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婉清看我不敌,虚晃一剑,趁机退了回来。
“少主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我拍了拍屁股的土又站了起来。
渡与度先是一愣,驻足骂道:“好小子,挺经打啊!”
我也好奇为啥没事,本来我以为一定不死也残的,不过现在没时间思考这个,回:“要战边战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渡与度擦了擦脸的血,一个箭步又冲我跑了过来。
贺婉清唰的抽出宝剑挡在我的前面说:“渡与度想杀少主先过我这关!”
我一个跳跃腾空而起,从贺婉清的脑袋越了过去,由掌变拳似超人一般只怼渡与度的金刚圈。
“噹!”又是一声。
小月飞了出来替我接了渡与度一拳。渡与度始料不及被小月击退数十米之远,随后小月身子一颤哗哗的鲜血顺着嘴里吐了出来。
“媳妇!”
我急忙抱着她以免她摔倒,而我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现在不是跟他硬拼的时候。否则我和媳妇都的玩完,那样就最高兴的就是刘世荣了。
贺婉清也跑了过来,看小月状况不妙喊到:“少主快带少夫人走,我来牵制住他。”
母亲一摆手:“我来,清儿你带城儿先走。。”
“妈!”我犹豫了。
“清儿,带他走。”母亲大喝,说完又说:“妈自有办法。”
贺婉清死命的拽着我的胳膊说:“少主,快走,你想让少夫人涉险吗?”
提起小月我妥协了,抱着她跟贺婉清跑了起来,大概跑出了包围圈贺婉清说:“我去帮贺夫人。”
“不,你们一起走。”
母亲似乎后背有眼睛一般,态度坚决,之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四尺长的宝剑又说:“越远越好,不要回头。”
贺婉清好像明白了什么,说:“好,贺夫人保重。”
母亲并没有理会,而是唰的一声抽出了寒光乍现的宝剑,举过头顶喊道:“此剑乃秦王佩剑,见此剑如见本人!”
我心说我妈这是咋了?这个节骨眼还有心诈唬他们,拿把破宝剑就成亲王佩剑了?
母亲顿了顿接着讲道:“大秦将士听令,犯我大秦者、格、杀、勿、论!”
只听话音刚落一股薄雾就缓缓的从脚下升起,直到把这里点缀的如站在云彩一般。
“杀!”
“杀杀!!”
“杀杀杀!!!”
一时间杀声四起,马嘶车鸣。
只见黑压压的方阵穿着铠甲,手拿长矛铁剑从芦苇荡黑压压的压了过来。
这些方阵有步兵方阵,骑兵方阵,弓弩手方阵,大致估算差不多有百万之众!
这时无论是恶狗还是歹人只要进入方阵都被踩的片甲不留,只有那些纸人还能跟招架一番,不过也很快被踩成了纸泥。
“保护刘老太爷。”
离的最远的刘家人也开始用枪反击,“砰砰,哒哒哒”一阵乱射,可是子弹打在那些铠甲人身一点效果没有,这下全吓破了胆犹如丧家之拳一般乱窜。
渡与度见状也无心恋战,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夜幕里,而纸人张也看情况不妙,用灯笼引燃了芦苇荡。
一时间大火熏天,狼烟四起,而那些逃不及的人就这么被大火无情吞噬,或者被铠甲方阵践踏成泥。
我知道这些根本不是常人,而是传说中的阴兵鬼将,可是这可是百万余众啊!太让我开眼了!兼职是在看三大片的感觉!
等等!
我脑袋有点短路!
我妈刚说什么?秦王佩剑?
难道这就是秦王南征的百万雄师?
只是他们为何会长眠于此?
母亲又是什么身份?
“快跑啊!阴兵过道了!”
敌人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那些人跑的更疯了
“哈哈哈哈”
母亲仰天大笑,瞪着仇恨又挂满泪花的眼睛说:“杀,给我杀!杀光他们!”
“王剑出鞘不能不见血!”
只听话音刚落,母亲顺势拿着剑划破了自己的喉咙,可是母亲好像还有话说:“快跑,呃呃”
“妈!”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缕温暖的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嘟嘟嘟”的小气艇的马达在耳边回响着。
我突然想到了小月,一下坐了起来只看到小气艇在飞速的行驶着,平静的水面被划出一条长长的水花。
“少主你醒了。”贺婉清一脸疲惫,笑了一下说。
我回头看到贺婉清正在驾驶着快艇,满身是血,站起来说:“你包扎一下吧,我来驾驶快艇。”
“我没有受伤,我可以的。”贺婉清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小月呢?”我问。
“少夫人去休息了。”
我点头:“哦。”
“少主,昨晚对不起!”贺婉清犹豫了很久说。
“没事,不怪你。”我。
“少主,贺夫人她”
“我知道了,我不怪你,即使我过去也无济于事,只会被阴兵踏的粉碎白白送命罢了。”
说完我默默的注视着身后散开又默默恢复平静的水面,渐渐的双眼变的模糊,太阳跑也到了头顶
“少主靠岸了,我们还要徒步走一段,你先吃点干粮。”
贺婉清将气艇靠岸,然后拿出来一盒压缩饼干。
“你吃吧我不饿。”
说着我扫了一眼突然变窄的河道,蜂拥而下的水流激起一串串浪花。随后我蹲在船边,弯腰捧起冰凉清澈的河水洗了一把脸。
贺婉清已经下船,在山涧小路等我,见我走来又举起刚才的小饼干说:“少主你还是吃点吧,补充补充体力路也能快点。”
“好吧。”
我接过她手里的饼干撕开包装捏了两片塞到嘴里,有点扎嘴像在咀嚼着沙子一样。
贺婉清笑了,掏出兽皮色的水袋说:“少主,你还是喝点水润润吧。”
我也没有拒绝,顶着烈日一口气喝了少半,才擦擦嘴说:“这下我们可以赶路了吧?”
贺婉清点头,接过水袋塞了盖子又挂在肩头说:“少主,你跟着我不要跟丢了。”
“放心吧,我跟的。”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