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你们回来了。”墨涧斯一脸惊喜:“证据找到了吗?”
杨秘书立马把德萨和李德推到墨涧斯身边:“这位就是德萨,他是我哥哥最好的朋友。而另一位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李德,他就是江先生当年的司机。”
“你们赶紧随我进来,有什么话到屋里说。”墨涧斯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怎么敢带着两个最重要的人在走廊上说话呢?
德萨和李德两个人进去之后,将他们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墨涧斯。
“U盘现在在什么地方?”墨涧斯一脸紧张,李德当初出走的时候竟然能把这个U盘随身携带,这个U盘里面一定装着非常重要的内容。
“这里。”杨秘书立马从裤兜里将这个U盘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愣着干什么?不赶快把U盘插在电脑上,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墨涧斯吩咐。
短短几分钟之后,U盘里面内容就投射在了大屏幕上。墨涧斯聚精会神的看着里面的内容,往后看这个英俊的男人面色越难看。
“啪!”
墨涧斯已经很久没有发这么大的火了,他一脸愤怒的看着视频里面的内容:“清奎菏,真没有想到你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
“墨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杨秘书出言:“要不要立马回国帮助江先生洗清这不白之冤呢?”
“这件事情等到回国之后再处理,我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你去做。”墨涧斯吩咐人请李德和德萨下去休息。
“墨总。”
“刚才视频里面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墨涧斯顿了顿接着说:“这件事情我交给别人去做,根本就不放心。”
杨秘书跟随墨涧斯多年,自然对自家老板的心思也么了个几分。
“墨总,您是怀疑当年李宁霞母女被清女士收买了?”杨秘书壮着胆子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心里面就有这个疑惑了。”墨涧斯淡淡开口:“不然当年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以最快的速度带着江雨柔离开呢?。”
墨涧斯起身站在广阔而又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埃米尔市的夜景:“甚至连主管部门查抄江家财产的时候,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么我马上就去当年江小姐原来的住处查一下,如果有可能我我去拜访一下林先生。”杨秘书担忧的看着墨涧斯。
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上过心?
“林尘瑾?”
墨涧斯皱着眉头,由于之前对江熙星的背叛,墨涧斯对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好印象。一想到自己居然现在有事情有求于他,墨涧斯心里面就非常不是滋味。
“墨总,林先生当年在国外和江小姐……”杨秘书自然也知道自家老板心里面想着什么,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出言:“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江小姐,当初的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你现在马上回国,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一定要调查清楚。”墨涧斯沉着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江熙星的身影。
熙星,我马上就可以帮你实现愿望了,以后伯父也堂堂正正的做人了。想到这里墨涧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墨总。”
“你跟在我的身边多年应该知道我这么多年以来,饱受着什么样的痛苦?”墨涧斯淡然一笑:“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查清楚了,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再次向江熙星求婚了。”
或许每一个男人提起心爱的女人的时候,面容都会带着幸福的微笑,即便是墨涧斯这位霸气,冷酷无比的“商业帝王”也不能例外。
“是。”杨秘书点点头:“我今天晚上连夜就回国,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
“玖玖的身份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墨涧斯拍拍杨秘书的肩膀:“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一趟恐怕就要辛苦你了。”
“咣当!”
墨涧斯和杨秘书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迹轼,你怎么在这里呢?”
“二少爷……”
“杨秘书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一些私下里的话,需要单独和大哥说。”墨迹轼淡淡开口。
“是。”
“咣当!”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只剩下墨涧斯和墨迹轼兄弟二人。
“大哥,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墨迹轼还愧疚着看着墨涧斯。
“我们之间是好兄弟,即便你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相信你也一定是有苦衷的。”墨涧斯淡淡开口:“不过你现在说出来也不晚。”
墨迹轼点点头:“我希望我后面说出来的话,你要有所准备。”
“江伯父当年被人诬陷一事,其实另有隐情。”
墨涧斯虽然已经有所怀疑,或者说也有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真真切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面不免还是“咯噔”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墨涧斯微微闭上眼睛:“即便是我也只不过是持有怀疑的态度而已。”
墨迹轼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哪里还敢对哥哥隐瞒下去呢?随后就将和安娜相处期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墨涧斯。
“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墨涧斯一脸怒不可恕的盯着弟弟。
“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还不是担心你承受不了吗?所以一直在想方设法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但是没有想到……”
“你先出去吧,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墨涧斯勉强扯出了一抹笑容看着弟弟:“原来是我害的她家破人亡。”
墨迹轼知道这件事情对哥哥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换作是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有些承受不了。
“那我就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告诉我一声。”说完以后,他才离开。