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王老管家就被砸的头破血流,刘世荣也砸累了,咳嗽了一阵对远处的狗王说:“王秀,你的狗呢?给我咬死他。”
“好的,刘老太爷。”王秀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随后王秀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汪汪叫了两声,伸手一指躺在地呻吟的王老管家。
王老管家发现异常,急忙跪地求饶,不过奔过去的七八只野狗又把王老管家摁倒在地。
王老管家本就是个弱小老头几下就被咬的咽了气,但是恶狗并没有停,仍然一口一口的在撕吃着王老管家身的肉。
刘世荣很是满意,抬了抬眼说:“王秀干的不错,以后管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啊!好好,谢刘老太爷。”王秀说着就跪地谢恩。
刘世荣回到手下搬来的太师椅坐下,说:“谁能把那两个余孽拿下,老夫重重有赏!”
“我我。”
王秀很是在乎这次机会,把脸一沉踩着外八字步跑了过来说:“你们也都听见了,刘老太爷要捉你们,你最好识点抬举,乖乖让我把你们绑了咱们都好交差。”
“呸,王老狗。”
母亲一口涂抹刚好吐到王秀的脸,王秀抬手擦了擦,瞬间恼羞成怒:“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你们几个过来把他们给我绑了!”
几个刘世荣的手下不敢违背刘世荣的意愿,忍着笑拱手回道:“是,王管家。”
四五个年轻人拎着几条麻绳走了过来,又拱了拱手:“贺婶,贺师傅,得罪了。”
我嗖的一声捡起地的嗜月剑说:“用不着这么客气,想绑我那就来吧。”
“这贺师傅得罪了”
几人互视一眼决定放手一博,张牙舞爪的扑了来。
当然这个爪牙我还是能对付,一个接力腾空而起踹飞了两个,反手又一个肘关节的回旋击倒一个,在一个跳缺又踹飞了俩,几个人就这样摆平了。
其实这几个都跟我是同乡,我也懂他们的意思,所以我也只是点到为止给他们个台阶下而已。不过这几个小子演技绝对可以躺在地直叫娘愣是没有一点破绽。
王秀一看此景,撒腿又跑了回去说:“刘老太爷,这家伙我看还得耗耗。”
刘世荣点头,问道:“谁去?”
冷无常一拱手:“刘老太爷我去。”
“咳咳咳咳。”
小月经过休息又苏醒了,刚好看到冷无常夫妇二人,伸手拿着宝剑又站了起来。只是身板再也没有之前前凸后翘那么好看,而是弯腰驼背的随时都会倾倒。
冷无常看见小月依然被吓到驻足,为了缓解尴尬淫笑着说:“好俊的姑娘。”
“哎,对对,你们给轻点别伤着了这小娘们。”王秀也扯着嗓子叮嘱道。
冷无常自然没有把王秀放在眼里,不过出于面子仍回头应了一句说:“王兄,那是当然。”
“好好,活捉了她回头我重重有赏。”王秀说。
小月又举起宝剑做好进攻的架势,我知道这要是在平时这些在小月面前都是炮灰级的人物,而今天却让小月小心防备。
当然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接过母亲手里拿来的36支杏黄旗扎了过去,将我们围成一个圈,再用红绳一一连在一起,说:“天罡借法,拨云见月!”
届时阴风四起吹散了头顶一片乌云,一束皎洁的月光洒在了我们的身,而我想说:月光下的你是那么美丽,在会了亲爱的。
随后我咬破中指,在地洒满纸钱的地一字一划的写个正字。
这个叫天罡正气阵,只要对手击打我我就能将伤害完完全全的反弹回去,不过如果对手高于我的能力太多,我就可能被他一击拍的粉碎。
所以与其说我求生,不如说我在求死。
小月也低头看了一眼,她自然看出了门道,抬手将利剑插在了正字的中央,运力至剑身,顿时血红的嗜月剑更加艳丽。
“让我来。”
渡与度一抬手阻止了冷无常,缓缓走了过来。
其实我的这个阵法就是为他准备的,这个结果也在我意料之中。
渡与度来到距我们两米的位置,扎了一个马步,抬手一个气沉丹田,然后大喝一声腾空而起,一个睡姿状的金身罗汉从天而降。
我紧闭了双眼,等待着着命运最后的裁决!
“天罡借法,灭。”
一个老者大喝一声,一个紫色灭字噹在我的气罩之,金身罗汉噹一声砸在了始料不及的灭字很是震惊,一个跳跃又飞向了天空。
随后渡与度盘膝而坐说:“贺远山,你终于来了。”
我回头看清了这个老者,他白发长须,身着和刘世荣一样的长嘛褂,不过质地次了很多。
“师傅。”我脱口而出。
贺远山看了我一眼,咧嘴笑着说:“叫爷爷。”
我看了母亲,母亲也面露喜色的对我点头,我改口道:“爷爷。”
贺远山很是满意,不过他马发现了身受重伤的小月,拱手赔罪道:“公主,贺远山救驾来迟了。”
小月身体一软又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知道她的神魂在体内坚持的太久,现在是时候离开了。
贺远山吓了一跳,回头对一个女孩说:“清儿,还不快带少主离开。”
“是,贺掌门。”
女子面容清秀,盘发头,身着白衣红裙的民族特色汉服,腰间一条系带修饰着少女轮廓,一把黑色利剑在手平添不少端庄大方的气质。
随后女子走来,右手持剑拱手道:“少主我们走吧?”
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说:“媳妇我们走。”
待小月进了手串我才搀起母亲,跟着这位清儿姑娘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后来我才知道她全名叫贺婉清,爷爷收养的孩子,按辈分我还得叫她一声姐姐。
一阵不要命的奔跑,来到清澈如镜的小河边,贺婉清招呼我们了一个气艇,说:“少主先走,我过去帮贺掌门,掩护他脱身。”
“那好,贺姑娘小心。”
说着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对她拱拱手,虽然有些别扭,可是老话说礼多人不怪嘛!谁让人家那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