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装修精美的建筑群中,有一座古朴大气的宫殿,在这片建筑群中,极为显眼。
这座宫殿足有山高,仔细看的话,竟然刚好就在这些建筑群的中央。
看起来,就好像这些建筑都在护卫这座宫殿似的。
而在这片宫殿中,防守严密,不时还有巡逻的人员来往。
宫殿中,第二层的一间房间中,两个女子的身影盘坐其中。
其中一位女子面色苍白,气息萎靡不振,盘坐在这房间中的法阵中央,看起来像极了在疗伤的样子。
而另一个女子,长得俏丽多姿,明艳动人,只是额间的细眉微皱,看得人忍不住都想帮忙抚平。
“婧慈姐,你受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他们太欺负人了,这柄灵器明明就是我哥给我留的,他们居然想占为己有!”
说着,女子的脸上就流露出不满之色,口中愤愤不已的说道。
“我受的伤,不轻,加上二房那边好像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个高手,居然趁我不备,将我击伤,要不是有你的话,就连我都恐怕要陨落当场了。”
古婧慈微皱着柳眉,脸上的轻纱早就被取了下来,脸上的苍白之意,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我尤怜之。
“当初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如今,却连你都快要保不住了”
古婧慈再次开口,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星眸都忍不住暗淡了几分。
“婧慈姐,你别说这些话了,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我,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多次去泰山的找我哥的踪迹的话,你也不会这么耽误修炼,以至于如此。”
说着,小茵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些愧疚之意。
回想起,自己来古家之后的一系列的经历,好像都是因为她自己闯祸了,才引得现在这个局面的发生。
自从白宇和白茵在泰山分开之后,白茵就被古婧慈带去了古家。
一开始倒还好,毕竟古婧慈还是古家的长女,身份非同一般,带一个外来的女子养着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也没有谁会因为这件事和古婧慈找不痛快。
可偏偏就在古婧慈回到古家半个月之后,闭关修炼,就让白茵自行在古家走动,哪怕就是去野外,见见世面也可以。
可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古家二房的儿子,古宏茂,居然看上了白茵,得知白茵是古婧慈带回来的之后,因为嫉妒古婧慈,想着报复古婧慈,加上白茵被古婧慈带回古家之后,衣食住行之类便不怎么担心,便稍微打扮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容光焕发,就跟个小洋娃娃似的,于是就心生歹念,想要将白茵占为己有。
便动了心思,派人将白茵掳走,但是白茵也不是笨蛋,没有第一时间被古宏茂得逞,并且还与之交手,危急关头,白茵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便将白宇留给她的灵器暴露了出来。
加上她自己得到的机缘也非凡,就将灵器的一丝威势爆发了出来,一击就将古宏茂击溃。
但是事后,古宏茂居然以自己是古家二房长子的身份威胁白茵,留他一条性命。
想着自己是寄人篱下,不能给古婧慈留下什么麻烦之类的,便没有下杀手。
放古宏茂走了。
但是,古宏茂在活着回去之后,居然动起了白茵手里灵器的心思,便把白茵手里居然有柄灵器的消息暴露了出去。
一时间,白茵便成为了古家之中的众矢之的,所有人的目光中汇集到白茵身上,特别是她手中的灵器。
后来,居然威胁白茵,将手中的灵器交出来,换取古家庇护她的报酬。
众人强逼之下,白茵刚想离开,但是却将古婧慈从闭关中惊了出来。
以一己之力,保住了白茵,但也因为这件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隐患。
后来,所有觊觎白茵手中灵器的古家之人,有意无意的在给古婧慈使绊子,甚至下杀手。
以至于现在,二房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位实力极强的强者,出手在她们离开古家之际,击伤了她们,甚至还想一举将她们擒获,还好白茵后来爆发,血祭灵器之后,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逼走了那位高手,但是她们也因为战斗太久,身受重伤,养伤至今。
但是现在,因为她们受伤的缘故,大房的在古家的权力,在进一步的被二房甚至三房侵蚀,以至于几乎大部分古家之人,都对他们手中的灵器产生了觊觎之心。
“没事的,这都不怪你,怪就怪我没想到二房居然有如此歹毒的想法,居然趁家主闭关修炼,二叔受伤疗伤之际,居然这么快就向我们下手。”
古婧慈摇了摇头,表示这一切都不怪白茵。
“可是,他们太坏了,我听他们说什么,要是我们再不出现的话,他们就要直接闯进来,看看我们死了没有,不要让灵器蒙蔽了。”
说着,白茵的小脸上布满了愁容,脸上露出愤愤之意,紧咬着银牙,恨不得把那些坏蛋一口咬死。
“如今我身受重伤,二叔那边也帮不上忙,父亲还在闭死关要不你找个机会走吧!”
说着,古婧慈看向白茵的身影说道。
“这怎么行呢?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抛下你走了呢,这样的话,我不就是把你至于危险之地了吗?”
白茵使劲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说什么都不行。
“你哥临死离开前,托付我照顾好你,我怎么能让你再深陷危险之中,再说了,我是古家大房长女,就算我这个样子出去,他们也不能怎么样我,我别说我闭死关的父亲,就算是二叔也不会答应他们要杀我的,不然的话,他们也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可是,对你可不是这样了,一旦你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可都没有什么忌讳的,尽打着杀了你,就算我爹和二叔闭关出来之后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想法”
古婧慈很冷静的给白茵分析局势,希望能劝走白茵,现在整个古家之中,最危险的恐怕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