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愣在原地思索了好久,想到了近日一直被张飞排挤的遭遇不禁升起了一丝离开的想法,不过只是暂时这么想而已。
韩遂回到大营之后,看到所有的粮草都被高顺烧了,不禁怒上心头,恨不得将吕胜狠狠刮了,不过现在粮草受阻,想要再反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见反击的想法落空了,韩遂当即下令朝着西凉的位置前进,接着五千人的西凉铁骑二话不说朝着西凉直接奔袭。
一时间,尘土飞扬,马蹄声阵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冲杀敌军营寨,但实则是狼狈逃窜,实在是可怜。
韩遂带着五千残余路过南匈奴的时候,才知道张辽已经将南匈奴赶来增援的队伍尽数打散,而且还将他们的主将斩于马下,南匈奴直接宣布向吕胜投降,并且递上了投降的降书,和代表与吕胜长期交好的文书。
张辽的战报传入了赵云的营寨中,瞬间士气高涨,就连关羽这个除了主公和结拜兄弟,看谁都是匹夫的人都不禁叫了一声好,不得不说,以一己之力轻松灭掉南匈奴的主力部队,确实是牛逼的很。
吕胜不禁想起了历史上的张辽,当时他也是凭着一己之力,孤军深入灭掉了乌桓,打的他们的国君到处乱窜,果然不是虚言。
……
西凉,凉州郡,城内的招贤处。
一个孔武有力的壮汉看到招贤榜之后,不禁小声的念道:“如今汉皇帝勾结逆贼吕布,企图将我们一举消灭,然后接管我们的领土,如今马腾将军已经被贼将吕布捉去,为了捍卫我们西凉人荣誉,我决定再次立下招贤榜,如果有人加入,就在这里留下名字,今后我与君共勉。”
一边行走的人听到他说话,往他所在的方向探了过来,看到招贤榜后,不禁叹了口气,小声的嘟囔道:
“又要开战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听到开战,很多人有涌了过来,其中不乏孔武有力的西凉乡民。
此时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孩子,叫嚷着对招贤处的守军说道:“我……我要参军,别拦着我,我要参军!我要救我阿爹”
士兵见到这个孩子不禁笑道:“就你?你有长枪高吗?快回去吧,别捣乱啊!”
“超儿,别胡闹,快跟我回家!你阿爹有你韩遂叔父救,用不上你!”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喝,那个孩子朝身后看去,只见是一个妇人摸样的人。
士兵见到这个妇人之后,一下就认了出来,哪是马腾的老婆,赶紧就朝马腾的老婆喊道:
“夫人,怎么是您啊?这是少将军?”
那个妇人点点头,接着扯着他儿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招兵买马,韩遂终于又召集了五万西凉精锐铁骑,准备再次朝并州进发。
吕胜从张辽哪里得到了线报之后,心中不禁疑惑,想不到韩遂拉队伍的速度这么快,幸亏有了南匈奴通风报信,要不然这要是被韩遂偷偷的摸了上来,那还了得?
而且上次是出奇制胜,这次韩遂来势汹汹,再加上韩遂此人精于心计,不想马腾那种仗着兵马扩张地盘的军阀,策略上要强于马腾很多。
所以这次对战韩遂,如果稍有不慎,就会两败俱伤。
不过,好在张辽来信说,他现在已经在南匈奴的地盘上,招了三万南匈奴的兵马。
而且大部分都是骑兵,加上之前带去的三万兵马,如今已经有了六万兵马,可谓是兵锋正盛,指哪打哪。
马腾招兵的这些日子里,张辽一直在南匈奴练兵,如今兵甲已足只等马腾举兵东进。
只要韩遂到达并州之后,张辽就会从他身后直接奇袭,最后和主力部队回合。
这些日子,张辽在南匈奴控制了南匈奴王,在哪里的威望已经很高了,正是因为这个,韩遂才大张旗鼓的去招兵买马,就怕张辽突然对凉州发动攻击。
之后为了保险起见,韩遂又增添了五万兵马守卫凉州,这才放心大胆的率另外的五万西凉铁骑举兵东进。
三日后的清晨,韩遂举兵来到了并州和凉州的接壤处,在赵云大营的五里外扎下大营,由于在韩遂来到这里的时候,吕胜就得到张辽线报,所以他现在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而韩遂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也不贸然进攻,这几天一直锁在大营里不出去,见张辽没有对他的大营发动攻击之后,这才放心大胆的带着三万兵马直接朝着赵云大营奔袭而去。
张辽得到了斥候的线报之后,心中一喜。
主要是因为,这韩遂也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只是知道张辽进驻了南匈奴,也没有查清楚有多少兵马,只是一味的为了守护凉州而重新招了五万兵,却不知道张辽光能出战的就有六万兵马。
……
与此同时,凉州和并州的接壤处,赵云的大营中。
此时,吕胜正在检查着这段时间兵员的伤亡奏报,心中在盘算着,如果要是韩遂再次进攻会不会由于兵力不够而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士兵,焦急的说道:“报!刚刚斥候来信,韩遂现已率三万西凉军朝我们的方向进军了,应该不到半日就会到达这里。”
吕胜听后,示意士兵先下去,之后召集了所有的武将在账中议事。
紧接着,张飞、赵云、关羽、高顺等人相继走入了大帐之内。
张飞在知道韩遂卷土重来的时候,不禁怒喝道:“上次没把这厮一矛挑了,现在他又来了,我这次直接将他的脑袋拎回来!”
许攸见到张飞说话,一下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不由的心中憋闷,随即就说道:
“张将军做事情要动动脑子,要是能杀了他,主公不早就让高顺将军杀了?还轮得到你?”
张飞听后,心中不悦,当即就拍着桌子骂道:“你个直娘贼,屡屡打断我的话,是不是想和我单挑啊?来,跟我出去干一架,赢了俺就听你的!”
许攸听了张飞的话,气的直摇头,嘴里还在小声的嘟囔着:“哎,莽夫,莽夫啊!”
张飞间他嘟囔,心中更是大怒,当即就大喝道:“你这贼坯,有话直说,嘟嘟喃喃的,还是个爷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