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港市已经是下午我马不停蹄的来到医院,走廊门口王姨正坐在条椅偷偷抹着泪。
其实王姨和我的母亲年龄差不多,勤劳朴实的一个农村妇女,看到王姨我又不禁想起了母亲。
我走了过去问:“王姨,她怎么样了?”
王姨看到我急忙站了起来,拉着我的胳膊说:“快去救救她吧,她快不行了!”
不行了三个字刺痛了我的心,急忙推开急救室的门,看到护士正在一点点的关闭着医疗设备。
我心静肉跳急忙跑过去阻止了她说:“请等一下,我付钱马把设备全部打开。”
说着我掏出了一沓钞票,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
女护士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说:“她已经不行了。”
“我求你。”说着我已经跪了下去,哽咽着说:“在给我一点机会,我就是来救她的。”
女护士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好吧,不过看着你不像大夫。”
我连连道谢,待护士重新启动了医疗设备出去之后,我来到杨馨的病床前揭开了盖在她身的白布。
她浑身已经结冰了,脸色苍白,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不过我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声音重复着:你不能死。
慌乱中我碰翻了输液架,药水撒了一地,浓浓的气味铺面而来,不过我已经来不及整理了,直接打开背包掏出几张黄符封住了她的七窍。
“吸出她体内的寒气。”
我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可我的双手不知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只能傻傻的看着她的样子。
“不,我不能让她死。”
这是我脑子里在现在还唯一有点用的一个想法。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想也没想的就直接趴在了她的嘴吸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确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嘴唇也和冰棍一眼硬邦邦的,我一手捏着她的鼻子一口一口的吸着她身体里面的冷气。
那冷气透心凉不一会儿我的舌头都已经失去了温度,可是我不愿意放弃,因为我知道我一旦放弃恐怕她就再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后来她的唇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了,这又让我提了不少的心劲,一口一口源源不断的吸着。
直到后来我在温暖的病房也一口一口喷出寒气的时候,看到她还是一动不动,我觉得我再也没有机会救活她了。
“呜呜呜”这是病房内唯一的声音。
“嘀嘀嘀嘀”
“什么声音?”
我摸了一把泪四处看了看,让我惊喜的一幕出现了,因为我看到早已失去动静的心电仪一个微弱的脉冲信号重新启动了起来。
我惊喜万分:“医生?医生?她活了,活了!”
大夫听到动静也跑了进来,不过他用很奇特的目光看了看我。
我觉得他一定是崇拜我,毕竟我可是挽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啊!
杨雄也疲惫的跑了进来,也用奇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后掏出一块怀表大小的血玉轻轻的贴在了杨馨的额头。
这块玉浑身通红,四周还散发着细微的热能,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火玉。
火玉其实是一块自发热能的玉,极其罕见,别看个头不大但是一定价值不菲,我说来到这怎么没见杨雄呢,原来是给他闺女寻找火玉去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电仪的电波也越来越强烈了,大夫高兴的对杨雄说:“恭喜杨老板,杨小姐已经起死回生了。”
我也很高兴,就是不知道是我的吸功**起了作用还是火玉起了作用,也或者说两者都起了作用,总之她活了对我来说就是好作用。
杨雄脸也露出了喜悦,抬头说:“王姨你要想看就进来看吧。”
趴在玻璃观看的王姨,点头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大叫不好,刚才我在吸寒气的时候会不会也被王姨看见了?
“嗨,我的节操啊!”
我一声叹息默默走了出去,直呼现在想做个无名英雄真是太难了!
“什么世道!”
这是我的又一声叹息。
不过我好像又发现一个问题,因为我依稀觉得那些行人,她们好像看我都在偷笑呢!只是当我在看行人的时候她们又恢复了正常。
“难道是我又变帅了?”
有了这个想法,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发型,又想到我好像醒来还没见过自己的样子,媳妇说我已经是尸人了,这尸人是什么样我还从没见过。
所以我径直来到洗手间,对着玻璃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卧槽,这也太丑了点吧?这嘴皮比非洲人的都厚,还向外翻着花?”
不过我又马想到一定是刚才吸凉气给吸肿了,我说刚才怎么越吸越没感觉了,说话越来越费劲了,就连趴那都觉的隔得慌,合着是嘴肿了啊!
当然我又马担心了起来,你说这个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到时候太丑媳妇是不是不给我亲?甚至决心离开我?
种种不好的念头蜂拥而至,我已经快快哭了,一路小跑的跑进来五官科:“大夫,我要看嘴。”
大夫忍着笑问:“你这嘴咋弄的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当然是亲小妞亲的,你觉得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劳动力需要这么强悍的?”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风向不对,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更怪异了,大夫发觉了我的异样也没有深究,匆匆开了点药让我拿回家涂涂。
“贺天师。”
我刚一出门看到杨雄走了过来,驻足问道:“杨老板,她怎么样了?”
杨雄疲惫的说:“好多了不过好没有苏醒,现在我想找你单独谈谈,不知有没有时间?”
我点头,说:“就在这说吧,你是来跟我谈杨馨的事吧?”
杨雄:“嗯,现在她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也如愿拿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想”
我没等他说完,接话道:“杨老板,我今天就会离开。”
杨雄点头:“那好,我派车送你。”
“不用,我只求杨老板不要强迫她做什么事就好。”我说。
杨雄皱了皱眉头:“怎么会她是我的女儿,你也看到了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现在惠惠已经死了,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女儿。”
“那好,杨老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