陆庸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了,把手里腕表一丢,颇为狗腿的游向崔紊,一脸猪哥相。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