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触碰而已,好像能让人上瘾,他的呼吸逐渐克制不住,眸底的暗色越来越深。
他的手掌带着热量,怀里的女孩即使喝醉了,也有些抵挡不住他的攻势。
浴球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面上。
他轻轻触碰着她。
酥麻的感觉不断的放大,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男人磁性低缓的嗓音在耳边炸开:“舒不舒服?嗯?”
女孩轻轻喘着气,眼睛聚起一层水雾,小声的呜咽出声。
江屹北心里的野兽几乎要控制不住,他的喉结剧烈耸动,抬手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热水从头顶上浇下。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无数次肖想过这样的画面。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么真实。
女孩就在他的怀里,没有丝毫的阻碍。
他的衣服都没有脱,衬衣被热水给打湿,额前的黑发往下滴着水。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在这一刻显得深邃而又邪肆。
好像她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就该对他这么对待。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抽动。
江屹北微微低下头,沉的发哑的嗓音落在耳边:“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会恨我吗?”
小姑娘缩在他的怀里,手指揪着他的衣襟,身体软的不像话,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凌晨十二点的提醒。
在这一天。
在女孩生日的这一天,他们之间的距离无限靠近。
令人沉溺的触感。
江屹北低下头来,薄唇靠近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低的叹息:“生日快乐,宝贝儿。”
他的气息滚烫又灼热,在耳边低荡开,烫得人思绪都跟着混乱,脑子里仿佛有烟花在绽开。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女孩靠在他的胸膛,小声的抽抽噎噎着,柔软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衬衣,泪水涌出,浸透他的衬衣衣料。
江屹北无奈轻叹,薄唇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撤离,低声哄着:“别哭了。”
他的嗓音隐忍又克制,哑的不像话:“不碰你就是了。”
江屹北喉结滚了下,取下喷头,把女孩身上的泡泡冲洗干净。
姜幼伶完全失了力气,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眼睫毛垂下,陷入了浅眠中。
江屹北的手掌还抵在她的后腰,从旁边抽了条浴巾,把女孩裹在里边,将她打横抱了出去。
给女孩把身体擦干后,找了套睡衣给她套上。
小姑娘大概是真的累了,沾到床面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刚才洗过澡,她的脸颊还红扑扑的,细密的眼睫毛覆盖下来,像一排小刷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昏暗,只有门外客厅的灯光,投射过来小片的光影。
江屹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垂着眼,盯着床上的小姑娘,眸子里聚起了一片浓雾,怎么也散不去。
他的衣服还湿着,头发软塌塌的垂下,拂过深邃的眉眼,那双桃花眼的神色都被挡住,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他把额前的湿发往后拨弄了下,抬手漫不经心地解着衬衣纽扣,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江屹北轻轻带上房门,把衣服丢进洗衣篓,从裤袋里掏出手机。
刚刚在浴室被水淋过,手机屏幕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拿纸巾擦干,手机还没坏。
他拨了个号码出去,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根烟咬在薄唇间,偏头点燃。
客厅里安静的不像话,空气有些静谧。
于浩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江屹北手肘撑着膝盖,嗓音沉的发哑:“你跟她说什么了?”
于浩还没反应过来:“跟谁,说什么?”
顿了好几秒:“你说奶柚吗?”
他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回想着今天说过的话:“我说了什么?我没说什么呀。真要算起来的话,就说你未婚妻的事儿。”
江屹北眼皮动了下,吸了口烟,漆黑的眸子里有暗光浮浮沉沉,薄唇间有烟雾浅浅的溢出:“你怎么说的?”
于浩嘶了声,莫名有点心虚:“我这不是在群里边看到照片了吗?你那混血未婚妻,还有你那戒指,就把我的分析告诉了他们。”
“……”
空气沉默了好几秒,冷空气在刹那间凝聚。
于浩莫名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我分析你妈。”男人的嗓音没什么温度,冷淡道。
“你等着死吧。”
下一刻,手机被挂断了。
“……”
于浩听着耳边的嘟嘟声,被骂懵了,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北哥这么不淡定的骂人。
完了。
莫名感觉脖颈处一凉。
隔天。
姜幼伶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整个人头痛欲裂,摸索着从床头柜的包包里面把手机拿出来。
是室友给她打的电话,问她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去学校。
姜幼伶头有点痛,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九点多了。
她完全忘了今天还要上课。
林琪压低了声音:“这一堂是王教授的课,我们已经给你答到了,你下节课来吗?”
姜幼伶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膝盖,抬手揉了揉跳痛的太阳穴:“马上就来。”
她的声音还带了点宿醉后的沙哑。
林琪:“行,等你来了再说,昨天在酒吧后来就没看到你的人了,还以为你怎么了。你没事就行。”
姜幼伶垂着眼睛,很轻的应了声。
挂断电话后,她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缓了缓,然后起身下床,去卫浴间洗漱。
宿醉过后,整个人感觉头晕脑胀。
昨天哭了好久,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眼睛到现在还是肿的。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成套的短袖睡衣套装,眼睛红红的,头发松散的绑在脑后。
她盯着睡衣看了好几秒,挪开了视线。
姜幼伶抿了下唇,简单的洗漱过后,回房间换了身衣服。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她拿上手机准备出门,经过客厅时,看到了桌子上面的早餐。
阳台上晾着衣服,是她昨天穿的黑色吊带裙,还有内衣,都已经晾在上面了。
姜幼伶只看了两秒,错开了视线,没有去动桌上的早餐,径直离开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