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为什么要让我们……”
“嘟嘟嘟……”
不等白夫人把话说完,自家丈夫早已经把电话挂断。
“大伯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白玲玲脸疑惑的看着白夫人,向她询问:“大伯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不知道。”夫人也一脸疑惑,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丈夫。
约20分钟之后,白夫人听到院子里有汽车的声音。她跑到窗户边一看,自家院子的停车位上丈夫的座驾已经停定,后面跟着一辆褐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玲玲,快来看。”白夫人急忙召唤侄女:“是墨涧斯到家里了。”整个上层社会,谁不知道这辆褐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就是墨涧斯身份的标志。
白玲玲兴奋的跑过去,此时的她早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伯母,我就知道墨哥哥,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白玲玲喜笑颜开:“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到咱们家里来呢?”
白玲玲一见到墨涧斯整个人智商、情商严重下线。她连忙跑回自个儿的房间盛装打扮起来,生怕墨涧斯看到了她素颜的样子。
“妈,您这下可是闯了大祸了,一会还是想一想怎么和父亲交代吧?”白珠珠一见自己所有的担忧都已经成为现实,她用同情的眼神打量了一眼母亲和妹妹。
白夫人立马整理一下头发迎接出来:“老公,是墨总来了。”
白广山怒不可恕狠狠瞪了妻子一眼,他一边又用讨好的语气:“墨总,里面请。”
白夫人立马跟了进来,她连忙招呼自家的佣人端茶倒水,但是心里面却想着刚才老公的表情,刚才丈夫那一眼表明他很生气了。
白夫人和白广山结婚,已经快30年了。她早已了解了白广山所有的生活习性和动作表情,此时的白夫人心里面七上八下,早就没有了刚才的喜悦之情。
墨涧斯走进白家的客厅,修长的身影往沙发上一坐。
“墨总,我今天想起到家里来了?”白夫人满脸堆笑连忙剥了一个橘子地上去。谁知墨涧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倒是把白夫人自己弄得尴尬不已。
暗暗打量着墨涧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称得上是人中之龙,怪不得自家女儿和侄女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其他豪门贵族的千金无一不被他出色的外表所迷倒。白夫人暗暗想自己要是再年轻30年,恐怕也会非墨涧斯不嫁。
“老公,墨总你们这是怎么了?”白夫人就是再傻,现在也发现了眼前的两个人看她的眼神不悦。
“你今天都去干什么了?”白广山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还有玲玲那个死丫头呢?”白广山环顾四周一圈并没有发现白玲玲的身影:“你刚才不是说她在家里吗?人呢?”
“伯父,我在这里。”白广山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二楼楼梯口白磷那身着一抹黑色的高级裙装,脖子上、手腕上全都缀满了定制款的珠宝,甚至连脸上的妆容也比平日里要更加精致完美。
白玲玲踩着一双恨天高,一步一步走过来。她尽量以最优雅的姿态呈现在墨涧斯面前。可是谁知墨涧斯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这让白玲玲顿时深受打击。
“你今天都去干什么了?”这是白广山第二次向妻子问同样的问题。
“我能干什么去呀?”白夫人同样没好气回答:“一回来就把气撒在了我的头上,好像搞得我做了多么错的事儿似的。”
“你今天是不是去墨总的公司闹事情了?”白广山出言:“而且动静还闹得挺大的,甚至连横幅都挂上了。”话音刚落白广山将辱骂江熙星的横幅重重的摔在了白富润的脚下:“看看这都是你做下的好事情。”
“我怎么了?”白夫人一脸不服气:“那个江熙星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呀?先是欺负了我们的女儿,后世欺负了我们的侄女,我这个白夫人要是再不出手,让旁人还以为我们白家的女人好欺负呢!”
“就是。”白玲玲立马上前拉着大伯母:“都怪江熙星,不然我和大姐姐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比起白夫人,白玲玲显得要聪明得多。她知道这个时候把自家堂姐也拉上,白广山这个做父亲的就算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女儿,也会站在她们这边的。
“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白珠珠出言维护父亲,别看她平时一副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十分的任性。可要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几斤几两、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白广山处理这些事情已经精疲力尽,他无奈的摇摇头。真的搞不明白,自家夫人和侄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了?
“白总,我希望白夫人能够同样以拉横条的方式向江熙星表示道歉,而且所挂的横幅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不能够被摘下来。如果尊夫人不能够取得江熙星的原谅,我公司的收购团队将会向你发出收购函,这鱼到时候百世集团究竟还能不能姓白?那就看你夫人了。”墨涧斯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白家。
白广山看着墨涧斯的车子离开才黑着脸走进来,白夫人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丈夫这样的表情,她顿时吓得心头发怵:“老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你们知不知道这一次闯了多大的祸?墨涧斯是什么人?你们连他的女人都敢欺负?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太好了?想要去体验一下贫苦大众的生活了呢?”白广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的妻子和侄女儿。
“你们知道当初墨涧斯选择投资咱们公司的条件是什么吗?”白广山重重谈了一口气:“恐怕我这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要打水漂了。”
“什么条件?”白夫人立马围在丈夫身边:“是不是求娶咱们白家的女儿啊?”
白广山愤恨得瞪了妻子一眼,他见过愚蠢的,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