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其他的事我不敢保证,但是大壮的死肯定是人为的,因为鬼是没有脚步声的,而且也根本不需要汽油来杀人,而昨晚我是听到了脚步声才发现了那个油桶。
后来大壮出现了,所以我认定凶手也是发现了大壮所以才赶紧溜走的。但是凶手也不敢保证大壮是不是也同样看到了他,所以凶手才会在半路设伏杀死了大壮。
李达听后连连点头说:“贺师傅既然有人要杀你,你应该能猜到那人是谁吧?”
我说我也不知,而且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认识,唯独一个原因可能跟我找的那具黑棺有关。
李达略带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你说凶手会不会是这些村民里的其中一个?”
我也有同样的怀疑指了一下赖和尚说:“李队,你看那个跛脚老汉有什么问题吗?”
李达审视赖和尚片刻说:“很正常啊!”
我提醒说:“一个乡村老头会有那么笔直的躯干吗?昨天我注意他很久了身手应该不比你我差。”
赵大面漏凝重:“要不这样我把抓起来问问?”
我有些想笑,以赖和尚心机恐怕没有实锤的证据是无法让他招供的,反问道:“你抓起来问他什么?”
李达被我问的有些不好意思:“贺师傅你说怎么办?”
就在我们说话间,那边的法医突然惨叫了一声,我和李达急忙跑了过去问:“怎么了?”
只前的的那个女警神色慌张,声音都变了说:“李队,大壮尸变了!”
李达看到大壮直挺挺的坐着,也慌了神:“贺师傅怎么办?”
我拍了拍李达的肩膀告诉他冷静,因为身为队长他的一言一行都关系到下属的情绪。
大壮紧闭着眼睛,我尝试着走了过去发现他没有什么反应之后抗走了刚才被他吓晕的法医。
就在这时大壮又直挺挺的躺下了,我看向了四周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在操控尸体,只是赖和尚不在了,我问:“赖和尚呢?怎么不在了?”
“贺师傅你叫我?”
围观的人群给赖和尚让了一条道,赖和尚一跛一跛的走了过来。
我冷着脸问:“你刚才干啥去了?”
赖和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贺师傅我刚才尿尿去了。”
“真的?”我问。
赖和尚指着不远的芦苇说:“不信你去看,现在可能还湿着呢!要是过会干喽你可别说我骗你。”
我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也不好意思去看,李达对其中一个警察说:“你去看看。”
赖和尚一下收起了笑容问:“咋了?这尿尿还犯法了?”
李达对所有人警告道:“刚才大壮起尸了,我们怀疑有人暗中操控,所以都别嬉皮笑脸的,现在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怀疑对象。都互相检举看看那一会谁离开了,只要行为可疑的都通通报上来。”
李达又补充了一句:“放心警察不会错怪好人的,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时前去查看的警察回来,告诉李**和尚确实是去尿尿了。
赖和尚松了一口气,讨好的对李达说:“你看长官,我没骗你吧?”
李达撇了赖和尚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赖和尚双手合十,阴阳怪气的说:“阿弥陀佛,平僧当然是去睡觉了。”
李达想发火,我对他摆手让他来帮我一把,李达冷哼一声走了过来说:“贺师傅怎么了?”
之后我让李达帮我把尸体翻过来,然后我在大壮的后背猛的拍了一下,一个黄符从大壮的口中吐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符都愣住了,包括之前的鉴定科的人员。我对他们解释说这叫起尸符,是湘西赶尸匠的独门秘法,这符可以保尸体数月不腐,也可以让尸体听从施符者的操控。
说道这我看向了赖和尚问:“赖师傅这里就你我懂风水秘术,所以这符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吧?”
赖和尚顿时冷了脸,“你胡说,我压根就没碰过大壮的尸体,请问贺师傅我是怎么把符塞到大壮的嘴里的?”
说完赖和尚话锋一转:“倒是贺师傅昨晚在这里过夜,今天也没少碰大壮的尸体,又对起尸符这么了解”
没等赖和尚说完,李达就骂道:“你少放他妈的屁,贺师傅是省队的刑警就是下来破案的,而且刚才贺师傅跟我在一起。照你这么说我们警察都是没事自己找事,自己杀个人自导自演了?”
赖和尚嘴角一抽,显然也没料到我就是警察,“啪啪”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说:“贺警官你别见我怪,算我一个老农没见过世面。可是你刚才的话!哎!可这事确实不是我所为啊!”
李达没好气的说:“是不是你不是你自个说了不算,你就说你昨晚去哪了?”
赖和尚快哭了:“我我真在家睡觉。”
我让李达别说了,之后让赖和尚去继续干活,让他别往心里去我只是随口一说。
李达看着赖和尚远去的背影,多少有些不甘:“就这么让他走了?”
我说:“不然呢?就这么能问出什么吗?”
李达闷不作声,蹲在一旁默默的抽烟着手里的半根香烟。
我把符给了鉴定科的人员,让他们连这个一同鉴定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指纹什么的。
随后我看现场也被警察勘察的差不多了,约莫着他们要回去问道:“李队长,能不能带我见见那个疯了的王队长?”
李达把烟头把扔在地上的烟头踩灭,“成,不过贺师傅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疯队长我估计你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的!”
我说我自然有这个心里准备,我只是想见见他而已。
后来我跟他们一同上了车,李达对我说那个女警察就是原王队长的侄女,他舅的情况你可以问她。
女警察年龄二十七八岁,自我介绍说她叫王婷婷,她舅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一些,不过具体的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舅在黄岭调查案子时被吓的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