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为时已晚啊!”
白宇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长棍在白宇的手中顿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手中的长棍似乎化作了一柄长刀一般,明明只是棍子,却给了怪物一种凌厉的感觉。
就好像一柄开天之刀当头向它们劈来。
“吼……”
多手蜈蚣怪物大叫一声,它想避开白宇这一击,但是却在它心里生出了种无法避开的恐惧感。
多头怪物数十个头颅看见白宇劈来的这一刀将它们两个都囊括了进去,看白宇这意思,是想将它们两个一同解决的样子。
它也能感觉到白宇这一刀的恐怖,甚至比起多头蜈蚣怪物,内心更加恐惧,它有智慧,也有情感,虽然这种情感第一次出现,但是也是拥有了。
它不确定它们两个是否可以阻挡住这一击,但是它却在这一击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最后,犹豫了没有多久,多头怪物还是屈从了恐惧,它害怕死亡。
所以它选择了避开。
多头怪物避开了,但是多手蜈蚣怪物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了,虽然它好像也惧怕白宇这一击的威力,但是源自心里对白宇的杀戮感,始终没有让它后退一步,多手蜈蚣怪物,直接被白宇从头到尾,竖着劈了开来。
多手蜈蚣怪物两截尸体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终究死去。
这一击,不是所谓的棍法,白宇不懂棍法,他只是拿着这根棍子,当成了长刀,也就是上一世他最擅长的武器,长刀,将他上一世修炼已久的苍月击借助长棍使了出来。
虽然威力上来看,还算可观,但是白宇知道,其实还没有将苍月击最强威力使出来,苍月击这一武技,算是下品玄阶武技,而且还是残缺的下品玄阶武技,只有两招,一招名为苍月击,一招名为十字击,可就算仅仅只是残缺的下品玄阶武技,也算是白宇压箱底的底牌了。
苍月击,就是将灵力通过长刀激发出来,形成一道凌厉的刀气,刀气的形状状似一轮皎洁的苍月,所以名为苍月击。
而白宇还有一击,名为十字击,顾名思义,通过武器,发出十字形状的刀气,攻击的范围变大了,而且威力还没有减弱。
只不过现在的白宇还没有这个能力将十字击彻底的使出来,所以白宇就用的苍月击。
十字击的话,如果不是神丸境巅峰的修炼者使出的话,更弱的修炼者一使出这一招就会因消耗过大而导致灵力不足而丧失招架之力。
也就是,所谓的爽一秒就没了,万一对手不死的话,那就你死。
没有灵力在身的修炼者,就算是更弱一点的人都可以做到击杀。
白宇感觉以自身的状态,就算发出了十字击,他没有底能不能将多头怪物彻底击杀,一旦多头怪物没有被他击杀的话,那么倒霉的就是他了。…
为了稳妥起见,白宇才使用苍月击,而将十字击保留了下来,只要将多余的因素隔绝了,剩下一头神丸境的怪物,白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是赶时间,也敢拼敢打,但这些都不是乱来,骨子里,从上一世死了之后开始,白宇的骨子里不怕拼,也不怕博,但是都只是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稳妥的前提下。
骨子里,他怕死,但不代表他惧怕,他只是不想将生命浪费在这些地方,至少,他得死的有意义。
“剩下你一个了……接下来我们就好玩了!”
白宇收起长棍,歪头对着多头怪物笑了笑。
白宇的笑脸中,带着温和,带着玩弄,甚至带着一丝凉意,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笑能将这么多情绪融合在一个笑容里面的。
笑容笑的多头怪物不由得向后滚了一圈,它是由许多头颅组合在一起的大肉球,所以它的行走方式是滚动。
还没等多头怪物反应过来,还在笑着的白宇,突然转头就跑了,好像刚刚的笑脸就是在嘲笑一个小丑似的。
而多头怪物显然也是站在原地一楞。
它还没有从白宇那渗人的笑容回过神来,它还以为白宇要动手之际,结果这个眼前危险的男人却转头逃离了?
这是陷阱?还是真的?
多头怪物思考的脑袋有点疼。
在犹豫追或是不追这个问题上,它显得格外犹豫,像极了受到故障的机器一样。
它之所以能比一般的灰魂族怪物之所以多一点智慧的关键点就在这里。
不知道是吸收多了头颅还是怎么回事,它好像相比起别的灰魂族怪物多了一些想法。
在接收到经过命令的时候,它会有意识的躲在其他灰魂族怪物的身后,保护自己,不像别的灰魂族一样,脑子一根筋,听到了命令,就是冲。
然后,它记得在经过一处灵气充裕的地方的时候,天空好像多出来了一只遮云蔽日的大手,这只大手出现之后,那些发布命令让它们进攻的家伙都跑掉了,没来得及跑都都没震死了,变成了一滩血泥。
而他们,这些灰魂族,都被这支大手一裹,在它的眼中,就是眼前一黑,好像什么都看不到,进入了一处特殊的空间,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空间的概念,紧接着它们好像被放到了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将它们封印了起来,因为他们灰魂族不死的特性,所以他们抵御了时间长河的侵蚀,到了现在,看到了第一个和这些灰魂族蠢货不一样的人类。
在被封印的这段时间里,它好像经过了长时间的蜕变,知道了寂寞,知道了无聊,知道了孤单的滋味,说实话,这种感觉不好受。
但是,偏偏出现的这种情感,让它又是带着一丝享受的感觉,享受着这种情感带来的痛苦。
然后出来之后,它又明白了一种情绪……恐惧。
它会害怕了,它第一次害怕死亡。
但是,现在面临生存的问题来了,它还不想死,不想那么早死在这个地方。
它有很多事情想干,它还没有干,怎么可以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