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筱思放下手机,等待着好消息,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温念,我就不信,这回还有谁能护着你,你们都去死吧!
“本来我也不打算让你这么快就死了,要怪也只能怪,你都杀了霍京泊的父亲了,他居然到现在还护着你,他不愿意让我动你,哈哈,我偏要动你。”
她找了杀手,到时候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她动的手,她到要看看当霍京泊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死去,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心疼。
……
夜深了,天空上闪烁着迷离的小光点。
温念躺在病床上,睡得正熟。
忽然她闻到了福尔马林的味道,总觉得不对劲。她醒了,但并没有睁眼,怕惊扰了对方。
下一秒,验证了她的猜想。
“这女人到底哪得罪她了,之前黑料,现在还要绑她。”一个声音传来。
他们没想到这次接到的任务居然是来医院杀人,这是对他们的不信任吗?
“你管那么多干嘛?人给钱我们办事。快去,给她迷晕,我们就带走。”另一个声音响起。
“不过看这个人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多厉害的,而且还生病住院,应该更弱了,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会想着让我们多带些过来。”
那人看着温念,只觉得此刻睡着的女生十分柔弱,这样的女生应该很好对付才对,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雇主给了钱,我们拿钱办事不就行了吗,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
听到旁边人的话,让她有些心烦。
两个男人断断续续的话语在温念耳边响起。
趁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她的手缓缓移到床头柜上,她记得水果刀好像在上面。
因为是晚上,也没有开灯,床上的人有什么动作别人很难看见。温念就趁着这个空隙,仔细摸索着。
纤细的手指刚好摸到刀柄。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一道黑影就闪了过来,一觉踹开离温念最近的人身上,随即拳头一挥把另一个人甩到了另一边。
被打的两人对视一眼,扑上前。这两人又怎么会是对面人的对手啊。只见那人狠厉的一脚踢开上前的人,左手反手压过去,踩在他的背上。
“艹,说好的柔弱呢,这就是你所说的弱?”
“这也叫柔弱,那些女人岂不是小鸟依人。”
他们现在终于明白,那个雇主为什么让他们多找些人了,只是现在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我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厉害,这一点也不像是生病人该有的样子,她不会是装病吧,可是这装病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吧!”
另一只手也用的恰到好处,转身摁住另一个人的脑袋就往墙上怼。
两人被打得叫苦连篇,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任人宰割。
忽然,灯亮了。
温念放下手里的刀,坐起身来。
她看了一眼战况激烈的地毯,又看了一眼趴在地毯上的两人,青一块紫一块,哪哪都肿了,应该就是要绑她的人。
谁救得她?
“谁?”
温念在看到靠在沙发上的俞浔时,得到了准确答案。
俞浔怎么在这,他不是回去了吗?
俞浔细细打量了温念全身,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伤口,也就放下了心。
对上温念疑惑的视线,俞浔开口解释道:“上来拿点东西,结果听见你这边有什么动静,就来看看了。”
其实俞浔压根就没有走,他就去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差点让温念受伤。
好在,来得及时,他的女孩并没有受到伤害,也幸好温念会跆拳道。
“好,谢谢你!”
“不用谢的!”
温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将视线转向地下的两人。
没想到这次又是他救了自己。
“他们俩怎么办?”温念挑了挑眉。
她有些好奇她究竟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让许筱思一次次的来搞事,先事抹黑她,现在又找人来杀她。
根据刚才那几个人的谈话,她已经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了。
“呵,交给警察不是更好。”俞浔冷冷的看着两人。
若不是担心温念会被自己吓到,他绝对不会放他们活着离开。
两人被俞浔的眼神吓的一颤,他们总觉得若不是有这个女生在旁边,他们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等等,难道你们就不想问一下我们的雇主是谁吗,按照剧本你们现在不应该是追问我们雇主是谁吗,可是从刚才到现在,你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反而是想要直接将直接送去警察局。
温念:“…………”
“不用问,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而且剧我所知,你们应该不会透露雇主的身份,问了也是白问。”
他们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俞浔叫人捂着嘴巴。
随后,让门口的保镖把两人拎了出去。
俞浔看着关了的门,一步一步地走向病床。
他摸了摸温念的脸颊,俯身抱住了温念,将温念的头埋在了怀里。
他到现在都后怕得慌。如果刚才来晚了一点,他的温念是不是就不见了。
温念知道俞浔可能吓到了,也不急着推开他。
俞浔他真的是一个大学老师吗?温念一直都觉得像俞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大学老师呢?从今晚上来看,那更不像了。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这些一直都在困惑着温念,只不过她没敢问。这种事,哪有别人不说她先问的道理。
俞浔抱了一会,松开了温念。
低头,撞上了温念犯难地眼神。
俞浔知道温念在想什么,也知道温念在顾及什么。他眼神暗了暗,捧起温念的脸,顶着她的眼睛,开口道:
“想问什么?”
温念摇了摇头。
“只要你问,我就都告诉你。”因为是你。
温念心头一动,又想到了什么,便压了下来。
虽说真的问了什么什么都说,那她也不自在。她是俞浔什么人啊,问这些。
她想等他主动坦白一切。
俞浔心里叹了口气,压下莫名的烦躁,看时间还是深夜,便招呼温念继续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