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星的公寓
江熙星此时正在对照一本新的资料调制香水,“阿嚏!”这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呀?”
由于之前涉嫌作品剽窃的事情,在墨氏集团和恒阳集团两家公司都没有一个正确的结论之前,江熙星只能在家里放长假了。
不过天生制香向非常感兴趣的她,怎么可能真的在家里闲得住呢?
江熙星将他之前所有的作品心得整理一遍,准备研制出一款新的香水为明年国际制香比赛做准备。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她已经取得了小小的成果,这让尚处在事业低谷的她开心不已。
当今市场上,传统的香水大多数偏着一种浓重的香味这对人体有极大的伤害。
江熙星查阅打量的资料,经过无数次的数据对比她得出结论:香水里的熏香剂、檀香对女性是有不可逆的伤害。
拿着书江熙星站在窗户口,又看看妆台上摆着的几瓶香水,她的心理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攻克这一难题。与这在未来的制香行业上是个强有力的竞争点。
江熙星从来就是一个行动派,说干就干。这些天天她尝试着从花果蔬菜、鲜花草药上面提取精华融入到香水里,眼下这实验已经获得了初步的小小成功。
在这一时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一个好消息分享给墨涧斯。
“滴!滴!滴!”就在这时,江熙星放在书桌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熙星我上前去一看来电显示是墨涧斯打来的。
“喂!”江熙星接起电话:“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怎么得空会给我打电话呢?”
“现在有时间吗?我去你家接你吧!我有一个重要的好消息,想和你一起分享。”电话那头传来了墨涧斯雄厚的声音。
“好。”江熙星会心一笑,她也想把制香的小成功分享给墨涧斯。
大约过了20分钟之后,一辆褐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江熙星家楼下。车子里的墨迹轼打电话给江熙星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到了。
江熙星飞快跑下楼,她刚坐定,就兴奋说:“涧斯,我对这一次的国际大赛非常的有信心,你知道吗?我有一种预感,我一定能够夺得冠军的。”
“相信你的能力。”墨涧斯微微一笑,他看着笑意盈盈的江熙星心里也非常开心。
墨涧斯看看手表:“现在正好到饭点儿了,我请你去爱鲁餐厅吃饭吧!好我们可以边吃边聊。”
“爱鲁餐厅?”江熙星微微皱皱眉头:“这……那里的餐厅太贵了,我们要不就随便找一家普通的饭店吃饭就好。”爱鲁餐厅就是一杯柠檬水都要上千块钱,更别说吃饭了。
江熙星勤俭惯了,让她如此铺张浪费的吃一顿饭还真是不习惯。
“干嘛?”墨涧斯微微一笑:“在展销会上你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这顿饭就当是我作为老板奖励给你这个员工的礼物。”墨涧斯打开车门:“你总不能拒绝老板奖励自家的员工吧!”
“行。”江熙星点点头:“今天不带孩子们了吗?”话音刚落江熙星点点头,既然墨涧斯说是奖励那她就欣然接受了。
“不了。”墨涧斯摇摇头:“咱们主要是谈工作上的事情,如果带着两个孩子肯定不方便。”
“好。”
阳光透着车窗洒在了江熙星的脸上,墨涧斯一脸温柔的看着对方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熙星,你再等等我,等制香大赛过后,我一定会正式追回你。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了。
车子一路疾驰而去,笔直的公路上这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飞驰而奔。
“吱……”
“墨总江小姐到了。”司机恭毕敬的打开车门,请车上的两个人下车。
墨涧斯和江熙星一同走进餐厅,一时间引起了人群中一阵不小的骚动。爱鲁餐厅是全球最高档的西餐厅,这家餐厅采取的是会员制。就是说想要进入这家餐厅用餐,必须先要成为餐厅的会员。而一个会员一年的会费至少都是500万元起步,所以能来这家餐厅用餐的人自然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
墨涧斯是号称排行榜第一名的墨氏集团董事长,也是大家默认的家族的继承人。这是他第一次带一名女性走进这家餐厅,众人纷纷对他们二人侧目而视,甚至有些人已经小声议论猜测江熙星的身份了。
“墨总身边的那位女士是谁呀?该不会是他的未婚妻吧?”一个身着旗袍珠光宝气的富贵太太,拉着身旁的一位光头男子悄悄的说着。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好好的吃顿饭你还要这么八卦!”男子瞪了她一眼:“墨总的事情是随便议论的?”
“看那个女人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大品牌的服饰。”很快一个娇媚的声音带着不屑传入江熙星的耳朵:“该不会又是哪个18线的小明星在这里傍大款了吧?”
江熙星低着头,羞红了脸蛋。虽然他知道自己并非是什么上流社会的名媛,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正经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闲言碎语呀?
刚才那名女子的故意大声音给江熙星难堪。众人一时间都变了脸色,虽然不可否认大家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样的话也只是放在心里想一想罢了,哪里还敢当着墨涧斯的面子上说出来。
大家看向声音传播的方向,只见在餐厅C位置上一个画着精致的妆容,浑身上下身着奢侈品牌,身材一流棒的年轻女子一脸怒气的望着墨涧斯和江熙星的方向。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气,纷纷转过脸假装没看到。眼前的这个漂亮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金玉房地产的白珠珠。
在上层社会白珠珠爱慕墨涧斯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金玉房地产公司是全球一流的房地产公司,现任当家家主白赫是白珠珠的父亲。这位白大小姐可是白董事长唯一的女儿,所以自小被整个家族所宠爱,也就养成了她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