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笑说:“贺师傅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一定把她完好无损的收到麾下。”
我很满意谢红表现说:“那成,以后凝魂珠里的事你就替我多操心吧!”
谢红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冷颜朝陶颖走去,陶颖看到谢红不坏好意,手里还拎着沉甸甸的戒尺,急忙跪地求饶:“恩公,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指了指谢红,示意她才是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
陶颖理解了意思,立刻又面向谢红,举起双手求饶:“美女,我投降,我投降成吗?”
谢红回头冲我挑了挑眉毛,问道:“贺师傅我本来想杀了她的,你说现在怎么办?”
陶颖听说要杀她,又哭了起来:“恩公,我真的不敢了?你就饶我一回吧,我今后一定改邪归正,再也不敢冒犯恩公了。”
我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有意收她的意思,对谢红说:“那就饶她一命吧,以后再想着害我性命定不饶恕。”
“谢谢恩公。”陶颖。
看到陶颖是真的怕了,我对谢红说:“你带她回去吧,好好给她讲讲里面的规矩。”
随后两人消失,我的凝魂珠又点亮一颗,其实我现在很想12颗全部点亮,那样凝魂珠的威力就大增有助于小月的康复。
天已经渐亮,我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二十米的位置是正在修建断桥,旁边还零碎的摆放着一堆建筑材料。看到这心中不由一阵后怕,如果稍微一点迟疑那现在我恐怕早已经跌落桥底了。
随后我叫醒了司机,司机也一头雾水的看着我,问我他怎么在这?我告诉他我也不知,我只是在这看建筑工具的,然后让他带我回市里。
城市的繁华依旧,人来车往的嘈杂在耳边响个不停,我进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宾馆要了一间房点了外卖。
我太着急小月的状况了,可是拿着手串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怎么叫她出来,我也不敢叫谢红,因为我觉得小月现在需要休息。
“噹噹噹”
三下敲门声,我小心翼翼的过去打开门发现是点到早餐,我接过东西用脚踢门,打开了香喷喷的一盘猪血闻了闻。
“哇塞!太香了吧!”
顿时觉得舌根像小泉眼一样泛着口水,拿起卫生筷子一掰两半夹了一块猪血就往嘴里送,瞬时我还闭了眼把一盘猪血想象成一袋鲜血。
不用说嗜血的毛病又犯了,正在我以为马就可以吃到的时候,突然一块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了我嘴里。
我一阵好奇
还咬了咬
“馒头?”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可是我明明就夹了一块猪血怎么会有馒头飞嘴里呢?这也太怪了吧?
我有些排斥的吐在了桌,只是我又发现眼前的一盘猪血也变成一盘馒头了,而且就连我筷子里夹到那一块也变成一个大馒头了!
“我产生幻觉了”
我揉了揉眼在地找了找还是没有,深吸几口气发现猪血的气味好像还在,只是好像气味跑我身后了。
一个转身
谢红站在身后手里端着那盘热气腾腾的猪血,笑眯眯的说:“贺师傅,贺夫人可交代了!你不能吃这个,你只能吃那个。”
我回头看了看白涔涔的大馒头,一点食欲也提不起来,不满的说:“为啥?”
谢红也不理会端着猪血扒拉拔了倒进了垃圾桶,说:“没啥,贺夫人说你以后不能吃带血的东西,最好肉也别吃!”
“凭凭什么啊?你看贺师傅瘦的!你看看,不补点血哪行!”说着我捏着还算瘦的脸蛋,眼神不住的往垃圾桶里瞟。
“我也不知道,总之贺夫人让我看着你,说你要是不想变成僵尸就老实吃那个。”谢红说完得意的笑了笑,一转身又消失了。
“咕呱”
肚子一阵响,我不情愿的拿了一个馒头塞进了嘴里,嘟囔着说:“这吃着和木头渣一样!有什么吃的?”
说完我又想到了什么,“等等,我还没有问你我怎么把我媳妇叫出来啊?”
谢红又从手串探出个小脑袋,撅了撅嘴说:“你看那!”
我向谢红指的方向看去,不知小月何时已经出来了正躺在床睡着了。急忙放下手里的半块馍,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媳妇你感觉咋样了?”
小月一动不动,脸色白的可怕,只有胸前那里微微的一起一伏的,不过我觉的哪怕这么微小的浮动也一定疼极了!
她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不说,就连抱着给她点安慰都不行!
想到这我不禁伸出左手扣在她的右手,都说十指连心觉得这样她就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能睡的安心一点吧,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为她做的。
后来我就坐在那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脖子一疼,睁眼一看小月正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啃我的脖子呢!
那模样明摆着是把我当猪蹄啃了,口水都流了一大片,我本想推开她,可是我又想到我今天还没有喂她血喝。
我忍着疼笑问:“是不是饿了?”
小月停止了啃咬,但也没有回话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想喝血了?”我又问的更明白一些。
小月好像听明白了咧着嘴笑了笑,我刚要起身拿刀,她一个啃咬在我手臂咬了下去,那种感觉有点疼有点麻但是还可以忍受。
一分钟过后小月停止了吸吮,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略带满足的笑了一下,又瞪着忽闪忽闪的眼睛打量起我来,似乎好像不认识我对我充满了好奇。但并不是怕我,而且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问:“咋了?不认识我了?我是你老公!”
小月这次好像听懂了,一下扑倒我的怀里蜷缩着身体像个小绵羊一样撒起娇来。我也受宠若惊觉得和做梦一样,竟然能抱着小媳妇这般温馨了,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