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更是可以武装出一支千万大军,其他法宝数十件,法器近千件。
郭嘉满面笑容地点头道:“还要有劳李大人借我一部分储物袋了。”此次他带的储物袋也并不多,只能装一部分,剩下的只有向李儒他们借。
“举手之劳。”李儒一口答应下来。
顿了顿,李儒看向郭嘉,两人了然的笑了笑。
随后,李儒伸指在前方虚空画了一道曲线。
如果有外人在,更是很了解地利的话,定会发现,这道曲线将并、冀二州,和凉州、司州分了开来。
“井水不犯河水。”李儒笑道。
郭嘉略一沉吟、摇了摇头,手指伸出也画了一道曲线,跟李儒画的差不多,但比之要长一些,加上了兖州和豫州,将兖州、豫州和司州划分了开来。
李儒摇摇头道:“秦王未免也太大的胃口了,冀州、幽州、加上青州还不够吗?”
“呵呵,司州、益州、荆州、都是天下最富饶的地方,加上民风彪悍的凉州,可比我大秦所要的几州强。”郭嘉笑道。
如果两人的话被他人听到,定会震惊不已。
这两人竟是在划分天下!
以司州为中心,左方归董卓,右上方归吕布。
大汉十三州。
最北方从左到右,是凉州、并州、幽州。
凉州下方是益州。
并州下方是司州,再下方是荆州。
幽州下方是冀州,再下方是兖州、青州并肩,再再下方是豫州、徐州并肩,最下方是扬州。
交州在最南方,挨着益、荆、扬三州。
司州是最中心,挨着北方的并州,西北方的凉州,西南方的益州,南方的荆州,东南方的豫州,东方的兖州,东北方的冀州。
这就是大汉十三州的分布。
当然,此时郭嘉两人的这个划分,都需要他们自己去打下来,他们商量的,只是规定不许提前打他们划分好的地盘。
比如董卓不准去打冀州、兖州、豫州。
吕布不准打凉州。
为的,就是避免两人相争、让其他人有机可乘,最后的、最后再说。
这种事情,身为大汉丞相的董卓,自是不好亲自开口的,毕竟那名义上都是大汉的地盘,所以需要李儒和郭嘉去谈。
李儒只想给秦国冀州、幽州,青州不挨着司州,要有本事随便去打。
而他一方拥有大汉朝廷,底蕴深厚,可以打得更快,所以就不愿将兖州、豫州也让给秦国。
郭嘉自然不肯,哪怕双方都知道,这只是个明面上的约定,等双方感觉收取的地盘差不多了,必会掀起与对方的一战。
但董卓此时的确底蕴深厚,他秦国又够不着益州、荆州,董卓完全可以一边打南方的荆州、西南方的益州、西北方的凉州,一边吞噬东方的兖州、东南方的豫州,反正速度肯定比秦国快。
没办法,如今天下诸侯大败,元气大伤,又都名义上是大汉的地盘,收取肯定很快。
因此,郭嘉必须将规定定下来,让董卓现在不得染指兖州、豫州,从而染指两州后的青州、徐州。
至于打下益州、荆州后,恐怕这份规定就要作废了,董卓定会肆意入侵所有地方,甚至直接跟秦国开战。
当然,荆州多水、益州多山,也不是那么容易收取的,这也是秦国的底气之一。
最后最南方的交州和东南方的扬州,谁都不挨着,而且终究不影响天下大局。
李儒笑着,脑海里快速思索着道:“就算我们不染指兖州、豫州,你们秦国有那个胃口吞下吗?”
“这就不需要李大人担心了,总之、董丞相在没有打下凉州、荆州、益州之前,绝不能踏入兖州、豫州一步。”郭嘉坚定道。
这是底线,绝不能破,反正能拖一刻董卓的脚步、是一刻。
至于董卓打下那三州后的事,双方都心知肚明。
李儒略一沉吟,点了下头道:“好,我代表丞相同意了。”
“我也代表我家王上同意。”郭嘉笑着点头。
两人相视笑着,其实都很清楚,双方比的就是速度。
看谁先能收取多少地盘,秦国虽然肯定在速度上吃亏,但结果谁又能说的准呢?
无形式、无文纸的盟约就此定下,气氛忽然就缓和下来,李儒客气道:“我等也该回洛阳了,此次到了洛阳、郭大人可一定要好好逗留一段时间,让李儒尽些地主之谊。”
“恭敬不如从命。”郭嘉一口答应下来。
····
也就是在这两天。
二十路诸侯,逃回去的不过区区十一路罢了。
益州牧刘焉、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徐州刺史陶谦、荆州刺史刘表,加上袁绍、袁术、孙坚、公孙瓒、曹操、乔冒。
逃回冀州渤海郡的袁绍一脸的失落。
都有种不敢回家的感觉。
颜良文丑死了,纪缝、审配死了,还有很多人都死了。
为什么?
他袁家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失败?
还是被两个出身低贱、粗鄙的人打败了。
多年的谋划、大量底蕴的消耗,全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甘、愤怒、挫败等等感觉充斥全身,一股从未有过的打击,让他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主公。”忽然,旁边许攸一声大喝,将他从失落中拉了回来。
“我们还有机会,一定能成功。”许攸双眼直直看着袁绍双眼。
“什么机会?”袁绍双眼有些无神道。
“只要吕布和董卓大战起来,我们就一定有机会。”许攸沉声道。
袁绍叹了声,神色更衰败了几分,“只要他们不傻,就绝对不会现在大战。”
“不一定,刚刚收到消息,有人动手了,联合了汉室残余力量、还有其他力量一起出手。
他们早就在设计一个极大的局,还在这一战前,目的就是让董卓、吕布不能联合,可惜还没开始这一战就进行了。
但如今也正好,只要他们大战起来,我们定有机会。”许攸脸上绽放出充满希望的光彩道。
袁绍一愣,随即也渐渐的、露出了些许希望之色,“真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